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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貴客?”
北堂艷一來,就開門見山,咄咄逼人地質問。
流月下巴微抬,她向來不是一個軟柿子,對方態度不好,她才懶得廢話呢!
這個北堂家的小姐,她前幾天正好見過,因為搶位置的事,兩人還撕了一陣。
當時就覺得這人不咋地,現在再看,更不咋地!
北堂耀有這種堂妹,也真是夠倒霉的。
“喂,你怎么不說話?本小姐在問你話呢!
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當初在太虛古城,你勾引北堂哥哥的時候,怎么不這種德行啊?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張白金會員卡,是靠北堂哥哥才得到的!
就憑你也想嫁入我們北堂家,下輩子吧!”
北堂艷一個勁數落流月,就差鼻孔朝天,再來幾個白眼了。
這架勢,簡直是欠揍中的戰斗機!
對于北堂艷這種人,流月一向只回四個字,
“關你屁事。”
“什么?!”
北堂艷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被人如此懟過,一張臉頓時就變了!
流月冷笑,嘲諷技能滿點,聲音冷漠道,
“聽不懂人話嗎?哦,我忘了,你可能不是人。
否則你的嘴,怎么會那么臭呢!”
“你——”
北堂艷狠狠瞪向流月,她萬萬沒想到,這個靠堂哥關系,才得到白金會員的女人,居然如此能說會道。
論氣人的本事,還真有兩把刷子!
不過,這萬寶閣是北堂家的地盤,這個女人休想得逞!
思考了一會兒后,北堂艷理了理情緒,冷聲道,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們萬寶閣今天很忙,不能接待你,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我是來找北堂耀的,不是來找你的,不需要你接待。”
“我是北堂家的千金小姐,我說了算!”
北堂艷被逼急了,聲音一下子就提得很高,氣勢看起來那叫一個咄咄逼人!
但對于北堂艷這些行為,流月根本不理會。
甚至連廢話,都不給北堂艷一句。
她只是低下頭,拿出一張靈符把玩。
北堂艷見流月一直不理會,心底的怒火越來越嚴重,她走上前,狠狠地瞪著流月,最后一次警告道,
“你沒聽見本小姐的話嗎?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流月聽膩了北堂艷的話,只覺得耳旁很聒噪。
正巧,她手上這張靈符,名為啞巴符,是她前不久隨便畫的。
一直覺得派不上什么用場,今天倒是可以試試。
“咻——”
沒有任何猶豫,流月直接將靈符飛出,貼在北堂艷的身上。
北堂艷正滔滔不絕地罵,被貼了靈符之后,突然就噤聲了。
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無論她怎么開口,都覺得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一般,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一旁的丫鬟,看見北堂艷突然不說話,還一個勁地手舞足蹈,神色非常好奇。
北堂艷命令丫鬟護衛,上來把流月抓住,逼流月交出解藥。
但那些人根本聽不懂,所以一直沒有動。
最后,無奈之下,還是北堂艷自己動手,朝流月襲來!
“砰——”
北堂艷猛然出招,靈尊三階的實力,畢現無疑。
這樣的實力,本來還算是不錯,但流月比她高出兩個等級,而且還有上古神器在手,所以只用了一半的力,就輕松扣住了北堂艷的手腕!
“咔擦!”一聲!
流月輕輕一扭,直接將北堂艷的手腕扭斷!
骨頭當場碎裂!
北堂艷疼的腦袋直冒虛汗,想要大聲呼痛,但還是發不出聲音,只能繼續在原地蹦噠,像只無頭蒼蠅一樣。
此時,護衛們看見北堂艷受傷,終于清醒,全部開始動手,要上前來幫忙。
流月冷笑,定身威脅道,
“你們誰再上前一步,我就在她的臉上劃一道血痕!
你們上前十步!我就劃十道!
到時候,等你們家小姐變成了丑八怪,看到時候她是先報復我,還是先報復你們。”
護衛們聽見“毀容”威脅,各個都呆在原地,完全不敢再動彈了。
北堂艷的脾氣,整個萬寶都知道。
她如果被毀容了,那誰都吃不了兜著走,為了小命,他們還是暫時隱忍一下吧。
就這樣,護衛們全部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場面就這樣僵持著。
流月等了一會兒,心情越來越煩躁,按理說,北堂耀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怎么還沒有消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阿耀怎么還沒來?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流月瞪向北堂艷,眼神帶著凌厲的質問。
北堂艷依舊不能說話,所以不停地動嘴型。
流月想了想,暫時將北堂艷的啞巴符去掉。
北堂艷終于能重新說話,但她開口的第一句,便是惡狠狠地咒罵道,
“小賤人,你給我等著,本小姐死也不會放過你!”
恰巧在這時,北堂耀走到了雅間里。
他看見一襲紅裙,面紗遮臉的流月,心底本來很高興,可一聽見北堂艷說那話,眼神立刻就變了!
他瞪向北堂艷,冷聲質問道,
“北堂艷,你什么意思?
這位是萬寶閣的白金貴客,你居然如此無禮還放聲威脅,這是在砸萬寶閣的招牌嗎?”
北堂艷很怕北堂耀,對于這位堂兄的話,她一向不敢反駁,所以只能低下頭,小聲回應道,
“我以為……以為她是騙子。而且,是她先欺負我的!”
“呵呵!”
流月冷笑,某些人說起謊來,還真是不打草稿。
北堂耀看見流月的神態,再加上以他對流月的了解,知道流月從來不會先招惹別人。
這件事,百分百是北堂艷自己找麻煩!
這個堂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簡直就是一個麻煩!
“來人,把她帶下去,直接送回北堂家,給家主說一聲,她得罪了貴客。
按照家規,閉門思過半年,誰也不能探望!”
北堂耀大聲下令,直接讓身旁的暗衛動手。
這些暗衛,全部是北堂耀的人,只聽命與北堂耀。
所以,任憑北堂艷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堂哥,你不能這樣,我不要離開!我要繼續呆在這里!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北堂艷的聲音越來越小。
直到完全小時候,北堂耀才遣散四周的人,只留下他和流月兩人單獨相處。
這時,北堂耀看向流月,頗有些愧疚道,
“阿月,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
流月微微一笑。
北堂耀再道,
“對了,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