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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此時并不知道,他在萬界城中引起的巨大波瀾。此時易寒正在躲避著梵古的追殺。
在易寒面對梵古的追殺時,另外兩人一直沒有出手,而是在暗中觀察,“安兄,這易寒不簡單啊,只怕你要想收服此人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觀其在面對梵古時,沒有絲毫害怕,這就說明他手中有底牌,并不懼怕梵古。”
安姓男子一聲嘆息,心中收服易寒的念頭逐漸淡了,這樣的人物,豈會甘居人下,完全是與自己一個層次的人,“你我都小看此人了,此人非池中之物,若想收服,很難……”
自從那日將董侗殺了之后,易寒難得幾天的清凈,在無盡山脈中,殺妖獸,打妖怪,提升修為,同時還不停的研究那一套星辰旗。
現在易寒正在想辦法,將那一套星辰旗上的封印破去,只有這樣才能恢復星辰旗的真正面目。
易寒研究了幾日,已經有了眉目。
破除這三十六面陣旗上的封印,并不是很難,不知道是歲月久遠,還是由于什么原因,旗上的封印,弱了不少,所以破解起來也不是很吃力
只見一座山頭上,易寒真將一面殘破的陣旗,放在一盞古燈上烤著,是幽冥燈,經過一番研究,易寒發現,幽冥火能將旗上的封印燒毀,同時在九生石中,第四世身同樣用無名黑火,烘烤著一面陣旗。
某一刻,一道光芒騰起,只見原本易寒手中原本黑不溜秋的破旗,搖身一變,一道星光騰起,雖然旗面還是有些破損,但跟之前完全是兩個模樣,星光燦爛,熠熠生輝……
這就是它的本來面目,哈哈……好東西啊,這星辰旗,定然是上古之物,不知是誰煉制的,煉制手法比自己還要高明幾分。
凝視著這面星辰旗,易寒仿似看到了一顆上古星辰懸浮在自己面前,一股蒼茫,浩瀚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是天魁星!”
就在易寒破除了一面星辰旗的封印時,九生石中,第四世身也搞定了一面,如此,三十六面星辰旗,在幾分鐘的時間里,就已經破除了兩面。
看來再用不了多久,就能將這三十六面星辰旗上的封印全部破解,只可惜這三十六面旗,或多或少都有破損,沒有一面是完整的,若想使用,還需要將其修復。
若想修復這些星辰旗,可不是那么簡單,不是說打兩塊補丁上去,就可以了。
易寒先需要將這三十六面旗的煉制手法鉆研透徹,然后再以相同的手段煉制,而且還需要諸多的材料,這三十六面星辰旗所蘊含的材料,可不是普通材料,收齊它們也是一件耗費時間的事情。
而且易寒已經打算,之前煉制的星辰旗,都將重新煉制,等將這種煉制手法鉆研透徹之后,就用這種方法煉制。
“嗯?”
就在易寒準備繼續的時候,不遠處有動靜傳來,易寒面色一變,一聲咒罵,真是陰魂不散。
對于梵古,易寒是殺意沸騰,這個家伙,像是狗皮膏藥,怎么甩都甩不掉,明明每次都將對方甩掉,可過一段時間,對方又能追蹤而至,易寒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么追上自己的。
而且梵古最近也學精了,對于易寒,絲毫也不敢再小瞧了,充滿警惕。弄的易寒,想暗中出手都不行。
易寒沒有再向之前那樣一見梵古跟來就跑,只見易寒身后,忽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一道身影。
身影一身白衣,與易寒長的一模一樣,完全就是第二個易寒,只不過散發出來的氣息,與易寒有些區別。
“你去無盡山脈修煉吧!不能因此耽誤了修煉,我就陪他好好玩玩……”易寒進入無盡山脈的主要目的,就是修煉。
現在由于梵古,易寒不得不讓第四世身走出,反正第四世身修煉,與易寒修煉一樣,沒什么區別。
臨走前,易寒將血蛟剪交給了第四世身,以防不測,至于易寒本身,身上的寶物不少,有司徒明月的捆仙繩,還有幽冥燈,還有御水缽,再加上土遁,完全不用懼怕梵古,就算斗不過對方,走還是能走的了的。
御水缽就是從段無缺那里換回來的那件水缽,內蘊含萬水之源,元始母水,端是珍貴。
在第四世身離去之后,易寒優哉游哉的坐在山頭上,等待著對方的到來,雖然不是梵古的對手,但易寒若想走,梵古是留不住的,因為易寒會土遁,而對方不會。
幾分之后,數百米之外,一道身影出現,除了梵古還能有誰?
只見梵古死死的盯著易寒,殺意滔天,不過他沒有出手,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好像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
“怎么,你不是想殺我嗎,我就在這里,過來啊。”
“易寒,你不用張狂,殺你根本不需要我出手,自會有人來殺你!”梵古冷冷道。
就在不久前,梵古用秘法聯系到了涂丘,想借涂丘之手,斬殺易寒,而且他還與涂丘達成交易,只要梵古將易寒的位置說出,涂丘就會接受梵古的挑戰。
現在這個時候,涂丘應該就在來的路上,很快就會到來,到時根本不用梵古出手。雖然梵古也很想親手斬殺易寒,但他忍住了。
易寒微微一動,梵古口中的那人是誰?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了,是涂丘。
“呵呵,你口中的那人是涂丘吧,沒想到堂堂天榜第十,西昆侖的天才弟子,竟然淪為他人的走狗,怎么你也抱上了涂丘的大腿?”
梵古一聲冷哼,“哼,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就涂丘他算什么東西,他還不配!”
“呵呵,口氣倒不小,不過想想也是,你梵古在天榜上排名第十,與涂丘只是一個名次之差,你與他相比,想必也弱不了多少,我很想知道,你費心費力的跟著我,究竟是為了什么?我記得我你與你之間并沒有什么仇吧?”
一直到現在,易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這個家伙,平白無故的跟著自己,對自己抱有敵意。
梵古冷冷的看著易寒,緩緩道:“這個你無需知道,因為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是生死大仇了……”
“呵呵,沒錯,再去說那些屁用沒有,好了,既然你有閑心,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說罷,不待梵古說話,易寒一個閃身,躍下山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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