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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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些喪尸是你控制的!”
說話間,夜默已經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后伸出一只大手,接著便捏起了女人的下巴,并抬高。e
與此同時,夜默又道:“沒想到你是條大魚啊!”
可能是對白人口中的冰喪尸十分感興趣。
于是,夜默便對著女人又道:“對了,那冰什么來著,冰喪尸……怎么回事!”
不等女人說些什么,夜默看著女人皺起的眉頭,想來應該還需要一點助力,要不然她可能還會抱有什么希望。
這般,夜默便續道:“我希望你還是老實說出來,因為我相信你一定不希望我用粗的!”
說著,夜默捏著女人下巴的手加了一把力,使得女人本就皺起的眉頭,一瞬間更皺了。
“我說!”
有那么一點好漢不吃眼前虧,又或者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女人開口了。
當然,致使她開口的原因,一方面是夜默的武力,另一方面則是白人,因為就算她不開口,白人也會開口,那就是個墻頭草,因此,女人在思索了零點幾秒后便決定投降了,難道指望組織來救?
她可不是那種十五六歲的天真小女孩。
冰喪尸,其實也是喪尸的一種,不過和普通的喪尸不同,冰喪尸可以被人類控制。
而控制這些冰喪尸的東西就是一種被稱之為冰的神經毒素。
早在喪尸病毒剛剛爆的時候,人類對于喪尸,對著喪尸病毒還都是敬而遠之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類已經沒有那么恐懼喪尸,恐懼喪尸病毒了,畢竟那并不是不可戰勝的。
然后,你無法否認的,喪尸確實是一種非常高效的戰斗兵器。
于是,很多組織,個人便開始秘密的研究起了喪尸的控制。
當然,絕大部分都是失敗的,但失敗的對面就是成功,就如女人和白人的組織,他們就是少數成功的一員。
“不錯,厲害……喪尸都能被你們控制了!”
不得不說,夜默還是被小小的震驚了一把,使得夜默不禁感嘆道,“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說完,夜默又瞇縫起了眼眸,然后重新看向了白人,接著說道:“對了,你剛才說,只要你見過的人你就能找到對不對?”
“這沒錯!”
聞言,白人點了點頭道。
“那照片行嗎?”
這時,夜默又道。
“照片!”
許是沒有想到夜默會說照片,所以白人便歪了一下頭,然后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試試!”
“怎么!大哥你還沒有找到你想找的人?”
沒有理會白人的話,夜默掏出了胸口的項鏈吊墜,隨即打開吊墜將吊墜內的照片,確切的說應該是大頭貼擺到了白人的面前。
“哇,都是美女啊,大哥你可真有福氣!”
看到大頭貼,白人本能的對夜默拍起了馬屁。
當然,這也沒什么不好的,畢竟老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少給我拍馬屁!”
對此,夜默這種人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白人的想法呢,所以便直接拆穿道。
不過從夜默此刻臉上露出的笑容來看,白人的馬屁對他還是很受用的,于是便又道:“給我找到她們,找到了我就再放你一馬!”
“真的!”
聽到夜默的話,白人當心雙眼一放光,然后說道:“好嘞,大哥您瞧好吧!”
說著,白人便觀察起了夜默遞上來的大頭貼,接著,在仔細的看了有七八分鐘的樣子。
白人閉上了雙眼,同時席地坐了下來。
見此,夜默正想說些什么時,一旁的女人說道:“他已經在尋找了!”
“已經開始了嗎!”
聞言,夜默點了點頭。
也就是這個時候,白人睜開了眼睛,然后露出一抹疑惑之色道:“奇怪!”
“奇怪什么!”
看到白人疑惑的目光,夜默還以為生了什么,便皺著眉頭詢問道:“沒找到?”
聽到夜默的聲音,白人抬起了腦袋,然后一邊看著夜默,一邊撓頭道:“找是找到了,但奇怪的是她們好像就在……”
“就在什么!”
原本,夜默對白人并不報什么希望,但是現在,看著白人的模樣,似乎是現了什么,使得夜默不由自主的便被他吊起了胃口。
“就在……就在我們組織總部!”
夜默沒有說話,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古怪。
“你們總部……”
十幾秒的樣子,夜默終于開口了,開口的同時,夜默伸出一只手,然后比劃道:“你們組織里……是不是有一個只有半張臉的人?”
“半張臉!”
聽到夜默的話,白人和女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很快她們就反應過來了。
“你說的應該是……”
這時,白人和女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但是,夜默并沒有等兩人把話說完,僅僅聽到前半句,或者說前半句已經夠了,因為夜默基本可以肯定宋宵就在他們的組織里。
想到這里,夜默不由自主的仰起了頭,然后單手扶著額頭,接著,不無神經質的嗬嗬嗬嗬輕笑了起來。
看到一旁的白人和女人心驚不已,還以為夜默是不是神經病作。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停止了輕笑。
接著,當他放下扶住額頭的手時,你便能看到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同時嘴上也是惡意滿滿的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說完,在白人一臉怕怕的表情下,夜默對著他說道:“相信你們應該會帶我去你們的總部吧!”
“咕咚!”
聽到夜默的話,白人本能的再次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不無結巴的說道:“當……當然……”。
聞言,夜默的嘴角便慢慢的劃出了一道弧線,接著再次摟住白人的肩膀,然后笑容滿面的說道:“goodboy!”
說著,夜默又啪啪啪的用摟住白人肩膀的手,繞過脖子輕拍起了白人的臉頰。
可能會有些屈辱,但是白人還是腆著臉對夜默呵呵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