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眨眨眼,看著面前的這一大坨,有些呆愣,目光一直投在粉團身上,未曾移開。
良久,撇開眼,道
“粉團,還是快變回來吧,呃···以后不要輕易的變成這幅樣子。”
坐在安然身邊的夏冰已經笑得躺在了椅子上。
只是仍舊不忘記說道兩句
“哈哈哈哈,安然,你這般絲毫不掩飾的說出來,就不怕傷了粉團的心嗎?就算是丑了些,但··看得時間長了便好了。”
自己說完,都忍不住再次笑成一團。
只見面前的粉團,大概有半個人的高度,因為體型的增長,整個身體都胖了一大圈,身體上的毛發已經變得很長,遮蓋住了粉嫩的軟,原本看上去乎乎毫無攻擊性的獸臉,也因為這同比例的變化,看上去嚇人的很。
唯一跟原來有些不同的是,那雙黑溜溜的眼眸,瞳孔呈現出金黃色,竟硬生生的增添了一份神秘還有獸性。
粉團扁扁嘴,好不委屈,只是這一動作,在這大塊上顯現出來,竟是更顯得兇神惡煞。
又過了一會子,才將這場鬧劇堪堪收場。
最后的晚餐,也是安然做的,夏冰跟粉團則負責···吃。
粉團坐在座位上,身形已經變了回來,委屈幽怨之色不減。
抱著自己的小木桶,可勁的吃著。
安然也知道可能是剛剛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便將特意做的紅燒胖胖魚往粉團的那邊推了推。
這一個多月不見,粉團的脾性硬氣了很多,一雙黑溜溜的眼眸望向那盤胖胖魚好久,毅然的轉過頭,不理會。
自顧的趴在自己的小木桶里狂吃。
安然不禁眉宇一挑,吆,幾天不見,硬氣了不少啊。
連最喜愛的胖胖魚都狠得下心拒絕啊。
夏冰一看,粉團不吃,便伸出竹筷朝著鮮嫩的胖胖魚襲去。
她可是惦念了許久。
粉團對著那氣勢沖沖的竹筷便是一爪子。
兩眼氣勢洶洶的盯著夏冰。
稚嫩的聲音隱含著獨占的念頭
“我的!“
還好她抽手抽的及時,一張嬌柔的小臉上帶著鐵青的惱意
“不是不吃的嘛,浪費可不好。”
粉團聽到夏冰的話,二話不說,兩只小胖爪,端起一整盤胖胖魚‘咚咚咚’全都倒進了自個的小木桶里。
臉上得意的表情隱隱閃現。
這下可是沒人跟它搶了。
安然在一邊看著這一人一獸的搶食,眨眨眼。
自家粉團一個多月不見,聰明了不少啊。
忍不住點點頭,真不愧是她家的魔獸。
“慢慢吃,都是你的。”
安然那個心情很是開懷,依著粉團的智商不會被人欺負了去,這她就放心離。
粉團扭扭肥嘟嘟的身子,聽到安然的話,心中的委屈終于平息了。
這還差不多。
反倒是一旁的夏冰,伸出手指敲敲桌子,示意安然
“好歹我也是你家的客人··不對,是你買下來的吧”
怎么還趕不上一只魔獸在你心中的分量重!!
安然攏了攏垂立在身前的發絲,知曉再說這個問題肯定是沒有盡頭的。
夾了一口菜,塞進嘴里,咀嚼道
“對了,伐跟你回來了嗎?他怎么樣了?”
聽到安然提到伐,難得的,竟是見到夏冰輕嘆了口氣,蔫蔫的道
“他很好,放心。”
安然看著夏冰的樣子,眼中閃過驚奇,這位是怎的了
“想著明天去看看他怎樣了,況且還答應幫他的忙。”
安然說的毫不在意,夏冰聽的卻很是認真。一下子興致便上來了
“他竟是請你幫他的忙?我跟他呆在一起這么些天,他跟我說話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這才是讓夏冰郁悶的地方,想她長這么大,就算是不因為身份的緣故,僅憑借她這張楚楚可憐的俏臉,還有她這個歡騰的性子,哪里受到過這等冷落。
“幫什么忙啊?”
夏冰隔著一張桌子,臉恨不得要貼到安然的身上。
安然唇角的笑意勾勒開來。
神秘的湊上前
“秘密”
騰地一下,只見對面那人一下子站起身來,那個氣啊
“楊安然!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安然淡定的瞥了一眼,道
“你幫我查兩個人,我便告訴你,他托我做什么。”
夏冰哼哼唧唧,
“誰?”
“徐陽德。”
點點頭,“還有一個呢?”
安然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低了低頭
“容傾夢”
“容傾夢?!你查她做什么?”
聽到安然說出最后這個名字,夏冰的眼中沾染了一些好奇。
安然抬眼,與之對視
“你認識?”
夏冰拉著椅子,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做到安然的身邊。
“姿容絕色,傾城一夢。這般舉世無雙令天下英雄豪杰為之傾倒,就算是傾盡一座城也要得到的女子,本小姐怎么會不知道?”
安然點點頭,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傾盡一座城也要得到的女子嗎?如若是她的話,也是值得的。”
夏冰眼睛頓時發亮
“你見過她?!怎么樣?是不是當真是如此絕色?!在哪里見到的,三年前突然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杳無音信。她已經消失很久了。”
接著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你一直呆在紫云帝國里,···莫不是容傾夢出現在了紫云的皇宮里?!”
安然聽著夏冰一驚一乍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倒是查不查?!”
“查!怎么不查!放心,我爹爹建立的煙雨閣除了紫云帝國的君王,其它的還從來沒有失過手。”
說完,發亮的小眼盯著安然正想詢問些什么,安然突然站起身,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狼藉
“這收拾桌子的任務便交給你了,你也知道的,我有傷在身,需要多休息。”
粉團趁著兩個人說話的工夫,將長桌上精致的飯菜席卷了一個遍。安然說要休息,粉團立刻將小木桶遞到了夏冰的手里。
示意她這個也要洗刷干凈。
接著,便跟在安然的股后面嘚嘚的離開。
容傾夢于安然而言原本并沒有什么,情敵這個詞根本都用不到容傾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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