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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那豬頭男!”
進屋后,阿米爾的第一句話便是對夜默做出了‘控訴’。
對此,夜默并不在意,但是心里還是會有些懷疑。
因為阿米爾將‘豬頭”二字講的很重。
如此,夜默不免會感到阿米爾是在借此罵自己。
不過就算事實就是如此,夜默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誰讓他確實是‘豬頭男’呢!
言歸正傳。
此次阿米爾來找夜默當然不只是來罵罵他的。
事實上她是奉命而來。
或許是怕夜默不去赴約,所以三目就讓阿米爾過來請夜默,就算請不動,看住他也是好的。
剛開始,夜默對于阿米爾的出現以為是巧合。
畢竟阿米爾和她哥哥手下的這些女仆們關系都不錯,偶爾串個門什么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但是隨著阿米爾時不時的偷瞄自己。
這般,男人的直覺出現了,夜默覺得阿米爾有點不對勁。
至于哪里不對勁他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出來。
“吃飯了!”
正在這時,忙活了許久的胡桃來到了屋子的客廳,同時手上托盤內放著一些尋常人根本吃不到的食物。
見狀,難免的阿米爾挑起了眉毛。
同時說到:“我就說這每天怎么都會有失竊的報告到我手上,應該都是你干的好事吧!”
說話間,阿米爾看向了夜默。
見此,夜默并不否認的聳了聳肩,然后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反正你們也吃不完!”
“你……”
聽到夜默完全不講理的話語,畢竟這末世哪有吃不完的東西存在。
但阿米爾忍住了爆粗口的沖動。
同時她發現胡桃三女的表情好像有些古怪。
“你們……”
很快,阿米爾就明白了,隨即揮了揮手道:“我隨口說說而已,你們吃你們的!”
聞言,胡桃三女這才松了一口氣,誰讓她們也是‘共犯’呢,即使不是她們出手偷的,但吃總歸是吃了,所以阿米爾真要追究起來,她們哪有可能脫的了身。
所幸阿米爾好像沒有追究的意思。
午飯過后,原以為阿米爾會走的,但是她并沒有。
由此,夜默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了。
隨即,正與小七玩五子棋打發時間的夜默說道:“你是來監視我的吧……”
說著,夜默的眼珠子一劃,待瞄了一眼阿米爾后續道:“放心回去告訴三目,晚上我會如期赴約的!”
雖然夜默沒有明說,但是阿米爾知道這是夜默在趕人了。
如此,未免被夜默當成不識趣。
阿米爾便找了一個理由爽快的離開了。
接著,當阿米爾走后不過一個小時的樣子,夜默便出門了。
當然,夜默不可能是毫無目的的,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七點之前去三目所說的阿波羅酒店看看。
看看三目有沒有在那里設伏。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哪怕三目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和自己談,也不是說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了,如果夜默真要那么做了,那么他絕對是個無與倫比的大腦。
半個小時的樣子,比想象中的容易找,也可能是歪打正著,夜默找到了三目口中的阿波羅酒店,一棟將近一百多層的高樓。
然而夜默并沒有立刻進去,此時的他選擇了先在酒店的四周查看一番。
查看這酒店周圍有設伏的痕跡。
然后可能是還沒有來設伏吧,畢竟現在距離晚上七點還早著呢,所以夜默毫無所獲,當然也不能排除本來就沒有設伏。
思索間,夜默已經走到了酒店的門口,然后仰頭望了望接近一百多層的酒店樓層。
此時,夜默覺得可以進去看看了,權當是熟悉熟悉環境。
進去前,夜默將披覆與身后的銀白長發給挽了起來,并用一根木筷子給固定住,好讓他看上去清爽一點,干練一點。
同時這么一來也不會太過惹人注意,至少比披覆與身后要‘低調’不少。
還未進入酒店,但是夜默的鼻子已經聞到了一股清香,或者說早在數百米外時夜默就已經聞到了清香。
并且這不是空氣清新劑,香水之類的人造香,而是花香。
除此之外,伴隨著花香的還有一陣溫婉的鋼琴聲。
不知是誰在彈奏鋼琴,或者說不管是誰談的,夜默都被他吸引了。
曾幾何時,夜默得到過一個發音盒。
而發音盒只要被啟動,發出旋律,夜默便會沉醉其中。
當然,沉醉的不止夜默一個,但凡是喪尸都會被吸引,算是喪尸的一個弱點,它們極易被溫婉,恬靜的聲音所安撫。
循著鋼琴彈,夜默來到了一個大廳,然后他便被一名坐在鋼琴前彈奏的身影吸引去了注意力。
似為了聽完這首曲子,夜默四下一掃,隨即便看到了一張張沙發,原來這里是一個咖啡廳。
不過咖啡廳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因為根本沒有人來喝咖啡。
大人物沒有這個時間,小人物又沒有那個閑‘錢’,所以咖啡廳很早之前就成了擺設。
好像是注意到了夜默這唯一的聽眾。
使得正在彈奏鋼琴的女子抽空瞅了夜默一眼,并朝著夜默輕輕點了一下頭,以示問好。
見狀,夜默出于禮貌,便學著女子點了一下頭,以示還禮。
仿佛是因為有了聽眾的關系,女子彈奏的更加賣力了,于是乎一曲接著一曲,一晃眼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隨著女子的最后一曲結束,夜默“啪啪啪”站起為女子鼓起了掌,同時說道:“彈的好!”
聽到夜默的話,女子微微一笑的朝著夜默欠了欠身,然后拽起身下的長裙裙擺來到了夜默的面前,然后用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夜默道:“彈得不好,讓先生見笑了!”
聞言,夜默似有點不認同的擺了擺手,并且說道:“不必謙虛,你彈得非常好!”
突然,就這個時候。
遠處急匆匆的跑來了一個神色慌張的中年男人。
看男人跑來的方向,夜默感覺應該是朝他們來了,不過自己好像并不認識這個男人。
也就是說這個神色慌張的男人應該是來找他面前這個女子的,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為什么他的肩上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