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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掐著喃啵兔脖子的手稍微放松,給了他說話的能力。
“跪……下!”喃啵兔艱難的聲音說道。
此刻的喃啵兔心中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限,他沒想到出來抓個妹妹,竟然會遭遇這樣一個野獸一般的狠人……
沒錯,就是野獸一般的的狠人——他的眼睛,他的呼吸,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跟野獸簡直是一模一樣!
喃啵兔有一種覺悟,那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他想殺自己就如同弄死一只螞蟻。
想要活下來,唯一的做法就是按照這個男人說的做,聽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身后那些小狗腿猶豫了一下,承諾突然將自己手中的酒瓶咔嚓一聲捏碎,酒瓶里的紅酒噴濺而出,在餐廳暗格調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陰冷的聲音沉聲說道,“跪下!不然他的脖子會跟這酒瓶一個下場。”
喃啵兔的狗腿們終于選擇了乖乖的聽承諾的話,一個個跪了下去。
承諾陰冷的聲音再次想起,“自己抽臉,聽響,見血,抽到我滿意為止。”
“抽,聽他的話,抽……”喃啵兔艱難的命令道。
于是,耳光聲啪啪啪響起,真的是每一下都能見響聲,每一下都能看見鮮血迸流……
承諾拎著喃啵兔,就好像拎著一條臘肉。
他走到翟再佳和念柔切近,柔聲問道,“怎么樣?這樣夠了吧?這里畢竟是公眾場合,別玩的太大了。”
喃啵兔心中狂罵不止:麻痹的就你這樣還叫別玩太大?
但是形勢比人強,也由不得他反駁——他們只有將求救的目光看向翟再佳和念柔,然后艱難的聲音求情道,“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此刻他已經有所覺悟,想要活命,就要求翟再佳和念柔的原諒。
翟再佳冷哼了一聲,“沒聽見我哥說什么?打臉,打到我滿意為止。”
念柔對承諾這種玩弄對手的做法,不贊成也不反對。不過她更喜歡承諾那種干凈利落的殺人風格。
就好像那次兩人一起被綁架,承諾一槍殺三匪的狠辣決絕。
此刻,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慢慢說道,“你們這些人,欺軟怕硬,真心不該留著。
其實你們應該覺得慶幸,這里是繁華的市區,要是荒山野嶺,就直接弄死你們,挖坑埋了!”
要是幾分鐘前念柔說出這種話,喃啵兔一定會認為這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但是現在,他絕對不會這樣認為了。
因為人類的本能告訴他,掐著他脖子的這個男人,真的敢殺人!
承諾拎著喃啵兔圍著那幾只小狗腿轉了一圈,挨個在他們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每踹一腳就冷笑道,“用力!用力!使點勁兒!狠狠地給我抽——不想讓你們的老大活命了是吧?!”
一輪監工之后,承諾對翟再佳道,“怎么樣?兄弟?覺得出氣了嗎?”
說著他輕輕的拍了拍翟再佳的肩頭。
念柔冰雪聰明,知道這種場合,承諾說一萬句,喃啵兔等人就算將臉抽爛了,也不如自己一句話。
她抽出一張紙巾遞給翟再佳,低低的聲音說道,“謝謝你呀小翟,剛才要不是你,我就要吃虧了。”
翟再佳接過紙巾,心中有些感動,但是嘴上卻是有些沮喪的說道,“謝我干什么?你應該謝承諾,如果承諾沒有出現的話,咱們都要被打死了。可笑我翟再佳竟然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念柔趕緊說道,“誰說你沒能力保護我?你可以叫兔爺來擺平這幫人呀,兔爺是你的人,他保護我跟你保護我是一樣的!”
經過念柔這么一說,翟再佳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顆小心肝兒跳動的也歡快起來,自尊心也回來了。
不過哥們兒突然就想到自己犯傻了:出事的時候,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招呼兔爺?
翟再佳正反思自己的犯傻,突然就聽身后傳來一聲焦急和懊惱的聲音,“少爺出什么事了?不是說好了有事立刻喊我!”
說話的正是翟再佳的貼身親隨,兔爺。
這哥們也不是聾子,聽見這邊動靜不對就趕了過來,一看眼前這情況就知道是出事了。
等他問清楚經過,更加自責,覺得自己不應該跑出去釣帥哥。
翟再佳對此并沒放在心上,輕輕的在兔爺的肩頭拍了拍,表示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忘了叫人幫忙,跟兔爺沒有關系。
兔爺心中感動,有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承諾,并沒有說什么。
而這時,第二輪耳光已經開始。
如果說第一輪耳光是抽臉的話,那么第二輪耳光應該叫抽豬頭比較貼切。
因為這幾條狗腿的臉已經血肉模糊,簡直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就連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已經不敢直視這慘烈的一幕了。
就在這時,突然就聽一聲斷喝,“住手!是什么人在這里鬧事!”
說話的功夫,一群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沖了過來,為首的一個絡腮胡壯漢用手中的警棍指著承諾,大聲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里鬧事?”
承諾回頭,看向絡腮胡,淡淡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這的保安總管,你敢在這鬧事?馬上那人給我放下,不然報警抓你!”絡腮胡冷笑道。
那些正在抽耳光的狗腿們,就好像看見救星一樣,大聲叫道,“保安大哥,這小子無緣無故出手傷人,你快點讓他放下我們大哥……”
“就是的,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路過,他上來就找茬……”
一時間,這些狗腿全都訴起了委屈。
就連承諾控制下的喃啵兔,眼中也流露出興奮的光芒——救星來了!
“剛才他們欺負我朋友的時候,你跑哪去了?你該不會跟這小子是一伙的吧?”承諾盯著絡腮胡一字一頓的反問,同時晃了晃如同一條臘腸的喃啵兔。
“你,你小子說什么?”絡腮胡的眼神明顯有了一些閃躲。
念柔也忍不住開口指責,“剛才我跟朋友被他們騷擾,怎么沒見你們的人來管管?”
“我哥不是說了,一伙的。”翟再佳冷哼一聲。
“少廢話,我只看見你們動手打人,沒看見他騷擾你們!”絡腮胡冷笑道。
聽到這,承諾就明白自己沒有猜錯——絡腮胡跟這喃啵兔絕壁是一伙的!
事實上,絡腮胡在這里充當的是內應的角色,看見漂亮的小妞兒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喃啵兔。
就好像今天,如果沒有絡腮胡的通風報信,喃啵兔跟幾個狗腿吃完飯就會離開,根本就不會留意念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