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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極端自我,極端自戀的奇葩,這個連自己親生父親,親生祖父的葬禮都不參加的家伙很明顯不能說是孝順。
大學四年各種手段糟蹋校園中他能看得上的女孩,不說那些施展手段的,就算那些霸王硬上弓的可憐女孩就有十人之多。說他淫當真心不是笑談。
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
一個不孝順父母的****,如今死在了女人的腳下,也算是他得瑟半生應有的下場吧。
酒店門口那兩個保安見狀大喜,上前來就將青青給按住了。
其中一個說道,“這人被你打的不省人事,我們要報警,你是兇手,別想走!”
“放你涼的屁,老娘不過踢了他幾下,剛才打他的那些人呢?你們怎么不把他們抓起來?”青青仍舊開啟著暴走模式,憤怒地反擊道。
另一個保安冷笑道,“剛才?我們哥倆剛換班兒,剛才發生了什么我們沒有看見。就看見你踹他來著。別嫌抵賴,殺人償命!”
說著話,其中一個保安已經撥通了110報警電話。
十幾分鐘后,青青被一輛警車帶走了。
有目擊證人,再加上韓壽胸口那十分明顯的,屬于青青的鞋印,再加上經過精心剪接的監控視頻,青青被判過失殺人罪名成立,入獄十五年。
冤枉嗎?好像也不怎么冤枉。
因為她說的那些幫忙下藥迷煎小姑娘,韓孝強煎他幫著按腿的事情都是,真的。
對于這種極度危險,極度扭曲,極度邪惡的女人來說,監獄很顯然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歸宿。
唯一遺憾的就是,十五年有些太輕了。想想那些被她聯合韓孝禍害的女孩子,槍斃的罪過都不多。
拍賣會場…緊張刺激的競拍仍然繼續,韓孝滾蛋了,拍賣會場和諧了很多,人們雖然爭著競價,但也沒有再出現惡意競爭,惡意抬價的事情。
很快,拍賣會就到了出水芙蓉膏的拍賣。這次拍賣是彭威親自擔任解說,他在隱瞞了承諾身份的前提下,將出水芙蓉膏和自己的淵源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然后才說道,“這款藥膏的療效由彭氏拍賣行擔保,絕無虛假,請大家踴躍競拍……”
又是一場激烈的競拍。
女人踴躍是因為愛惜自己的容顏,男人踴躍是為了增加自己女人的顏值,無論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還是別人的妻子……
四百萬,五百萬,八百萬……
到最后出水芙蓉膏以五億八千萬的天價成交。
瘋狗門,總部…洪升的書房……
韋亭侯一進書房,立刻就叫來了洪升,讓他檢查一下摔碎的翡翠樓,看看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千年溫玉精。
洪升則是將這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兒子洪峰,然后拉著韋亭侯到一邊喝酒去了。
原來洪峰在玉石研究上很有造詣,年紀雖然不大,但在鑒別玉石的方面已經是權威一樣的存在。
洪峰看著自己老爹拉著韋亭侯離開,忍不住嘆了口氣。
承諾出品的這座翡翠樓贗品,不光是做工模樣仿造的一模一樣,就連材質方面也是精挑細選,做了一系列專業的偽裝。
承諾的作假雖然高明,足夠騙過大多數玉石堅定方面的行家,但是洪峰卻是行家中的行家。
按理說洪峰集中精神認真分辨,還是能看出破綻,但是此刻的洪峰卻實在無法集中精神。
因為此刻他的煩心事兒實在是太多了。
周家父子落了那樣一個凄慘的下場,這讓洪峰多少有點內疚。
周沖當初要對凌芊芊下手的時候,如果自己態度堅決一點的阻止他,或許后面的這些悲劇就不會發生。
周沖跟他從小玩到大,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雖然他們很多時候意見是分歧的。他也有些看不起周沖。
這件事已經讓門派中那些至高神對父親的忠誠度直線掉落。
另外最讓他耿耿于懷的是,他沒有搞定提純濟的事情。
他沒能將提純濟扼殺在萌芽之中,他只能眼看著提純濟迅速產業化,利益化,規模化。
秦懂自從上次出門度假一直到現在石沉大海沒有蹤跡。
雖然說現在找到秦懂再殺了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提純濟的配方已經落在父親手里;但是一個大活人如同跑路一樣的消失無蹤,這還是讓洪峰隱約覺得有些不妙。但至于怎么不妙,卻又說不出來。
正是因為這些事情令他分心,所以他眼下還沒能看出翡翠樓的真偽。
過了片刻,他對站在旁邊的屠龍兄弟說道,“真品,成色很好。”
說完這句話,洪峰板著一張臉,直接離開了房間。
屠龍也沒在意洪峰那臭臭的表情,而是親自跑去講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韋亭侯。
韋亭侯正在一間會客室跟洪升聊著提純濟大范圍推廣的問題。
罰誓盟麾下經營海螺音生意的門派有五十多家,要是讓他們都按照洪升的路子來一遍,這得是怎樣一筆暴力的財富?
所以韋亭侯是笑著聽了屠龍報告的好消息,然后更加開心的沖屠龍揮了揮手將之打發走了,然后繼續跟洪升聊了起來。
“提純濟就這樣決定了,你放心,他們發財你也能沾光,組織不會虧待你這樣有才能的人。”韋亭侯笑呵呵的對洪升說道。
洪升也很是高興,對韋亭侯說道,“恭喜韋兄弟順利完成了赤老交代的任務,今晚上我在望江樓設宴,給侯爺慶功如何?”
韋亭候也趕緊客客氣氣的說道,“洪兄您太客氣了,洪兄盛情本該卻之不恭,但是兄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就不叨擾了。”
洪升挑了挑眉毛,試探性的問道,“韋兄弟的意思是?”
“沒錯,我要去找小姐。”韋亭候嘆了口氣說道。
洪升眸子里閃爍過一絲志同道合的光芒,“哦?用不用小弟盡地主之誼呢?我可是知道一個不錯的好去處呀!”
韋亭候額頭上浮現出一絲條形碼,解釋道,“我說的小姐是赤老的孫女。”
洪升尷尬的笑了笑,擦了擦腦袋上的條形碼,“原來是這樣?那這么說韋兄弟已經掌握了小姐的行蹤?要不要愚兄我派出一點人手幫忙呢?”
韋亭候臉上閃過一絲愁苦,嘆了口氣說道,“小姐性格怪癖,而且任性胡為。
她為了報復承諾竟然做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他現在的樣子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傳揚出去,赤老的臉上一定會不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