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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后,你必須跟著我,每天都給我變戲法,哄我開心!
否則,我就會像揍壞蛋一樣,把你揍扁!”
紫雨的條件很簡單,也很無聊。
流月抽了抽嘴角,她對當保姆沒有興趣。
就算這個小蘿莉再強,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每天屈居于人。
“那個……我不要紫靈石,更不會變戲法,你還是換個人選吧。”
流月盡量用溫和的語氣,來委婉地拒絕。
然而,紫雨聽見這話后,表情立刻就變了!
“人類,你居然敢違背我的旨意!
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敢說出這種話!”
紫雨的話剛說完,一道強悍的壓迫就此落下,壓得眾人心肝一顫。
有些實力較弱的,直接口吐鮮血,當場暈倒。
流月見狀,只覺得心情煩躁,恨不得當場離開!
紫雨見到流月要走,神色開始瘋狂,威壓再次提升數倍!
“月兒小心!”
獨孤傲將流月拉在自己懷里,并建立了一個結界,抵御紫雨的攻擊。
但紫雨的實力太強,獨孤傲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很快,“砰”的一聲,結界碎裂。
獨孤傲抱緊流月,側身,替流月承受了紫雨一擊,當場開始吐血。
“傲!”
流月看見獨孤傲受傷,整個人立刻就急紅了眼。
她狠狠地瞪向紫雨,靈虛劍立刻出招,朝著紫雨襲去!
紫雨看見靈虛劍,整個人不住地興奮。
“劍靈,你終于回來了!哈哈!太好了!又有人陪我打架了!”
說完,紫雨朝著流月,狠狠地開始出招。
劍靈是上古神器,面對紫雨的攻擊,它雖然有一定的陰影,也也能過上幾招。
“砰砰!”
“砰砰!”
戰斗打響,現場的波動越來越強,整個古戰場開始發生變化。
空中,又有一個漩渦出現,開始將眾人吸入其中。
“獨孤兄!”
慕容白看見獨孤傲被漩渦吸走,連忙去救。
流月見狀,也是立刻放棄戰斗,去救獨孤傲。
“轟轟——”
“轟轟——”
漩渦越來越大,除了紫雨,所有人都被吸入其中。
漩渦里,流月只覺得天昏地暗。
她拼命去尋找獨孤傲的身影,但什么也沒有發現。
終于第一,她被漩渦送到一處荒無人煙的沙漠,并且這一次,只有她一個人!
“傲——”
流月站在沙漠中,大聲呼喊,但根本沒有聽到回應。
她心里很焦慮。
紫雨那一掌,實力有多猛,她不用想也知道了。
傲受了那么眼中的傷,如果碰到幽靈宗的人,那該怎么辦?
“劍靈!施展御劍術!飛!”
“主人,不行,如果強行使用,會你的靈脈,造成不可預料的后果!”
劍靈第一次違抗流月的命令。
為了主人的安全,它不能飛!
流月急切找人,根本不管什么心脈與否,立刻吼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飛!”
說完,流月強行駕馭了御劍術。
劍靈很想反抗,但契約的力量太恐怖,它根本沒辦法拒絕。
就這樣,流月乘靈虛劍,開始搜尋獨孤傲的影子。
可惜,她找了半個小時,依舊沒什么消息。
漸漸地,流月開始心力交瘁。
她的實力,根本就不能使用御劍術,現在強行使用,自然是遭到了反噬。
“噗——”
流月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從劍上跌落,摔到了地面上。
“主人!”
劍靈飛到流月身邊,它不住地呼喊,但根本沒用。
它只是一個武器,雖然變化多端,但說到底,也只是武器,不是人。
漸漸地,在流月的力量薄弱后,劍靈也支撐不住。
它化作一枚指環,重新回到流月手指上,等待流月的再次蘇醒。
日起日落,星辰變幻。
流月這一暈,就是三天。
三天后,聽見有人在耳邊說話,她才慢慢清醒。
不過意識蘇醒后,流月并沒有睜開眼睛。
因為她發現,此刻在她身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白蓮花和司徒霸!
“大師兄,我們運氣可真好,居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了蕭流月!
你說,她死了沒有?”
白蓮花猖狂大笑,聲音無比得意。
“管她死沒死,我們都要再給幾刀!
這個臭女人,上次把老子給整慘了,先是用土刺扎我那里,后來又用爆破符炸我另外一處!
這樣的仇恨,老子要把她先奸、后殺,以泄心頭之恨!”
司徒霸的聲音,充滿憤怒和幽怨。
流月聽見這聲音,頓時覺得不妙,碰到誰不好,偏偏碰到這對狗男女。
他們之間的過節,可不是一般的深。
她落在這兩人手上,后果簡直無法想象!
“劍靈、九爺、吱吱——”
流月召喚各類小伙伴,但通通都沒有回應。
九爺說過,司徒霸身上的玄靈珠,會切斷他們之間的聯系,所以無法求助。
至于劍靈,上次好像用力過猛了,到現在也沒回應。
剩下的吱吱,進入古戰場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活動,也不知究竟為何。
可惡,看來只能自救了。
她一定要活下去!
絕不能讓司徒霸的奸計得逞!
就在司徒霸上前一步,立刻動手上。
安小柔怕司徒霸不夠盡興,拿出了一瓶****,恭敬遞給了司徒霸,
“大師兄,這瓶藥,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特意打算給傲師兄用的。
聽說吃了之后,藥效可以持續三天三夜!
現在傲師兄不在,我就把它先給您,您好好玩,我去給你望風!”
“真懂事!
等回頭,我給上頭稟告一聲,讓他們多給你一點獎勵。”
司徒霸當場喝下****,隨后給了安小柔,一個贊許的眼神。
安小柔聽到“獎勵”,神色無比興奮,然后退到了十米遠的地方,開始去望風。
司徒霸則胡亂扯掉自己的衣服,聲音猥瑣,
“美人,這一次,看你還怎么逃!”
說完,司徒霸將手伸向流月的衣服,完全沒有察覺到,流月其實已經醒了。
流月感覺到那手越來越近,整個人無比崩潰,她很想立刻反抗,但根本來不及。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流月不停地問自己,思路陷入了死胡同。
就在以她以為,一切真的來不及時。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