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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60123
話說到這承諾抓著杜子春的手突然一松,杜子春的身體猛的下墜,那張還算說得過去的小白臉沖著油鍋就扎了進去!
幾乎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承諾再次抓住了杜子春的腳脖子,阻止了下墜之勢。而這時,杜子春的鼻子都快要碰到熱油了。
蒸騰的熱氣熏著杜子春的臉,那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剛才猛的下落,杜子春真的以為自己完了;可緊接著又被承諾抓住——這感覺真的好想鬼門關上轉一圈,生死輪回了一遍。
遭遇了這些,杜子春那還能保持自己的逼格不墜?
當時哭喊出聲,“大哥,我錯了!都是小弟不會說話,您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呀!”
“滾!”承諾眉頭微微一皺,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甩手把杜子春扔在一邊的地上,然后又從他身上邁了過去。
想了想覺得不解恨,返回來又踢了一腳,這才緩步離開這條街,回家去了。
所有目睹這一幕的人都震驚了:撐死二十出頭的大男孩,看起來都不算強壯的身體,是從哪里來的這股力量,將杜子春整個人倒提起來?
而且在他松手,要把杜子春下油鍋的瞬間,那淡漠的表情,不帶一絲感**彩,決絕的眼神……那感覺就好像即將下油鍋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根油條!
這一切的一切,帶來的震撼還是相當大的!
等承諾的身影消失在這條街的盡頭,杜子春才算回過神來。
身上的疼痛,心中的屈辱,還有那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死亡的恐懼……三種情感在杜子春心中糾結,終于,他嘴唇哆嗦著,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狠話,“給我查…這小……子的底細……我要讓他,讓他死!”
承諾從小跟著奶奶長大,祖孫二人相依為命,十年前,承諾的奶奶去世,承諾為了排解心中的悲傷這才跑到外面四處漂泊,而現在他終于回來了。
承諾的家所在的小區有一個很文雅的名字:翰林小區。
曾幾何時,奶奶在這座小區買了一套四室兩廳一廚一衛的大房子,這在小區中稱得起土豪戶型了。
從拉桿箱中找到了那串他雪藏了不知多少年的家門鑰匙,雖然時隔多年,但是承諾仍舊記得每一把鑰匙對應的都是什么地方的鎖。
這本是一串冰冷的鑰匙,卻給了承諾一絲溫暖的感覺。
開門,進屋,承諾看了看這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整潔,干凈,有一些小的變化——比如說電視機換代了,再比如說餐廳的角落里多了一臺中央空調……
但是主臥和次臥門上掛著的鎖頭卻依然如初,就好像幾年前剛剛掛上去的時候一樣。
掏鑰匙打開了主臥的門,絲毫未曾改變的陳設還有墻壁上掛著的奶奶的遺像,在一瞬間勾起了承諾很多回憶,苦辣辛酸盡在其中。
奶奶,我回家了!您看呀,我長大了!
承諾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就好像回到了童年,看著相片中奶奶那慈愛的樣子,露出一個調皮的微笑。
從主臥出來,承諾又打開了次臥的房門,這是他自己的房間,同樣是沒有什么改變,同樣是一塵不染。
承諾心中有些感慨:看來葉叔叔沒少費心照料這套房子……
走進自己的房間溜達了一圈,行李什么的胡亂扔在一旁,等再出來的時候承諾已經將上衣和褲子全都拋棄了,就穿了一條四角短褲。
他打算視察一下那兩間客房,然后去洗個澡涼快一下。
卻不料就在承諾走到客房門口,一只手快要摸到門把手的那一刻,他背后洗手間的門悄無聲息的推開了。
一個白色的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卻悄無聲息的飄到了承諾的身后,緊接著猛地飛起一腳踹向承諾的后腰——二路十字鬼扯鉆,霸道決絕。
男人的腰是用來負重的,是用來為家人愛人撐起一片天空的,是用來……還特貓的是那句話:無論是用來做什么的,但總不是用來踢的。
所以承諾自然不會讓這一腳中的。
就見他側步閃身,左手擋住偷襲者的攻擊,右手反手一指頭就戳在了偷襲者的尾閭學——看著眼熟吧?沒錯,早些時候承諾在機場用過一次。
事實上這是承諾面對類似攻擊的時候,習慣性的反擊方法,簡單有效。
偷襲者一聲驚呼,竟然被這一指頭的力道給撞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承諾不愿意在自己家里殺人而手下留情,身后這位早已經斷送了。
承諾一招得手,小心戒備著定睛一看,當時差點噴血:偷襲者因為痛苦已經蜷縮在了一起,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偷襲者是個女人,而且只穿了……一件浴袍。
此情此景,直接晃瞎了承諾的鈦合金狗眼。
他拼命打消內心的壞念頭,目光突然定格在了女人的臉上,頓時就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圓了:這女人,竟然即是機場發生過沖突的凌雪凌大隊長!
承諾指著凌雪難以置信的大聲反問,“是你!”
“是你?”與此同時凌雪也認出了承諾,咬著牙哆嗦著吐出兩個字來。
今天是凌雪參加工作以來第一次早退,一來是因為承諾造的孽而覺得心中委屈無心工作,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疼呀!
