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頂藥爐的靈識僅僅是剛有萌生的狀態,不過僅僅是這樣,也算是逆天了。
你見過誰家煉藥的玩意兒能蹦出個器靈來?
恐怕排名第一的“傾昧”也要甘拜下風。
安然眼神復雜的看著手中的血色藥爐,真是又愛又恨。
搗鼓了半天,安然才將血色藥爐收回空間里,但是手上卻一直攥著剛剛煉制出的那枚止痛丹。
又掏出一個淡綠色的小瓶子,將手中的止痛丹小心翼翼的放入小瓶子中。
做完這些,安然才拍了拍身邊的粉團,笑語嫣然的說道
“走了”
說完率先走出了房門。
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端坐在客廳里的秦天宇,淡漠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冷漠剛毅的線條讓他顯得更加高不可攀。
即使是這樣,卻仍就讓安然含在嘴邊的笑意忍不住加深。
安然下樓梯的步伐忍不住加快,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快速來到秦天宇的身旁,眼睛幾乎笑彎成一條線
語氣輕快地說道
“我們今天出去吃好不好?”
秦天宇看到安然好心情笑語嫣然的樣子,眼眸中的冷意稍減,絲絲暖意滲透進去,只是說話時的聲線仍舊淡漠
“恩”
于是兩人一獸便向著外面走去。
秦天宇也不問緣由,看到安然這么高興,當是有好事發生。
果然,走在路上的安然興致沖沖的向秦天宇說道
“今天煉制的止痛藥有一粒成功了。”
秦天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知道,安然定是還有話要說。
不出所料,許是今天太興奮,安然巴拉巴拉說了很多,從那破藥爐如何如何,到自己毀了多少藥才煉制而成的,就這樣,安然說了一路,秦天宇便靜靜的聽了一路。
正當安然說的興起,只聽一道魅惑的聲音打斷了安然的話
“嘖嘖,才幾天不見,就這么郎有情妾有意了?看得真叫人發酸”
一聽這股子欠揍的味道便知道這人是誰
順著聲音望去,安然看到那人的模樣就忍不住的牙根癢癢,她可沒忘記,那次是誰把她往風口浪尖上推。
以至于安然的名聲再次的響徹懷書學院。
安然毫不留情的反擊
“你也不賴啊,一看這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說罷,眼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向站在項天景軒身旁的周無暇身上飄。
項天景軒似乎沒想到這一向看上去溫順楊安然竟這么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到思考明白楊安然說什么,項天景軒整張臉都黑了。
安然的意思不就是說他跟身邊這呆子有一腿嗎?!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安然自是看到了項天景軒的變化,忍不住笑了笑。
正好兩人停下的位置附近便有一家酒館。名叫‘如意’
安然伸出纖細的手指向著如意酒館的方向輕輕一指,巧笑著對秦天宇說道
“我們就去哪里吃”
說完便一手抱著粉團,一手拉著秦天宇急匆匆的向著那里趕。
而秦天宇也任由安然拉著,大步的向那家叫如意的酒館走去。
項天景軒憤恨的看著遠去的一男一女。
周無暇自是沒聽出這里面的玄機,粗狂的聲音成功的將項天景軒的視線拉了回來
“不去了?”
等了良久,項天景軒黑著臉才從嘴里擠出一個字
“去”
安然這么說也不是憑空捏造的,自打這兩人相識之后,但凡是有項天景軒的身影,也肯定能夠看見周無暇。
而且,原本在學院里的時候,單憑項天景軒妖孽一般的長相,關注他的人變有不少,更遑論他還有這項天帝國二殿下的頭銜加身。
而周無暇在學院由于這一身強悍的修為,也是備受矚目的人物。
兩個人這樣形影不離的湊在一起,便被有心人傳出斷袖之事。
項天景軒雖然看上去整天笑瞇瞇的,卻實是陰得狠,這種事自傳經他的耳朵里,若不將這造謠之人揪出來挫骨揚灰決不罷休的。
只是雖是將那幕后主使給揪了出來,卻成了他人生的一大污點。
兩人不一會兒也跟了進去,這間如意的酒館設計的有些精巧。
酒館分為兩層,二樓是包廂式的房間,一樓原本是那種開放式的大廳,只是這家如意酒館的主人卻很有心思的將每個酒桌用布簾稍稍隔開,給人以空間感,這整座酒館無論是大到壁畫,亦或是小到桌子上擺的茶杯,都是精致無比。
兩人隨意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里落座,隨后項天景軒跟周無暇也出現在了這里,很是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周無暇一身的肌肉,光裸著膀子,黝黑的皮膚上面有不少的疤痕,一看便是經歷過一些的,塊頭之大很是有存在感。
拿過店小二遞過來的菜單,開始點餐
“要一份,烤火松肉,碳烤胖胖魚,蒸尾銀鹿肉,跟一整只的火豬腿,最后再來一份炒竹筍跟這店里最有名的甜點。”
店小二鞠了一躬恭敬的退下。
在安然說道要一份飯后甜點的時候,眼光瞥向秦天宇的方向,毫不意外的,那人的耳尖早就熏上了點點的紅暈,雖臉上仍舊淡漠如初,但是不可否認的秦天宇的眼眸中卻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尤其是那份甜點。
安然點的這些全都是粉團跟秦天宇愛吃的,除了那份炒竹筍是給她自己點的。而至于項天景軒跟周無暇,安然直接無視了,客隨主便不是嗎?!
項天景軒雖然有些不滿意安然的無視,但是也沒說什么。
粉團也端端正正的坐在小板凳上,對著空空如也的桌子留著哈喇子。
好餓好想吃。
是的它餓的想把這桌子給吃了。
那名店小二的上菜速度也不慢,一會子的工夫安然點的餐便上齊了。
隨后那名店小二便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一共是三百金幣整”
安然點點頭,還好她不久前將手中的低階晶石賣掉一些,賺了九百個金幣跟八十個銀幣。
所以一頓飯錢安然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這頓飯,本殿下請了。”
張狂粗狂的聲音制止了安然準備掏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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