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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現在這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已經決定升華感情,到時候坦誠相見是必須的;但是在這之前卻仍就無法抗拒那份羞澀,仍舊要保持那份矜持。
不過浴衣得遮擋畢竟有限,峰巒疊翠,郁郁蔥蔥若隱若現,更能勾起男人的求知欲,好奇心以及無線歪歪。
承諾看的有些呆了,懷里抱著平板,平板里仍舊在繼續動作片…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男演員淫當的聲音說了一句:呦西………
凌雪額頭上一排黑線,一張臉紅透半邊天,惱羞成怒的搶過承諾手里的平板,關機,扔在一邊,冷哼道,“升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看著這些東西,那你心里想的是我還是她?”
承諾一頭黑線,啞口無言。想想看似乎有道理,但是似乎有有些牽強……
承諾正暈頭轉向的糾結,凌雪突然撲了上來,一把抱住承諾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一陣長長的吻,她抬起頭,有些動情的說道,“今天晚上,無論你的眼中還是心里,都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而我也是一樣……”
承諾心頭一熱,看著面前這個堪稱完美的女人,這個他深深愛著的女人,突然猛烈地迎合上去,抱住凌雪,動作很是粗暴的將凌雪放——確切是扔在洗手臺上。
凌雪悶哼一聲,突然抓住了承諾想要更進一步的狼手,“不要在這,回房間……”
“等不及了,就在這挺好……”
“回房間!”
“回房間就回房間……”
承諾心想:我現在先讓著你,等會你還不是隨我擺布?
心中萬分邪惡的想著,一個公主抱把凌雪抱了起來,就要返回房間,跨馬征殺。
卻不料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還伴隨著凌芊芊焦急的喊聲,“姐,承諾,電話!一個叫楊景的人給你打電話,說他從京城回來了,有重要的事情……”
就在敲門聲響起的瞬間,承諾和凌雪就嚇了一跳,好容易醞釀出來的氣氛瞬間浮云,承諾某處瞬間萎靡,心中各種怒罵差點就沖口而出……
凌雪也是一臉的嬌羞憤怒,心中盤算道:如果敲門的人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把他最好準備了受死的覺悟……
等他們聽了凌芊芊的呼喊的內容,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化作了浮云。
楊景從京城回來了,那就意味著援兵到了,終于可以收網了。
承諾和凌雪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失望和無奈。
“穿衣服,明天再來打掃房間。”承諾說道,然后一溜煙的跑回房間,瞬間穿好衣服跑了回來,就去開門。
凌雪一頭黑線,暗罵:白癡,你換好衣服了,我呢?
情急之下,凌雪只好再次鉆進了洗手間。
承諾把門打開了一半,伸手拿過凌芊芊手里,自己的手機。
“打掃的很干凈嗎?”凌芊芊賊嘻嘻的目光往里面瞟了一眼,帶著一絲壞笑說道。
承諾伸手揉了揉凌芊芊的頭,嗔怪道,“小毛孩子哪那么多廢話?這就叫打掃干凈了?明天繼續。我跟你姐可都是有潔癖的人!”
說著關上房門,接起電話,“回來了?”
電話那邊恭恭敬敬的說道,“回來了。一百人,都是我的精銳手下。”
“做得好,安排住宿,原地修整,隨時待命!”承諾說道,然后掛斷電話。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凌雪紅著臉探出半個頭,“他帶來多少人?”
“一百人,據說是獠牙特種部隊的精英。足夠用了。”承諾說道,“你睡吧,我得去安排一下。”
凌雪點了點頭,嬌羞的嗯了一聲。
其實她很想說明天再去,但是作為一個官方辦案人員,她知道應該怎樣取舍。
自從承諾的計劃開始實施,專案組的所有人都是如履薄冰。每個人都在急切的等待收網的這一天。
如果因為滿足自己的自私,而延誤了時機造成一些嚴重的后果,這絕對不是凌雪希望看到的。
承諾留下一個微笑,推門離去。
本來寫好的劇本,安排好的各種節目,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真心讓人郁悶。
不過他們的內心,已經沖破最后的這道男女大防,縱然身體沒有相互升華,但是他們的心靈已經升華到了情侶之間的至高境界。
經過這一晚看似無用功的折騰,反而讓兩人的心貼的更近,更加密不可分。
半個小時后…東郊一處爛尾樓盤……
一輛哈雷摩托車掛著尖銳的剎車聲停在一座爛尾樓樓下。
幾道人影立刻出現,其中一人低沉的聲音問道,“什么人?”
承諾摘下頭盔,淡淡說道,“是我。人怎么樣了?”
“原來是承哥,人很好,這些天想開了,吃得也多了,竟然有些發福的節奏。”
承諾淡然一笑,“做得好。帶我上去,養了他這么長時間,也該讓他出點力了。”
剛剛問話的那人恭恭敬敬的說道,“好的。承哥隨我來。”
說話間,一前一后就進了這座爛尾樓,拐了幾個彎,推開一扇破舊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光線昏暗,只有兩盞小燈照明。房間的角落里,有一張椅子,椅子上捆著一個人。
這人非但身上被捆著,就連嘴里都塞著東西,看起來凄慘之際。
承諾眉頭微微一皺,心的話剛才那哥們兒說長胖了,真心是扯淡。
被捆住的那人似乎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人一起出現,眸子里忍不住閃過一絲驚恐,他的目光瞬間鎖定了承諾,好像已經看出這個人才是所有人中的首領。
當承諾走到他面前,伸手扯掉塞住他嘴的東西;那人突然扯開嗓子高聲叫道,“救命呀,殺人呀,綁架呀!”
承諾微微一陣冷笑,眸子里充滿了輕蔑,“你覺得求救有用嗎?這里荒無人煙,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話說完,承諾突然覺得自己這句臺詞很狗血,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不過這個表情在對方看來,卻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恐懼。
承諾冷冷的聲音繼續說道,“秦懂,自從你來這里的那天,就應該有死的覺悟。
你作惡多端,陷害自己的同窗好友沾染獨癮,不惜用孩子的生命威脅一位可敬的母親參與制獨……
像你這種人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救別人的命?現在你輪到你遭殃,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