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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兒,我在一棟房子里,我猜是救我那人的家。不過家里好像沒人。我也不知道現在在哪,不過我這有網絡,我可以打開gps……”秋兒說道。
承帥欣喜若狂的臉倆點頭,“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曾金家,客房,床上……
秋兒端坐在床上的身子,就好像泄氣的皮球,從緊張狀態瞬間松弛。
打開了gps,將手機隨手放在床上,她努力地撐著床鋪挪動身體,費了好半天功夫才挪到床邊的輪椅上。
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秋兒搖著輪椅到了客廳。
果然沒人,挺大的房子顯得格外空曠。
四下觀察房間里的擺設,簡約大氣,樸實無華,但每一樣擺設都相當實用。
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秋兒的目光落在了餐廳桌子上那簡單卻美味的早餐上。
搖著輪椅到了餐桌跟前,就見筷子下面壓著一張字條:我出門了,早餐是給你的,吃完了別亂跑。
咕嚕嚕……
秋兒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她也顧不上矜持,拿起筷子開動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餓了,還是因為是救命恩人的手藝,秋兒覺得這頓飯是她吃的最香一次。
大快朵頤,眼看就要風卷殘云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
三長三短,很奇怪的敲門聲。
秋兒心頭大喜,沒想到承帥這么快就來了!
也難怪她會這么想——那位恩人一定有鑰匙,那么敲門的一定就是自己剛剛聯絡的承帥了。
她努力地搖動輪椅,朝著門口而去,打算開門。
卻不料就在他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一串電子按鍵提示音:74588,確認密碼,解鎖!
咔嚓一聲輕微的響動,別墅大門咣當一聲被人撞開。
秋兒當場愣住,因為門外站著兩個陌生男人,這兩人身上穿著十分搞笑:綠色的馬甲,腦袋上都戴著一頂綠色的毛線帽——這年頭,真有頂著綠帽子出門的?這得心寬到什么程度了?
當然,帽子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人似乎不是承帥派來的——因為承帥的人不可能有開門密碼的!
“你們……”秋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問人家‘你是誰’?貌似自己并不是這里的主人,沒有資格這么問的。
她糾結,但是門口那兩個男人并不糾結——其中一人果斷伸手進懷,拽出一柄裝有消聲器的格洛克十九,對準秋兒的腦袋就扣動扳機。
秋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震驚了,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雙手條件反射的想搖動輪椅后退,但終究是太遲了!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瞬息之間,就見寒光一閃,一柄鋒芒利刃的匕首呼嘯而來,重重的戳進了男人拿槍的手臂。
慘叫聲起,鮮血迸濺,手槍落地,滑出老遠。
秋兒忍不住發出一聲淡淡的驚呼。
與此同時,就見人影一閃,一個俊美如妖的男人如同鬼魅一樣現身面前,正是曾金!
而這時,另一個男人已經將手槍拽出來一半——曾金出手如電,三根手指掐住對方咽喉,咔嚓一聲將對方喉管捏爆。
手臂中刀那人已經抓住刀柄將刀子拽了出來,滿臉猙獰的撲向曾金,刀鋒如電,朝著曾金戳了下來。
曾金反手一拳轟了出去,直接將對方轟翻在地。
分分鐘解決兩個殺手,但是曾金的心卻沒有放松,反而更加收緊。
這是危險來臨的時候,會出現的警兆!
下一刻,就聽噗的一聲沉悶的響動,一顆7.62口徑自動步槍子彈呼嘯而來。
曾金飛身撲向秋兒,將她連人帶輪椅一起推倒在地。
但終究還是太遲了,秋兒的胸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而她的人也已經雙眸緊閉,昏迷不醒。
又是一槍!
曾金抱著秋兒向一邊滾去,一直滾到墻角的壁爐架邊上。
這里是狙擊手的視覺盲區,更是曾金藏武器的地方。
就見曾金伸手進壁爐中一劃拉,拽出來一柄霸道的狙擊步槍——英國產,李恩菲爾德awp狙擊步槍。
玩過cs的哥們兒,對這款狙擊步槍應該不會陌生,就是游戲中的大殺器,重狙;號稱單發最狠,一槍斃命的大殺器。
下一刻,曾金迂回到了床邊,利落的架好了重狙。
轟!!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槍聲,正前方兩百米的左右,一棟別墅的窗戶轟然破碎,先是一柄鳥狙從窗口掉落,緊接著一個黑衣男子就像面條一樣,軟綿綿的從窗摔了出來。
擺平對方的狙擊手之后,曾金貓著腰到了秋兒身邊,一把將她扛在肩頭,朝著后門的方向迂回過去。
而這時,awp重狙的槍聲才徹底消散在天空之中……
片刻后,轟隆一聲巨響,別墅車庫大門被一輛路虎suv暴力的撞飛。
就在suv沖出來的瞬間,就聽見噗噗噗噗響聲不絕——五六把裝有消聲器的突擊步槍一起開火,卻對suv的防彈車身無可奈何。
曾金駕駛著車子一路飛馳,狂飆而去。
那些槍手見狀,飛奔著追出了別墅后院,跳上一輛黑色商務車,呼嘯著追了上去。
曾金從后視鏡中觀察到追兵的存在,眸子里閃爍一道寒光。
他單手駕駛車子,另只手掀開座椅之間的車載冰箱,從里面拽出一把短筒溫特斯特散彈槍,放下車窗把槍口探出窗外,看都沒看就扣動了扳機。
沖出槍膛的不是散彈,而是十二毫米實心彈。
子彈化作一道流光打穿了商務車的前擋風,直接轟穿了司機的胸膛。
一團血霧在商務車前擋風上爆開,車子失去控制在路上劇烈搖晃了幾下,一頭撞在路邊跟電線桿上。
電線桿被撞斷兩截兒,兩根扯斷的電線垂了下來,正好搭在商務車車頂。
一道道藍色的電流在車身周圍游走,車子里的幾名槍手瞬間被電流烤成了八成熟。
曾金看著商務車悲慘的樣子,心中這口悶氣才消散許多。
這些年來,曾金遭遇過殺手,經歷過混戰但是從來沒有經歷敗逃。
但是今天,他身邊還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了眼鏡和輪就等同廢人的柔弱女人——而且她還受了傷。
曾金沒有把握殺光來犯強敵的同時還能保證秋兒的安全,又不能放任秋兒的安危不管,所以他只有一條路:逃!
他心中很是慶幸,慶幸他沒有走得太遠,一直躲在暗處觀察情況。
他心中很是疑惑,這些殺手究竟是什么來頭,竟然知道自己跟冷老頭約定的每一個暗號——無論是敲門,穿著,還是密碼……
但是因為事出突然,撤走的倉促,他連檢查一下對方身份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