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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從杜絕那得到了一個名字:修心堂,然后掛斷了電話。
修心堂是南都最大的一家健康咨詢中心,經常做一些免費體檢,免費咨詢的公益活動,在南都城甚至江酥省都是有口皆碑。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造福民眾’的地方,背地里做的竟然是倒賣器官的骯臟勾當?
當然了,杜絕給的這些資料,不過是江湖門派之間的小道傳聞,消息雖然有很高的可信程度,卻遠遠不夠作為證據遞交給官方。
所以在承諾覺得有必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此事,而且還是一石二鳥的好方法。
凌芊芊站在校園門口,有些不想進去。
要說昨天周沖的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那是扯淡。她的心中已經對校園產生了一種來自潛意識地防備。
承諾站在她身后,嘆了口氣說道,“怎么?心里有陰影?要不咱們回家吧。我幫你請假,反正你姐也不在家,咱們連cf去?”
凌芊芊露出一絲苦笑,心想道:帶我曠課回家玩游戲?你這是做好被老姐弄死的覺悟了?
出于對姐夫生命的愛惜,她勉強笑道,“沒關系,我能承受。我就是覺得那些人太壞了,我太傻了。”
承諾微微一笑,沒說什么,只是輕輕的將凌芊芊摟進懷里,溺愛揉了揉她的頭發。
有時候千言萬語的安慰也比不上一個溫暖的擁抱。承諾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溫暖著凌芊芊那顆受傷的心靈。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大咧咧的聲音,“黝黑,這是誰呀?承諾,你這是鬧哪樣?姐妹通吃呀?”
在大庭廣眾之下能說出如此不著調的話,除了孔瓏沒有第二個了。
凌芊芊正沉浸在承諾溫暖安全的懷抱中,享受著那種叫做幸福的感覺,突然聽見死黨的調侃,羞紅著臉抬起頭來,嗔怪道,“孔瓏你胡說什么呢?小雨,你也不管管她?”
最后一句話自然是說給孔瓏身邊得葉雨。
葉雨臉色微紅,小聲的說道,“芊芊,你們別這樣,多不好?”
凌芊芊見葉雨不幫她說話,小怒了一下,“好呀小雨,我認識你了!嗯?你臉紅什么?”
孔瓏仍舊是口無遮攔,“吃醋唄,眼饞唄!”
葉雨一張臉頓時羞紅如血,伸手去堵孔瓏的嘴,佯怒道,“孔瓏你胡說什么?你知道的怎么這么多呀?小心我殺你滅口哦!”
小丫頭這番話等于承認了孔瓏的八卦,向承諾傳遞一個信息:本小姐就是吃醋了!沒有喜歡你的權利,難道還沒有吃醋的權力?吃不到嘴里還不讓眼饞了?
如果是從前得葉雨,就算這種暗示的話,她也是很難說出口的。但是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讓她的膽子變大了,臉皮也不那么薄了。
承諾當然能理解葉雨想表達什么,他苦笑了一下,輕輕揉了揉凌芊芊的頭,推了她一下說道,“去,弄死那個死胖子,重重有賞!”
于是凌芊芊奉姐夫圣旨沖了上去,三女鬧做一團。
承諾一邊看戲一邊嘴賤,“嘿,死胖子不行了,凌芊芊加油!葉雨扒她褲子!”
“承諾!等我收拾了這兩個死妮子就輪到你了!老娘扒了你的褲子掛旗桿上!”孔瓏大怒,絲毫沒有一個女孩子的覺悟,口無遮攔的威脅道。
承諾哈哈大笑。
笑聲未落,就聽身后傳來男生壞笑的聲音,“承諾你真不地道,讓人家小雨干那種事?你怎么不去扒孔瓏褲子?”
承諾回頭,就見身后站著個籃球隊的痞子,也是他們班上的學生。哥們兒嘴里叨著一根兒烤串兒,一臉笑呵呵看戲的節奏。
承諾壞笑著說道,“這種粗活怎么能自己動手?我怕看見恐怖的東西長針眼。”
吃串兒男晃了晃手中的竹簽,對葉雨說道,“小雨,要武器嗎?”
葉雨那天晚上一人秒殺十殺手,震驚朋友圈兒。雖然大家按照約定幫葉雨保守著這個秘密,但是私底下也會拿這事兒開開玩笑。就好像現在的吃串兒男。
孔瓏怒了,沖承諾和吃串兒男大聲喊道,“你們兩個,等著點兒!”
吃串兒男一陣壞笑,然后對承諾說道,“哥們兒,我是專門兒來找你的。班主任有命,讓你馬上去辦公室,要找你談話呢。”
承諾眉梢一挑,有些疑惑的反問道,“沈琳找我?我最近好像沒干什么壞事兒吧?”
“如果你覺得曠課不算壞事兒的話,好吧,你,你是清白的。”吃串兒男額頭上一排黑線。
于是承諾又給凌芊芊和葉雨加油鼓舞了兩句,唉聲嘆氣的朝著辦公樓的方向而去。
沈琳最近很郁悶。
仔細回想一下最近經歷過的事情吧,全都是倒霉事兒——剛回學校第一天就遇到了綁架,雖然后來被承諾救了……
這還只是在外面,在家里就更郁悶了:自從她從困牛山回來之后,老爸老媽就沒有一天不在她耳邊念叨。
中心思想無非是承諾怎么老也不來家里看看?你走的這些天這小子不來看看老的也就算了,現在你回來了,他怎么還是不冷不熱不上門兒?
沈母想得更多,一個勁兒的逼問沈琳,是不是跟承諾的交往出了什么問題。
最后沈林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編了個瞎話,就說承諾這段時間相當繁忙,據說要回米國家里呆不下州調研生意上的事情。
就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忙這個,所以才很少到家里來。
對此沈母將信將疑。
沈父倒是個爽快的人,覺得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
沈父的原話是醬紫:琳琳呀,明天打電話問問他那天的飛機,臨走之前一定要讓他過來坐坐。嗯,算了,還是我親自打電話給他。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不給我這個老丈人的面子。
這是昨天晚上的事兒,所以今天一大早沈琳就讓吃串兒男到學校門口來找承諾。
按理說一個電話的事兒,可誰叫沈大美女心虛呢?這里畢竟是學校,用這種方式把承諾召喚過來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等承諾來了辦公室,沈琳就把目前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然后十分苦惱的樣子對承諾說道,“我爸無論什么時候給你打電話,你只要一口咬定你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只要你能成功起飛,就天下太平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承諾明白沈琳的心思,其實他也是一個想法:先編個瞎話拉開距離,然后再慢慢的和平分手。
他跟沈琳可以偶爾玩玩小曖昧,有點小情調啥的,年輕人承受能力強hold得住;要是把沈琳的父母也給牽扯進來,兩位老人家一旦知道事情真相,說不定會被氣的爆血管。
承諾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躲著點你爹娘,你慢慢找機會跟他們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