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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刺在藍三全的身上,卻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口。
或者說,藍三全被張楚刺開的傷口位置,并沒有出現任何應該流下來的血跡,翻開的皮肉,泛著一絲慘白。
甚至在慘白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張楚的實力,要比藍三全強大不少,至少兩個人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藍三全的實力,充其量也就是個內家巔峰高手的狀態,而張楚的實力,已經踏入先天層次。所以張楚對于藍三全的攻擊,幾乎每一次都能奏效。
只是張楚這種攻擊,卻無法給藍三全造成致命威脅。
匕首夠鋒利,每一次都能劃開一道深深的豁口,張楚的匕首甚至有一次直接刺入藍三全的后心。這藍三全卻只是一晃身體,擺脫了張楚的匕首,將身體從匕首上抽離出來。
這一幕,直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潘月的臉色,也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一旁的慕曉純低聲問道,“潘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門道來了?”
潘月點了點頭,“這種情況我以前從未見過,不過在我們苗人的一些蟲蠱之術中,有一種十分特殊的手段,可以通過馴養的蠱蟲,與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
慕曉純一皺眉,“我聽說苗疆蠱術,很多時候都是用自己的身體飼養蠱蟲的。”
潘月搖了搖頭,“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苗人也是十分珍惜自己性命的,所以蠱術中,更多的都是以鮮血為引來控制蠱蟲的,即使是少數苗蠱手段,也只是借助了精血養蠱的思路,將蠱蟲養在身體里,但并不會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潘月說到這,目光望向不遠處正和張楚戰到激烈的藍三全,繼續道,“可是這個藍三全,卻選擇了一種幾乎無法恢復的養蠱手段,他直接將身體作為蠱蟲的容器,任憑蠱蟲在體內繁衍后代,而他的身體,也就成了豢養蠱蟲的場地。”
聽到潘月的這種介紹,慕曉純忽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誰能想到,藍三全居然選擇了一種既恐怖,又惡心的養蠱方式。按照潘月的說法,這種全身布滿蠱蟲的手段,是一種近乎于徹底解放身體潛能的養蠱方式,這種養蠱的方式,有一個有點,就是身體不受任何外傷的傷害,都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痊愈。
藍三全的現狀,讓慕曉純心中有點擔心張楚。
雖然張楚在和藍三全交手的時候,倒也不至于吃虧,可如此下來,很有可能會出現一種情況,兩個人就這么耗下去,卻不會有任何動的結果。
當然,張楚如果拼盡全力,或許也能將藍三全毀掉。
不過慕曉純并不想讓張楚殺到這一步,所以在弄清了藍三全不過是換了一個蟲身之后,便問道,“潘月,藍三全現在的這個狀態,怕火么?”
潘月愣了下,忽然想起來,慕曉純是最擅長用火的,忙點頭,“絕大多數蠱蟲都是十分懼怕火的,如果你能用火對付藍三全,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在潘月這里確認了這個手段可以奏效,慕曉純也不猶豫,直接飛身上前。
“張楚,這個家伙交給我來處理!”
張楚不知道慕曉純為什么突然沖上來,不過張楚很了解慕曉純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必要的理由,慕曉純是不會這么做的。所以張楚也沒有任何質疑,直接抽身而退,將位置讓給慕曉純。
藍三全見到張楚要走,頓時不干了,叫囂道,“張楚,你算什么,之前廢掉藍某的丹田,現在藍某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實力更勝往昔,今天咱們就拼個你死我活,有膽量別走。”
張楚哪里會在意藍三全的這種挑釁的詞兒,只是無視對方,輕輕一笑,來到潘月跟前,“曉純上去是什么情況?”
潘月一笑,“她比你更適合對付這個藍三全。”
更多,潘月并沒有解釋,只是繼續觀戰。
潘月這種半截話,張楚只能哭笑不得的給慕曉純觀戰。
而一旁的易元山,把潘月和慕曉純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便又給張楚簡單解釋了一下。明白了是要借助慕曉純身上的鳳凰血脈,催動火屬性的力量,給這蠱蟲以致命一擊。
果然,慕曉純一上來,便直接催動先天勁氣,勁氣外放之后,一絲紅色的炎芒綻放出來。
當這一縷火芒迸發出來的一瞬間,藍三全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藍三全知道這是最能威脅到他性命的對手,哪里還敢跟慕曉純戀戰,急忙退后,就準備逃竄。
慕曉純哪里會讓他這個想法得逞,張楚因為藍三全的特殊能力,而無法將實力完全施展出來,可慕曉純在面對藍三全的時候,除了自身鳳凰血脈的天然優勢之外,慕曉純的實力也要穩壓藍三全一頭。
所以藍三全根本沒有來得及逃走,便被慕曉純手中匕首上迸發出來的那層不足盈寸的火芒,直接刺入體內。
沒有什么能夠比火更讓蠱蟲恐懼的了。
藍三全體內的蠱蟲,在感覺到火炎入體的一瞬間,便迅速活躍起來,一個個蠕動著,試圖逃離藍三全的身體。可這種時候,慕曉純又怎么可能放任藍三全體內的蠱蟲隨意亂竄。
猛地,慕曉純手腕一抖,一團火焰瞬間爆開,將藍三全的身體,整個籠罩其中。
張楚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一挑,知道慕曉純現在應該已經徹底掌握先天層次的力量了。
全身被烈火籠罩的藍三全,也曾試圖撲滅自己身上的火炎。設置還將自己的身體撲倒不遠處的冰碴上,試圖用這種冰水撲滅身上的火。
可慕曉純所用的火,是源自血脈中的超越了普通火焰的火能量,任憑藍三全怎么折騰,也只能任由這火焰越燒越旺,直到藍三全的身體,再也無法動彈,栽倒在地。
時間不大,藍三全整個人便被燒成了一塊焦炭。
而隨著火焰燃盡,那些被焚燒殆盡的蠱蟲干焦的尸體,也隨即脫落,堆了一地。
張楚剛要說什么,那塊一直樹立在石棺后方的石板,咔嚓一聲,猛地傾倒在碎開的石棺上,露出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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