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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躲閃的意思。
夜默堂而皇之的走上了樓閣,最后站到了撫琴之人的身后,接著說道:“太監?”
“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
聽到夜默的話,撫琴之人立刻便大聲喝道。
然后,聽到對方的聲音,夜默這才發現,原來是個女人。
“女人!”
不由的,夜默皺了皺眉頭,接著喃喃說道:“這么說不是廠公!”
“廠公……你找廠公有事?”
聽到夜默的自語,撫琴女不知是好奇還是什么的扭頭看向了夜默,然后問道。
“這個嘛!”
聞言,夜默撇了撇嘴巴,然后說道:“可以這么說!”
說完,夜默一邊打量起了四周,一邊說道:“這里怎么一個守衛都沒有的!”
“守衛!”
頗為愕然的,撫琴女愣了一下,然后說道:“你不是錦鷹衛的人!”
撫琴女的話十分的果決,所以不是?號,而是感嘆號,也就是說她確定夜默不是錦鷹衛的人。
“沒錯!”
聞言,夜默也是出人意料的直接承認了。
不等對方說些什么,夜默似發現了什么,在突然扭頭看了一眼撫琴女后說道:“嘖嘖嘖,沒想到廠公居然是個女的!”
“嗯?”
聽到夜默的話,撫琴女不由得黛眉一挑,然后說道:“何以見得?”
“這算是承認了嗎?”
聞言,夜默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一劃。
“你!”
見此,撫琴女這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是在套自己的話,而自己居然還上當了。
就在撫琴女吃驚的時候。
夜默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準確的說應該是她撫的琴面前,接著拽了拽褲腿,然后便蹲下了身子,看著撫琴女道:“好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相信你應該知道我是誰的,所以……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什么會來這里吧!”
“你是誰?”
撫琴女貌似不上當的說道。
“你好討厭,我都這么痛快了,你還要……”
夜默的話沒有說完,只因就在這個時候,夜默一把抓住了撫琴女的一只手,然后使勁一捏,接著才繼續說道:“我不是來玩的,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所以……請你不要在裝傻了好嗎?免得你我都不痛快!”
話音未落。
“喀喀喀!”
數十把利劍出鞘的聲音傳到了夜默的耳中,然后數十名錦鷹衛也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夜默的眼簾之中。
亦就在這個時候,撫琴女,也就是錦鷹衛的總指揮使說道:“我還在考慮怎么把你抓回來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說話間,撫琴女已經將被夜默捏著的手給抽了回來。
由此可以看出,她的實力也不錯。
反觀這時的夜默,他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那又如何,就憑你們這些人?”
話音未落。
“唰唰唰”猶如劍雨一般,夜默瞬間便被一支支吹箭吹成了‘蜂窩’。
與此同時,女人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這么多支毒箭,相信你就是頭蠻牛也該倒下了!”
女人從撫琴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夜默的跟前,接著站到了一名手下遞上的凳子上,隨即,在與夜默的視線齊平后,‘啪’的一聲,女人重重給了夜默一巴掌,同時說道。
“嚇我!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呵!”
聞言,夜默不知為何的笑了一聲,然后說道:“你這個女人,倒是挺有趣的!”
說完,夜默便‘砰’的一聲仰頭倒了下去。
然后,又是‘啪’的一聲,女人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然后站到夜默的身旁看著夜默昏死的模樣道:“死到臨頭了還這么能裝!”
話閉,再一次‘啪’的一聲,只因女人抬腳踢了夜默一下。
接著說道:“把他帶下去,然后每隔一段時間注射‘昏昏欲睡’,讓他不能清醒!”
似話還沒有說完,她又扭頭對著幾名剛剛趕過來的女仕道:“你們幾個,給我準備朝服,我現在就要去見皇上!”
“見皇上!”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已經昏迷的夜默突然開腔說話了。
說話的同時,夜默的一只手已經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腳丫,然后雙眸一睜道:“看來還真是和你們的皇帝有關系!”
“什么!”
由于事發太過突然了,所以女人有些反應不及。
待反應過來后,女人立刻便蹬起了腿,然后喊道:“你放開……你放開!”
聞言,夜默不由得調侃道:“你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話間,夜默已經站了起來,但他抓著女人腳丫的手并沒有松開,所以女人便有些尷尬的抓住了夜默的胳膊,以保持平衡,不至于跌倒,但這樣的話,她所穿裙子,那下面的景致就全部被看光了。
所幸,女人有穿底褲,所以還好拉。
有那么一絲不屑的,夜默一邊拔起了身上的毒針,一邊對著女人說道:“你以為區區毒針就能將我毒翻?看來你真是很天真!”
說著,夜默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續道:“別亂動,如果不想你們的指揮使大人缺胳膊少腿的話!”
說話間,夜默的另一只手已經來到了女人的腰際,隨即摟著女人慢慢退到了閣樓的邊緣,末了腳下一沉,然后帶著女人飛上了天空,接著沒有幾個呼吸,夜默便帶著女人消失在了錦鷹衛的駐地了,使得剩下的錦鷹衛們一時間面面相覷,顯得非常的茫然,直到半響后,其中幾個才反應過來,然后大喊大叫的開始組織人手,準備營救。
不過這個時候的夜默早已在數十里外。
“砰!”的一聲,夜默將女人扔到了地上,然后說道:“給你兩個選項,一個是活,一個是死,你選哪個”
“哼!”
回應夜默的是女人的一個‘哼’聲。
見此,夜默也不生氣,他直接伸出了一只手,然后來到了女人的下巴處,接著將女人扭過的腦袋生生拉了回來,然后說道:“你是豬啊,哼哼個什么勁!”
“呸!”
女人沒有在哼了,而是吐了夜默一臉唾沫。
使得夜默會有些吃驚。
“你是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