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始于初見書名:
很多,甚至可以說是成千上萬。
“不好了,有大群的喪尸正在朝這里靠近!”
憑借著優越的感知,夜默已經感覺到距離城市不遠處正有大規模的喪尸集結。
“什么?”
“這怎么可能!”
聽到夜默的話,賴南不無吃驚的喊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
夜默又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股喪尸可能與這次入侵的人有關,反正我不相信它們會這么巧的這個時候出現!”
“你是說?有人故意將大群的喪尸引到了這里?”
說話的是楊琳娜。
“沒錯!”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說話的依舊是楊琳娜。
以前,楊琳娜因為是首領,所以但凡做任何事都需要三思而后定。
這讓她每每感到腦細胞死傷無數,以至于有時候她會害怕自己用腦太多而未老先衰的開始掉頭發。
畢竟楊琳娜是個女人,而愛美又是一個女人的天性。
只不過那時候礙于身不由己,所以只得硬著頭皮下去。
不過現在嘛。
有了夜默這個腹黑禿頭存在,楊琳娜便開始懶得動腦了,反正在楊琳娜看來,夜默就不是那種肯吃虧的主。
如此,有事問他就對了。
而這時夜默呢。
已經想當然的扣著下巴考慮了起來。
不久后,夜默說道:“嘛,暫時先不走了!”
其實夜默還是可以走的。
只是看著賴南給他弄的三輪摩托車,夜默便有些不愿動彈。
‘寒磣’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這三輪摩托車的車斗并不大,所以放置的補給也不多。
用夜默的話來講便是‘你賴南糊弄誰呢!’
“走,我們回去!”
未等楊琳娜說些什么,夜默已經拉著她回到了餐廳。
而這時的賴南,表情有些無語的同時更多的還是郁悶。
“該死,早知道就……”
其實賴南是能弄到不錯的車的,但是他沒有。
也是不愿意被夜默牽著鼻子走。
怎么說賴南也是個男人,對于夜默的強勢,心中難免會產生抵觸。
奈何時運不濟,居然會有大規模的喪尸集結,使得賴南又是吃驚,又是茫然。
茫然中,賴南已顧不得夜默了。
只見這時的他,來不及多想便直接奔赴了‘前線’,只因他已經能感受到喪尸了。
回到夜默。
隨著他們再度回到客房。
楊琳娜還是有點疑惑的,畢竟喪尸是不會攻擊他的,而她呢,有瞬移這個技能,加上夜默的幫助,他們應該并不需要畏懼喪尸群。
于是,對于夜默留下的想法,楊琳娜回客房后便向夜默詢問了起來。
而夜默呢。
他回答楊琳娜的話可謂無比的干脆。
他道:“給我那么一輛車,當我要飯的啊!”
好吧,楊琳娜明白了,夜默這是不爽賴南的安排。
如此,楊琳娜又道:“那你不干嘛直說呢?”
“我為什么要說?”
聽到楊琳娜的話,夜默歪了歪腦袋,然后看著外面已經開始進入眼簾的喪尸群,旋即嘴角一劃,同時用著一抹意味深長的語氣道:“我等著他們來求我呢!”
“求你!”
聽到夜默的話,楊琳娜顯得更加費解了。
“正是!”
面對這種腹背受敵的局面,稍有一點差池,那么這座城市恐怕就保不住了。
所以這個時候就急需可靠的戰力。
而夜默恰恰就是現在非常重要的一個戰力。
夜默在等,等白溪找****來。
一旦白溪找****來,那夜默就可以獅子大開口了。
補給,那是都小的。
不把白溪扒下一層皮,他夜默后來的扒皮之稱也就白叫了。
看著夜默神神叨叨的樣子。
楊琳娜怎么覺得怎么不信。
就算有大群喪尸聚集又能怎么樣?
這座城市可是有軍隊駐扎的,只需幾輛坦克平推,喪尸基本就交代了,不是缺胳膊少腿便是直接壓成肉餅。
即使還有入侵者,楊琳娜也不覺得白溪需要來求夜默。
直到數分鐘后。
“喲,這里有個妞!”
幾個似流g一般的人出現在了夜默和楊琳娜所在的客房。
不過這些人可不是白溪這邊的人。
他們是入侵者,同時還是吸引大群喪尸來到這里的始作俑者。
看到這里人,夜默并不意外。
如果換成他是入侵者,他也會派人前往敵方內部搞破壞,哪怕破壞最終沒有實現,卻也能起到牽制作用。
就如此刻外面不斷傳來的喊殺人。
想來白溪那一撥人已經分流了,一部分半尸以及普通的兵士繼續在前線與入侵者對峙,剩下的半尸則回到城市中將此刻吸引喪尸前來的人予以‘狙擊’。
不過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牽制白溪這撥人,所以并不會和他們正面開打,使得一時間這些人還真是做到了牽制,然后緩解了前線入侵者的壓力。
言歸正傳。
因為做牽制,騷擾的入侵者都是半尸,也只有半尸才能做到吸引喪尸的同時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倘若換成是普通人,怕早就已經和半尸肚子里的爛肉混為一體了吧。
看到入侵者。
夜默表現的十分的自然,自然的反而讓入侵者有些不適應了。
只見為首的入侵者,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指著夜默道:“小子,什么來路?”
沒有立刻回應對方。
或者說夜默并不想理他們,所以夜默便一語不發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如果可以,夜默是不想動手殺他們的,因為那樣的話就算是間接幫了白溪了。
而這恰恰是夜默不想做的,否則等會怎么和白溪討價還價呢?
“那兩個人的眼神好討厭哦!”
蹲在夜默的腿旁,楊琳娜有些不悅的對著夜默說道。
“估計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吧!”
不知是調侃還是什么,夜默如此說道。
“喲,小子,你怎么知道哥幾個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是不是準備讓你女人來讓哥幾個爽爽啊!”
說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可能是仗著人多,所以便逞起了口舌之快。
然而,話音未落。
夜默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同時一只手已經鮮血淋漓了。
除此之外“砰”的一聲,一個頭顱應聲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