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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啟靈芝爭!
第二百六十八章啟靈芝爭!
不帶一絲情感的應答,為了目的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只是一名戰斗多年的殺手,經驗所得。
項天景軒與公儀脂站在最靠后的地方,因著他們一進來的時候,場面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眾人對著那近在咫尺的啟靈芝,爭搶的厲害。
妖艷的大紅袍,堪稱風華絕代的樣貌,若是放在平時,即使他站在最偏僻的角落,也依舊是焦點,只是現在,眾人被一顆靈芝迷了心竅。
唇角微微掀起
脂兒,對上他們,你的勝算有幾分?
公儀脂聽到頭頂上傳來的邪魅聲音,順著項天景軒的視線看去,
只見入眼的便是七八個黑衣人黑色的面巾將臉遮住,僅僅露出的眼睛中,也只是滿目的冰冷。
聲音沉靜
若是一對一,尚可自保。若是二對一,或許可活。若是七對一,必死。
項天景軒聽聞,先是呆愣,隨即眼睛像是審視一般仔細的將公儀脂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哈哈大笑起來。
竟是想不到,還未開打,竟是先是認輸了。
公儀脂抬眼,與之相對視。
實話罷了。
她雖然一向對自己的修為自信,但是對那群人,與她根本不在一個水準之上。
那些人,以她的危險感知度,最少也是修王巔峰級別,甚至有的已經進入了修神初階。
良久項天景軒的眼眸中帶上了絲絲的玩味。聲音不知道是試探還是怎樣
世人都稱贊你姐姐是十年不遇的刺修天才,因為她身懷五種元素之力。
那,脂兒呢?脂兒,身懷幾種元素之力呢?
明明是質問的話語,但是從他的嘴巴里面說出來卻是帶上了曖昧的味道。
兩人不知道何時竟是靠的極近,灼熱的呼吸噴在對面雪白的肌膚上,公儀脂下意識的側側身子。
聲音有些不穩,似乎在極力的保持平靜
姐姐是刺修天才,公儀脂怎敢與姐姐相提并論呢。
項天景軒唇間的笑意加大,一雙妖孽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公儀脂,即使是她未抬眼相望,也感受出了項天景軒的認真之色。
只聽那道邪魅的聲音,絲絲緩緩的繞進公儀脂的耳朵里
在我眼里,脂兒就是天才,唯一的。
只是這句話說道一半,場面開始有些失控,劇烈的打斗聲,嘈雜聲伴隨著話語的最后一個字落下進入到**。
項天景軒的眼眸里閃現過陰郁,因為他不敢確定,剛剛的話她到底有沒有聽到。
眼眸緊盯著公儀脂,只是看著她臉色依舊沉靜,回頭望向中央處戰斗激烈的地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感受到頭頂之上的目光消失,公儀脂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緊握著垂立在兩側的手,竟是冒出汗液。
混戰,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了。
正在閉眼看上去像是在打坐的即墨擎蒼身邊只剩下一個安然,還有雨洬。
雨澤,雨洫,雨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加入到戰爭里面,跟黑衣人打斗了起來。
自從他們這些一加入,瞬間便跟剛剛的小打小鬧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整個洞穴都像是隱隱被撼動了。不停的抖動著。
雨霖他們,像是在忌憚著身后的啟靈芝,自一開始便有些束手束腳,但是那些黑衣人下手狠辣,半點也不留情。
東,西,兩大煉藥世家,自看到啟靈芝竟是身有毒素之后,面色便有些凝重,這個是在計劃之外。
再看到不知道哪里竄出了這么厲害的一撥人打斗,便有些猶豫。
而原本上前瘋搶的一眾人,看著啟靈芝跟前累計的尸體越來越多,才漸漸的理智回歸。
只是,那個時候,啟靈芝身下的尸體已經累的有小山那么高了。
無一不是身體泛黑,面目青紫,一幅自不瞑目的樣子。
安然木著一張臉緩緩的將周圍掃視一圈,在看到項天景軒與公儀脂的時候,目光一頓。隨即移動開來。
現在,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在一炷香之內,啟靈芝還不能取下,這藥便是廢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線條冷硬,面目冰冷的即墨擎蒼
他要過多久才會恢復?
安然詢問的自然是身邊的雨洬。
雨洬聲音溫和,但是里面的焦急怎么也掩蓋不住
啟靈芝靈氣消散后的半個時辰。
安然點點頭。
啟靈芝若是靈氣消散,要么是自毀消失,要么便是已經被人摘下。
蹲下身,細細的看著對面這面目冷硬的人,安然伸出手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只是在快要碰上即墨擎蒼之際,像是想起了什么,趕忙收回。
面目帶了些惡狠狠的樣子
我還當真是欠你的!
安然知曉,現在即墨擎蒼對外界的一切感知都無法察覺,盯著他看了良久,便也未在說什么。
只是抬眼,看著面目溫和的雨洬道
他,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安然姑娘放心,主子自愿封鎖了所有感知,接受靈氣的洗髓,定是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只是···那啟靈芝若是再不摘下,該是便要等上百年了。
若是說起,即墨擎蒼接受靈氣的洗髓這件事,還是得要從半個時辰之前說起。
因著靈氣的溫補性與即墨擎蒼體內的柔情瘴相克,所以才會導致柔情瘴之毒再次發作。
雖然現在柔情瘴之毒,他尚且能克制,但是,隨著啟靈芝靈氣越來越濃郁,毒發定是會越來越厲害,最后他定是會瘋魔。
所以最好的法子是他離開這里。
但是,你覺得依著這人的脾氣,他會放任安然獨自一個人在這里?!
當然,這靈氣原本就是好東西,若是加以利用,也未必不可。
雨洬這些天也是學精了,知曉采用迂回戰術,若是他去跟主子說,依著他對主子的了解,主子定是不會答應。
但是,安然便不一定了。
其實方法很簡單,封鎖感知,隨之寄存在體內的柔情瘴,便會以為那股子與它作對的靈力消失,自然便不會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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