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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小混混可以放小雨去擺平,碰見承諾呢?難道也要用打的?
不過心中害怕歸害怕,心虛歸心虛,但是碰見了總不能掉頭就跑吧?
凌芊芊猶豫了一下就要上來打招呼,而承諾此時突然察覺到一個問題:自己的計劃要是想成功,就不能跟凌芊芊,或者跟官方扯上關系。
如果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凌芊芊的姐夫,凌雪的老公,這就不好玩了,會降低自己所說這些話的真實性。
于是承諾趕緊對凌芊芊使了個眼色,然后快速的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凌芊芊三女都是聰明的人,見此情景就知道承諾有事兒,于是都沒有出聲跟承諾打招呼。
承諾掏出手機飛快的發了一條短信給凌芊芊,“裝作不認識我,外面攔一輛出租等我,膽子肥了你們三個了。”
三女看著承諾的短信,都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露出一臉頑皮的笑容。
凌芊芊飛快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承諾:我們要留下看熱鬧。
承諾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反思凌雪對他的指責:你把我妹妹帶壞啦!
好像是這樣吧,真的讓我慣壞了,一點都不聽話了。
再看孔瓏和葉雨兩人也是一臉準備看好戲的節奏,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承諾飛快的發了一條短信:一定記住,裝作不認識我,我要處理一些事情。
凌芊芊快速發送短信:我們只圍觀,不說話。
就在這時,被胖子狂揍的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而胖子的聲音已經變了聲線,沙啞,恐怖,“赤重霄,赤重次奧…赤重霄……”
被打的混混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各種求饒無果,他突然大聲叫道,“大哥我錯了,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赤重霄!大哥你真的認錯人了!”
胖子冷哼一聲,“老子當然知道你不是,老子假裝你是,不行嗎!老子收拾不了他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嗎?”
混混哭了,可以這樣嗎?你不敢找那個叫赤重霄的家伙報仇,拿我當出氣筒?你特么的太不厚道了!
這時候,那個平頭混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斷骨的疼痛讓他臉上的表情近乎扭曲,對著承諾大聲叫囂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瘋子幫的!我們的大哥是胡烈,快刀胡烈,你們完了,我大哥會砍死你們的!”
承諾眉梢一揚,冷冷的說道,“你最好祈禱你大哥不要知道這件事,如果讓他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他一定會弄死你的!”
承諾的話音剛落,突然就聽一個粗獷暴力的聲音響起,“我還真是很好奇,我這幾個兄弟干了什么事情,讓我會打死他們。”
說話的功夫,就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大胡子的壯漢,在幾個黑衣青年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這個人就是胡烈,曾幾何時北城霍瘋手下小神一枚,他的地位雖然不如門派中的幾個至高神,但是他的名聲卻十分響亮,打出來的名聲。
一柄開山刀曾單挑東城歐朋以及手下數十精銳,非但全身而退,還讓歐朋吃了一點小虧。
北城出事,霍瘋準備跑路的時候,這哥們兒在外地辦事沒有在家,否則霍瘋一定也會逼他一起跑路,真要那樣也難免悲劇結局。
事后胡烈回到南都,將已經被人打散的幫派重新整合,成立了一個瘋子幫,從這個名字就能看出胡烈對霍瘋深深的懷念。
胡烈在承諾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住腳步,突然大聲喊道,“清場!”
簡單兩個字之后,勁爆的音樂瞬間停了,酒吧里瞬間變得安靜鴉雀無聲。
剛才那幫起哄的人也真有一套,胡烈沒來的時候一幫人各種起哄,各種得瑟,現在看見胡烈出現,一個個就像耗子見到了貓,然后蔫溜溜的閃人了,甚至連挪動椅子,站起身來都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
一瞬間,酒吧里就空了一半。
凌芊芊三女正在舉棋不定,突然就見手機屏幕上一陣閃爍,承諾的短信發來:先走。
簡單的兩個字,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沒有,但是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氣。
凌芊芊回復了一句小心,然后就要轉身離去。
平頭混混見狀連忙大聲叫道,“大哥,不能讓這三個小妞走了!把這幾個小妞留下呀大哥!”
胡烈殺人般的目光瞬間將平頭混混鎖定,那刀子般的目光就好像能刺進他的心里去。
事實上如果不是看在平頭混混出貨的能力很出色,胡烈甚至有弄死他的心思。
這個該死的家伙實在是色鬼投胎,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胡烈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沒有在這方面過多的規矩自己的手下。
但有一樣,你別在自己家的場子鬧這種事情好不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個道理難道不懂嗎?
現在招惹了硬茬子,第一想到的不是怎么平事兒,而是還想著那幾個女孩——這就有些蛋疼了吧?
平頭混混感受老大殺人的目光終于老實了。凌芊芊三人也趁著這個機會撤出了酒吧。
雖然有了承諾的交代要裝作不認識,但是眼神之中還是有濃濃的關切。
胡烈冷笑著說道,“我這幾個兄弟就算在場子里騷擾女客人不對,但也有我這個當大哥的來教訓。英雄救美,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
你看看,你幫了那三個妞兒,那三個妞兒跑的比兔子還快。兄弟,值得嗎?為了幾個女人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承諾眉梢一挑,突然一聲冷笑,“看來胡哥是誤會了,我可沒有英雄救美的閑心,我揍他們,是因為他們得罪了我,跟那幾個女孩沒有任何關系。”
說話的功夫,酒吧里閑雜人等已經走光了,隱約還聽見了一陣關卷閘門的聲音。
胡烈微微一愣,然后微微冷笑,突然反手從后腰拽出一柄格洛克十九,槍口對準了胖子。
原來這一系列變化的過程中,胖子竟然一直沒停,一直在揮動煙灰缸。
一只潔白的大理石煙灰缸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銳利的棱角已經被砸平了,煙灰缸的邊緣還掛著零星的血肉。
“當著我的面動手打我兄弟,死胖子,你已經做好死的覺悟了嗎?”胡烈陰沉的聲音說道。
說話的時候單手一拉套筒子彈上膛,更加陰狠的指著胖子的頭,“死胖子,你沒聽說過打狗要看主人這句話嗎?”
“聽說過,打狗看主人,我們經常這么干。”承諾的聲音響起,胡烈緊接著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后就覺得手腕一輕,手中的搶竟然不翼而飛了,定睛一看,就見自己的愛槍已經落在了承諾的手里,對方那張俊美的臉蛋掛著痞痞的,戲謔的笑容盯著自己。
如果忽略那只對準自己眉心的黑洞洞的槍口,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很養眼,很好看的臉蛋。
就聽承諾說道,“打狗看主人嘛,意思就是說如果你不方便打養狗的人,不妨先收拾人養的狗。不過切記打狗的時候要看著養狗的人。
這種情況下,你通常能從養狗的人臉上看見惱火,憤怒,屈辱等等負面情緒,然后你就能從中找到一些報復的快意。
少爺,你光顧著打狗,忘記看主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