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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升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始打電話部署防范,準備反擊。就算沒有總部的支援,洪升的底蘊不容小窺。
攘外需先安內,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所以瘋狗幫的屠刀舉起,首先向著南都城這些同行。
不過洪升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同行們已經在向他出手了!
一場腥風血雨,在今夜醞釀。
歐陽胖子拎著一個大號塑料帶,走在回承諾家的小路上,揉著自己的好肚油肚,心情大好。
住在承諾家,開始他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的存在打擾了承諾和凌雪的正常生活。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胖子就有點舍不得這種感覺了:一早一晚有人照料,三餐一宿有人關心,這讓胖子找到了一種家的感覺,一種親情。
別懷疑,像胖子這樣出身名門世家的公子哥,能像普通人一樣享受親情的并不多。因為他們的父輩實在太忙了。
這兩天,胖子心中,那道名叫‘朱思玖’的傷痕,正在飛快的愈合之中。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承諾家的零食實在是太單調。
這些零食都是凌雪的手藝,但實在是讓胖子難以下咽…倒不是說胖子嘴刁,二代本色,吃不慣這些老百姓家的東西,而是這些東西實在不對胖子的口味——當飯吃,還行,當零食,那就呵呵了。
餅干是雜糧的,無糖少鹽——餅干不放糖還叫餅干嗎!
蛋糕是純麥的,沒有奶油——蛋糕沒有奶油的襯托,還叫蛋糕嗎?
胖子對零食的渴求是偏向于垃圾食品的,比如說薯條,漢堡,可樂,薯片……
于是這兩天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溜出來大吃一頓,然后再偷偷的溜回去,假裝自己啥都沒有干。
胖子一邊往回走,一年盤算著明天晚上要去什么地方打牙祭。
好吧,今天晚上剛吃完,就開始琢磨明天晚上吃什么了,吃貨的本質表露無疑。
如果你現在翻開胖子拎著的那只塑料袋,就會發現那里面裝著的東西——全特么的是調料,辣椒粉,胡椒面,辣椒醬,番茄醬,花生醬,果醬……
就在胖子樂滋滋往前走的時候,突然就聽見前邊的街道上傳來一陣怒罵聲,緊接著就是一陣金屬相交聲叮當悅耳。
胖子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前方不遠處的街道上,五六個壯漢正追著三個人狂砍。
三個人被砍的,兩男一女,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能讓人隨便欺負的角色,其中一個男人手中拎著一柄軍刺,邊跑便跟身后這些壯漢搏斗,就見他出招狠辣,軍刺專門往對方致命的地方招呼。
另一個男子一只手拎著一根甩棍,另只手拽著女人的胳膊正在拼命狂奔。奔跑的方向,正是胖子這邊。
胖子膽子本來就不大,見此情景更是驚慌,左右觀望了一下,發現一個陰暗的角落,很是隱蔽。
胖子連想都沒想就躲了進去,卻又在一份做死的好奇心下,露出半個腦袋來偷偷觀瞧。
而這個時候,戰局突然發生了變化——在追擊者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雄壯的犬吠,轉眼的功夫一只強壯的德牧就從后方追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撲向那名使用軍刺,且戰且退的年輕男子。
那名年輕男子沒想到對方還有放狗這招,猝不及防之下當場撲倒,還沒來及作出反抗,兩排鋒利的牙刀已經割破了他的咽喉。
鮮血橫流之中,年輕男子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那個拉著女人逃命的年輕男子聽見后面動靜不對,回頭一看,就見一只毛茸茸的東西撲了上來,還沒來及反應,就被德牧咬住咽喉,用力一陣撕扯,鮮血迸濺,尸橫當場。
緊接著那只德牧身子一橫,擋住了那女人的去路。
它雖然沒有立刻撲咬,但是卻呲牙咧嘴,喉嚨里發出嗚嗚的低聲咆哮。
這只狗的整個腦袋和半個身子都已經被鮮血染紅,猩紅的血水順著嘴巴,滴滴答答的落下,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鮮紅的梅花。
它那兩排犬齒呲于唇外,鋒利的牙刀上甚至還掛著幾塊淋漓的血肉。
這簡直就是地獄修羅犬闖入人間,別說正面沖突,看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心生恐懼。
就連胖子這種見過世面的純爺們都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女人更加是驚魂天外,向后倒退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
依稀的燈光下,就見這女人一張還算姣好的面孔早已經是梨花帶雨,一股驚恐害怕的節奏,更加是我見猶憐。
向后退,后面就是追趕的仇人,向前進是是一只瘋狂的惡狗……當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女人一猶豫的功夫,后邊追擊的人早就沖了上來,兩個彪形大漢上來就將女人按住,連拖帶拽就往一條小巷深處而去。
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次奧,還換地方,就在這辦了她唄?”
“換個清凈點的地方,咱們要好好的跟這小娘們玩玩!今天要不玩爛了她,就對不起她老公的一片苦心!”
“嫂子,睜眼看看我,認識吧?別怪兄弟不守規矩,要怪就怪我哥做事太不地道,不給當兄弟的一條活路。”
“嫂子,你保養的可真不錯,臉蛋兒也不錯——我哥有沒有教你兩手伺候男人的手藝?千萬別藏著掖著,盡管使出來唄?”
“少廢話,快點動手!”
女人的驚叫,呼救,聲嘶力竭的呼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敢動我,我老公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老公?你說的是我嗎?還是他?還是他?嫂子你別著急,過了今晚,我們就都會變成你老公了!”
其余的壯漢齊聲大笑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無線歪歪,極致銀邪。
這幫人一邊拖著女人往陰暗的小巷中前行,一邊七手八腳的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早春三月,乍暖還寒,身上的衣服雖然還算厚實,但是也擱不住幾個壯漢奮力撕扯,沒一會的功夫,就被撕扯的七零八落,點點春光泄漏無意,讓這個昏暗的小巷都為之增色幾分。
女人奮力呼喊,求救,痛哭,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她求救的聲音很容易就被男人們興奮地聲音淹沒,就好像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扔進了汪洋大海。
終于,這些男人在原始**的趨勢下已經等不及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女人被直接扔在了地上,兩只大手已經狠狠地按住了那兩團峰巒,而其中一個人已經開始動手,幫女人解皮帶了。
胖子看著面前這一幕,忍不住暗暗咬牙:就在剛才,他已經偷偷的報警。
但是眼下,似乎等不到警察到來,這女人就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