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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息一出,頓時在大漢王朝引起轟動。
劍宗的一個條件,那代表著什么,眾人清楚的知道,絕對讓眾修士眼紅,與此同時,在劍宗發布這個消息之后,淵殿與通寶閣也不甘落后,紛紛給出了自己的獎勵,絲毫不比劍宗差。
一時間,眾修士更加的眼紅,恨不得立刻將易寒找出,然后將易寒抓住,隨便送到三方勢力中任何一方,那收獲都是滿滿的。
于是乎,大漢朝的修士沸騰了,一個個跟瘋了一樣,開始尋找易寒的蹤跡,重陽城這幾日,就如同是菜市場一樣,一個個修士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成為重點場所。
而此時,易寒正在前往流沙郡的途中,走的是荒山野嶺,并不知道三大勢力對其發布的懸賞令。
通寶閣,重陽城分部,今日有大人物降臨。整個通寶閣中,鴉雀無聲,靜的可怕,不過這也與重陽城分部沒有幾個人有關系。
通寶閣在重陽城的分部,本來強者就不多,人數也很少,又經過易寒這件事情,而今只剩下小貓三兩只。
寂靜的大廳中,有腳步聲傳來。
慢慢的,一道身影出現在大廳中,這是一個中年男子,一頭紅發,十分的扎眼,只見他帶著淡淡的笑意,打量著整個大廳。
“這就是重陽城分部嗎?怎么跟豬圈似的?”
“大人息怒,屬下這就派人打掃……”一個戰戰兢兢的走出,告罪道。
男子莞爾一笑,“你們還有人嗎,不是說人都死光了嗎,怎么你還活著?”殺意,**裸的殺意,從男子身上流淌而出。
那人面色蒼白,雙腿如簸箕,顫抖個不停,在這股殺意之下,站都站不穩了,“大人息怒,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既然該死,那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嘭!”
一聲悶響,宛如西瓜被拍碎,那人的腦袋,被男子一掌拍個稀巴爛,紅白之物,流淌的到處都是,場面有些血腥。
男子身后,站著十幾道身影,他們都跟沒有看見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神色,有的只是冰冷與肅殺。
“一群廢物,養著你們還有什么用?”男子冰冷的說著,身上的殺意絲毫不減。
身后,那數十黑衣人同樣散發著殺意,“可查到那小兒的下落?”男子再次開口,對著身后的黑衣人問道。
“大人,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
“那小兒殺了劍宗、淵殿的人,想必兩宗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他手中還拿有一副藏寶圖……既然沒有消息,那就先前往流沙郡,那小兒肯定會去的!”
“大人所言甚是,那小兒肯定擋不住寶物的誘惑,定然會前往流沙郡,只是那小兒做夢也想不到寶藏圖一共有三份,他手中的那一份只不過是其中一份而已……”
在通寶閣的人趕往流沙郡的時候,淵殿的人,也在暗中行動,派遣強者趕往流沙郡。至于劍宗,在發布懸賞令后,除了自己一邊打探消息外,就是等待著眾修士提供線索,可是易寒就跟蒸發了一樣,眾人根本搜尋不到,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發現易寒的蹤跡。
不是眾人搜尋不到,而是易寒現在在深山老林中,讓眾人如何尋找,根本難以尋找。
“你是不是在害怕,所以才專挑這種罕無人跡的地方走?”山林中,司徒明月跟著易寒一路跋山涉水,很是郁悶。
“你現在跟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主人出事了,你認為你這個當侍女能跑得了嗎?一個法力被封住的司徒明月,恐怕除了劍宗之外,很多人是愿意看到的,再者這而并不是怕,而是嫌麻煩而已,沒有必要因此而耽誤我的時間……”
司徒明月眉頭一挑,“你是你,我是我,我與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不要將你我混為一談……”
“呵呵……這才過多久,剛剛說出來的話,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司徒明月一副我已經忘記的樣子,沒有理會易寒所言,易寒搖頭而笑,沒有再說什么。
距離山谷撤去大陣,已經過去了兩日的時間,在這兩天當中,重陽城中,一群群修士蜂擁而至,有來看熱鬧的,有專為易寒而來的,沒辦法,三大勢力給出的獎勵太誘人,沒有修士能拒絕,特別是那些小門小派的弟子,更加的賣力,甚至有人言,就靠易寒一飛沖天了,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將易寒找出來。
“再有幾十里就是黑火城了,以你現在的名氣,我敢保證,你一旦現身,絕對會被人認出來。”司徒明月笑看著易寒,目光中帶著絲絲挑釁的味道,那意思是你肯定不敢前往黑火城。
易寒現在也在為這件事情而發愁,雖然不知道三大勢力如何報復自己,但就像司徒明月說的,現在現身在黑火城,十之**會被人認出來,特別是身邊還跟著司徒明月,更扎眼。
究竟如何才能無聲無息的進入黑火城,而不被人認出,讓易寒好一陣思索,這個時候,易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段無缺那家伙好像懂得變化神通,看來以后有時間的話,得想辦法將那家伙的變化神通弄到手才是,一個好的變化神通,實乃出門必備。
最終,易寒在黑火城外二十里處的一座山上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開始思考著如何聯系上令風化與段無缺兩人,又或者如何入城。
按照之前的約定,雙方在黑火城會和,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有些欠妥,入城是一個問題。
“你這么想入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交給我去辦,只要你將我的法力解封,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司徒明月已經嘗試了幾次,想將體內的封印沖破,可封印太牢固,根本破不開,為此還因用力過猛,吐了一口鮮血,嚇的司徒明月再也不敢亂來了,而今只能出此下策。
“解除封印,暫時你就不用想了,我自會想辦法入城,倒是你這一身衣物太顯眼,想不讓人注意都難。”易寒盯著司徒明月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