凌雪是強忍著掉眼淚的心思回到了家,一頭扎進浴室就沖了個熱水澡。
哪曾想洗澡剛洗了一半就聽見房門響動,有人進來了,而且聽腳步聲并不是熟人。
職業的敏感讓她立刻關掉了蓮蓬頭,然后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剛開始她沒有看清楚承諾的臉,卻已經斷定這人是進來闖空門的。
闖空門就闖唄,你干什么要脫衣服?脫衣服你就脫唄,你進我妹妹房間做什么?
凌雪本來想在觀察一下然后動手,但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只穿了一件浴袍沖了出來,狠狠的一腳飛出——今天一天的屈辱,怨恨,受的氣全都在這一腳上發泄出去!
事實上她是把這個闖空門的混蛋當成了承諾……那個敢于對他無禮的混小子——承諾被凌雪當作承諾泄憤,這個邏輯有點亂的說。
于是她直接把自己最厲害的鞭腿踢了出去,然后再次悲劇了。
凌雪真有一種想死的沖動!自己這是倒霉呀,是倒霉呀,還是倒霉呀?半天的功夫,被承諾的大招接連打中了兩次!
第一次吃虧之后凌雪就不斷的暗示自己:那是在辦案,那是特殊情況……
可是眼下,她剛剛說服了自己覺得心里不那么難受了,這剛回家就又來了一次……
她忍著被承諾攻擊的劇痛,氣的都快哭了,咬著牙質問承諾,“你,你怎么會出現著這里?你跟蹤我?”
這句質問的話還沒說完,承諾帶這些調笑的聲音就飄進了凌雪的耳朵里,“友情提示你一下,先換件衣服再出來跟我說話好吧?不過你要是愿意這樣我當然是不介意的。”
凌雪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穿的什么,不由大囧。
她很想去換裝,卻又擔心承諾趁這個機會逃走又或者做出什么更操彈的事兒來。
一咬牙忍了,先制服他再說。
于是凌雪羞惱憤怒的大罵承諾,“王抜蛋,你還敢說風涼話?我現在要以私闖民宅的罪名逮捕你!”
“放你涼的屁!老子是這套房子的主人,怎么還就私闖民宅了!我還沒問你呢,你賴在這不走是什么意思?該不是覺得葉叔叔好欺負吧?”承諾也是眉頭一皺。
承諾的心里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面前這美女貌似是他家的房客。
數年前,承諾離開南都的時候特地將自己的房子托付給隔壁葉叔叔照料。
當時承諾對葉叔叔說得明白:我這次出門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叔叔您歲數也大了,照看這么大的一套房子怪累的,干脆你就把它租出去,跟房客談談條件,少要她一些租金,讓她做一些保潔的活計。
但有一樣,主臥和次臥必須上鎖,房客不能入內,定期由您親自打掃——這事兒交給別人我還真不放心……
去年年底,承諾曾經給葉叔叔溝通過,說九月初自己要回家,讓他將房子騰出來,房客全都放逐。
但是這暴力妞兒一定是貪圖這里租金便宜位置好,所以賴著不走。而葉叔叔是個老實人,用不出一些狠辣地大招,所以一直沒能趕走她。
好吧,賴著哥的房子不走就不走吧,但你總該有一個厚臉賴皮房客應該有的覺悟吧?
房東剛回家你就送上那么大一份見面禮,要是換個普通人,估計現在早就中招,不是進了醫院,就是在去鬼門關的路上了。
心中腹誹了一下葉叔叔做事不利,不過轉念一想承諾就壞笑起來:很好嘛!這是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能親自把這個幾次三番想暗算自己的暴力女警趕出這所房子,眼見著她無家可歸,這何嘗不是一種報復!
念及至此,承諾臉上的壞笑更加濃郁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呈月牙狀瞄著凌雪,心想道:小妞兒,你覺悟吧!葉叔叔好說話,哥哥我可是個暴脾氣!
“好,我現在就給葉叔叔打電話求證,如果葉叔叔說沒這回事兒,我可以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凌雪聽承諾說他是這房子的主人,是房東,心中甚是不信,說話的功夫就伸手去拿茶幾上的座機電話。
承諾表示隨便打,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凌雪抓起桌子上的座機電話,點指著承諾的鼻子,恨得牙齒癢癢,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咣當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承諾看著凌雪回房間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痞子笑,自己也回房間穿了一條休閑長褲,想了想,上面又穿了一件套頭t。
幾乎就在同時,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砸門聲,一個粗壯的聲音大聲喊道,“家里有人嗎?有人在家嗎?”
承諾和凌雪幾乎是同時喊出聲來,“葉叔,進來吧!”
外面安靜了一會,緊接著就傳來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一個四十來歲虎背熊腰的壯漢闖了進來。
這壯漢似乎是跑著過來的,呼哧呼哧直喘氣,看見承諾之后想說話卻一時無法出聲。
“葉叔叔,您先坐下,別著急慢慢說!”承諾趕緊過來,給這壯漢讓座,然后又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明年九月才回來的……怎么……太突然了!”葉叔勉強說了這么一句,就繼續喘息起來,“你跟小雪見過了?小雪呢?”
“葉叔我在房間里,客廳里那小子是誰呀?”房間里傳來凌雪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子突然看見了家大人,有點訴苦的感覺。
承諾聽了葉叔的話之后也是微微一愣:明年九月?
承諾當時就糊涂了,趕緊打斷道,“等一下葉叔,我記得我說的是今年九月回來,您是不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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