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著這話,瞪大了一雙眼,緊接著眼中散發著閃閃發亮的光芒,臉上的歡喜之色連控制都無法。
白皙的小手一把便端過了桌上的黑色玉盒,緊盯著道
“真的?”
看著安然激動的小模樣,比看到即墨擎蒼之時還要歡喜。
“恩”
聽著淡漠肯定的應答聲,一張嬌俏的小臉上不自覺的裂開笑意,亮晶晶的眼睛抬起,直直的盯著對面剛硬的俊臉。
即墨擎蒼抿抿唇,未語。
直至良久,興許是被安然太過灼熱的目光盯得太緊,耳尖竟是不知何時泛起了紅色。
淡漠的聲音里也帶上了些些煩躁,粗聲粗氣的道
“吃飯。”
安然很是配合笑瞇瞇的點點頭,將手上的黑玉盒蓋上,放到即墨擎蒼的手邊。
拿起桌子上的白玉筷,繼續巴拉手里的飯。
只是彌漫在唇間的笑意怎么也減不下去。
午膳吃完,過了大半個時辰,笑意依舊未減弱。
即墨擎蒼淡漠冷硬的臉,終是有些繃不住了。
粗魯的將安然摟緊懷里,緊抿著唇。
只是還未說什么,便被安然搶先了。
“你會陪著我吧?”
說著便緊摟住了,即墨擎蒼的脖頸,死死的不松手。
大堂里,長桌之上的午膳不知道何時已經撤的干凈,因著房門緊閉,光線便昏暗了些,雖是如此,里面的陳列的精致擺放,依舊看得清楚。
只見長桌的盡頭,坐著一位身著淺紫色繡有神秘花紋氣場強大的男子,懷里還緊抱著一位身著淺藍色漪羅衫的女子,只看得那名女子緊摟著男子的脖頸,死死的不撒手。
時間便這般一點一滴的走過,但是這大堂里的人,卻宛若靜止了一般。
直至良久,才聽得一聲淡漠的聲音輕輕應下
“恩”
男人抿唇,淡漠冷硬的臉龐散發著柔色,周身的氣勢竟也不知不覺柔和了些許,指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摟住,獨占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然之所以這么高興,千年蟒蛇膽到手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這個人,終于開始知道在乎自己了。
他是紫云帝國的君王,這個冰冷淡漠至極的男子,漠視全天下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柔情瘴之毒,解與不解,他根本一點也不上心。
這才是讓安然一直以來放不下的。
他自己不在意,她在乎啊!
所以在采摘啟靈芝的時候,安然才那般拼盡全力,誓死也要得到。
全天下只有一個即墨擎蒼,她沒法子,倘若丟了那味藥,誰敢跟她保證這個人會陪她到老?!
而現在,這個人竟是親自去尋藥,將這千年蟒蛇膽給帶了回來。
你說,這怎能不叫安然興奮,怎能不讓她高興呢?
安然自這天中午在煉藥比賽的場地與夏冰分開,再次見到的時候便是晚膳過后,快要到半夜亥時的時候。
便回了酒樓。
夏冰聽著門外的敲門聲,原本還疑惑這么晚了會是誰,誰知道便看到了三更半夜潛伏回來的安然。
眉頭輕輕挑起,笑著道
“怎的這個時辰來了?”
雖然是這般說著,但仍舊讓開門讓安然進來了。
安然大搖大擺的進來,坐下。
指尖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發出‘噠噠’的聲響,另一只手腕翻轉,幾瓶乳白色的小白瓶便陳列到了桌子上。
“伐怎樣?”
夏冰伸手拿過安然擺放到桌子上的小白瓶,細細翻看了一邊,道
“該是無事的,這一路上雖煞氣很重,但是都克制住了,只是若再次見到徐陽德,便不知道會如何了。”
安然聽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指尖‘噠噠’的敲打在桌子上發出,有規律的聲音。
夏冰兩眼閃閃發亮的盯著安然,那股子蜜蜂聞到蜂蜜的興奮勁啊
“我本以為你特意找我去查榮傾夢,那君王與她怎么著也得有段纏綿的過去的,只是今日一見,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安然的第一反應卻是·····
“你知曉那女子是榮傾夢?”
夏冰忍不住白了安然一眼。
“姿容絕色,一夢傾城,能引得眾人那般癡迷,除了榮傾夢還有誰”
安然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興奮的夏冰,未在言語。
只是這小妮子卻是好不容易逮到了,豈有放開的道理?
兩個人拉拉扯扯,折騰了好一陣。
夏冰砸吧這嘴,有些不甘不愿的道
“最近這玄龍城里有些熱鬧,若是走夜路還是自個小心些。”
安然瞅了夏冰一眼,笑著道
“怎的了?莫不是又有什么天材地寶橫空出世,引得各路英雄競相折腰了?”
安然這話本是半開玩笑的說的,哪知道竟還真是讓她說對了。
夏冰站起身,一身淺綠色的碎衣散花裙,俏皮的很,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上難得的竟是皺起了眉頭
“不知,只是最近這些天,許是你在房間里煉藥未察覺出什么,我與伐半夜回來之時,倒是有一次與羅剎閣的人交過手。而且羅剎閣的人這些時日很是活躍。
安然停著羅剎閣三個字,閑散的敲打著桌面的手驟然停下,
“羅剎閣的人?”
夏冰點點頭,拿過桌子上安然放置的幾個小藥瓶在手里把玩
“那日我們初來這酒樓之時,遇到的兩個黑衣蒙面的女子,我聽得她們偶然提到圣女二字,便留了個心眼,命人去查了查。”
安然點頭,目光緊盯著夏冰,示意她繼續說
只聽得夏冰繼續道
“圣女,在羅剎閣中是僅次于羅剎閣閣主的存在,但是威信甚至比閣主還要高,傳說她身懷復蘇世間萬物的能力。”
安然聽著夏冰的這番話,挑眉。
圣女一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安然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那活死人,肉白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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