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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牛必還說道,“小子,你跑什么?雖然老朽現在已經是玄階高手,但我又不會仗著玄階高手的實力來欺負你?別走,留下吧!我保證只用黃階后期三品的實力跟你打架……”
聽了牛必還的話,楚不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心中狂怒:只用黃階后期的實力跟自己戰斗?鬼才信!
心中狂怒,楚不言厲聲吼道,“老匹夫,想老子堂堂準玄階高手,不是你隨便就能玩弄的!老子就算打不過你,難道還不能逃走?”
牛必還冷哼到,“恐怕由不得你了!”
說話的功夫,楚不言虛晃一招就要逃走,但是牛必還身形一晃就擋住了對方的去路,輕輕一指頭戳過去,硬生生逼的楚不言又退回了原位。
楚不言渾身冷汗,他已經感覺到,對方沒有打算要他的命——還真的想玩貍貓戲鼠的游戲?你想當貓,老子不當老鼠!娶你瑪德蛋!
心里怨毒地抱著粗口,楚不言身形一晃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奔。
但是牛必還只是身形一晃,就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又是一指頭戳向他的胸口。
楚不言惱羞成怒的后退,但是胸口還是多了一個一兩厘米深的血窟窿。
鮮血狂噴,瞬間染紅楚不言的上衣。配合楚不言此刻糾結憤怒,苦逼絕望的神情,給人一種窮途末路,困獸猶斗的感覺。
幾個呼吸的功夫,楚不言已經接連突圍八十一次,幾乎將他一生中最精妙的輕功,最詭異的步法都用了出來——但是牛必還的身法卻似乎更勝一籌,每一次都能詭異的出現在他的逃跑路線上,將自己去路斷絕。
是誰說的,準玄階高手跟玄階高手雖然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但是準玄階高手要是一心想跑路,付出一些代價還是能拼死逃脫的……這特么的不是放屁嗎?為什么老子就逃不了!
凌芊芊有些疑惑的小聲問凌雪,“姐,牛爺爺跟那個壞蛋干什么呢?怎么總是轉圈圈也不見他們動手?牛爺爺好像比壞蛋厲害的多,為什么不直接弄死?”
凌二小姐對這個闖進他們家,行兇殺人的家伙恨之入骨——要知道這個混蛋差一點就殺了承諾!
所以凌芊芊恨不得將對方立刻弄死,才消心頭之恨。
凌雪的功夫雖然還不夠黃階,但是她畢竟也是個練家子,看的比較通透。
寵溺中帶著幾分嗔怪,“別吵,牛老爺子是在指點承諾和天仰武技。你看他們兩個,眼睛都看直了!”
凌芊芊一看,果然如此,就見承諾和天仰一臉專注,恨不得將眼珠子瞪出去。
凌雪嘴角勾起一絲復雜的笑容,接著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等下牛老爺子很可能會讓他們用這壞蛋練招。”
牛必還贊賞的聲音突然傳來,“小丫頭聰明得很,你猜的沒錯!兩個小子,你們給我看好了,這套身法叫做五步定華山,是當年隱兵王所創……”
天仰還好點,再看承諾的臉上已經露出狂喜的神色。
隱兵王筆記中記載的五步定華山!這可是承諾研究了很久都沒有頭緒的絕技!現在有人現場指點,怎么能不興奮!
興奮的同時再仔細看牛必還施展的這套步法,果然是精妙絕倫,鬼神莫測!
楚不言本來就有一種被人戲耍的惱羞成怒,此刻聽牛必還說要用他來給承諾練招——被一個玄階高手戲耍也就算了,畢竟實力在那擺著——但是承諾和天仰這樣微末實力的螻蟻竟然也要來戲耍老子,這特么的情何以堪!
準玄階高手主動陪著黃階高手練招,那是恩賜;但是要是被逼著跟黃階高手練招,這就是恥辱了——紅果果的恥辱!
楚不言大怒,“牛必還,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我被這兩個小輩戲耍!”
說著話,楚不言就要打亂丹田氣息,逆沖經脈自殺身亡。
牛必還出手如電,兩根手指頭在他的丹田位置輕輕一彈,就將他已經凝結的狂暴內勁震散。
就聽牛必還說道,“想死?沒那么容易。像你這種人,我要是讓你這么容易的就死了,真的太對不起你那顆執著的,作死的心了!我要讓你牢牢的記住今天的教訓,讓你下輩子再也不敢這樣欺負人!”
欺負人?沒錯,就是欺負人。
二十年前,他們將承諾祖孫二人逼的出走承家!
十年前,他們定下毒計要殺承諾,結果陰差陽錯的讓承奶奶命染黃泉!
十年間,他們對承諾的暗中尋找暗中追殺從來沒有停頓,害的承諾如此顏值擔當的漂亮小伙,常年隱身于帽t的偽裝之下!
去年,他們又在佳興布死局,害的承諾和念柔差點殞命錢糖江!
今天,他們更是明目張膽的殺上門來,要將承諾置于死地……
這一切所作所為同一句欺負人來形容似乎過于兒戲,但是從牛必還口中說出來,卻有一種簡單直接的霸氣一種發自內心的解恨舒爽——勝過千萬句詞藻華麗的指責。
楚不言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天仰,過來!按照我剛才教你的,跟著老小子過幾招!先用耕牛步跟老小子玩玩!”
天仰眸子一亮,臉上露出大喜的神色,“請老人家指教!”
說著就跟牛必還調換了位置,牛必還退到承諾身邊,開始指點天仰步法要領。
牛必還說的明白:眼下這孫子已經被打散了丹田里的真氣,正是實力的低谷。想要回復巔峰狀態需要一個過程,你正好利用這個過程慢慢適應準玄階的攻擊——速度,力量,所有的一切也都將是你武道成長路上的巨大財富。
楚不言大怒,根本不搭理天仰,轉頭就跑。臨陣逃走就算是丟人,也比留下來給仇人當陪練要好的多!因為那樣不光丟人,還會受辱!
牛必還眼角余光就落在了草坪小桌上那一袋子干咸花生上,伸手一抄就抓過來兩粒,一甩手就好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掛著霸道的風聲封鎖了楚不言的逃跑路線。
幸虧楚不言躲閃的快,否則他就會成為第一個被被花生爆頭的準玄階高手了。
楚不言嘴角閃過一絲猙獰,心中暗暗想到:好,你不讓我跑是吧?那我就弄死這個小輩,我看你會不會惱羞成怒動手殺我!
這個一心求死的的家伙已經心境大亂,他就忘了,剛才的花生米攻擊,他不躲就能心愿如償的掛掉了。
楚不言越想又覺得有道理,左右都是死,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何樂不為!
但是他的想法天真了。如果沒有一點把握,牛必還怎么敢讓著兩個孩子上去跟一個敵對的準玄階高手切磋對練?
每當天仰出現危機的時候,牛必還只需要彈出去一顆花生米就能力挽狂瀾。
就這樣,老頭一邊觀戰,一邊拉著承諾聊起了家常。
承諾立刻就問出了自己最感興趣的事情,“老人家,您該不會真的只是因為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就提升到玄階強者這么恐怖吧?”
牛必還苦笑道,“我這一百年來一直在練功,實力也在增長,卻一直沒有辦法沖破這道瓶頸。你的一番話讓我頓悟,這一百年的積累沖擊瓶頸,一口氣提升這么多也是可以理解的。”
唏噓感慨了一下功力提升的事情,牛必還這才提起今天晚上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