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人猶夢分類:
九靈笑看著林羽:“小哥哥你認識晁恒同學嗎?”
“晁恒同學?”林羽冷哼一聲。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號稱仙女師父家奴的晁恒。幾次對林羽出言不遜、想要讓黑寡婦和云羽彤隨他修煉,在冰宮和林羽有過言語沖突的晁恒。
“九靈,他不是好人、離他遠點。”
“知道了,小哥哥。”九靈說著,警惕的看了晁恒一眼,飛快的和他拉開了距離。
晁恒臉色一黑、很是不忿的看著林羽。
怨憤得很,這廝踏足大陸,此一次見到黑寡婦便驚為天人、出言擠兌想要黑寡婦跟了自己,結果、人家早就是林羽的菜了。
這也就罷了,在冰宮看到云羽彤的時候,先天至陰之體啊、更難能可貴的還是一個天仙般的美女。結果呢,還是人家的菜。
這次,好不容易入世體驗一下異域風情,又碰上了九靈。
先天玄火之靈,也是個妖孽,清純小白兔一枚。
結果呢,還是和林羽有關系。
晁恒本就是風流之人、又囂張跋扈慣了,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這群土著的,即便林羽身份特殊,是他家小姐的親傳弟子,晁恒也沒怎么把林羽放在心上。
甚至在冰宮的時候,明明知道云羽彤和林羽的關系,還直接出言搶人。
“林羽、不至于吧?”晁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林羽:“好歹你也是我們家小姐的親傳弟子,也算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這樣吧?”
“一家人,呵呵,我可高攀不起。”
林羽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這家伙,骨子里就是一坨,狂傲沒邊的主。
讓他呆在臨海、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兒呢。
“晁恒,你給我記住了,這里是臨海,是老子的地盤。你來了就給老子乖乖呆著,若敢胡作非為、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林羽冷聲道。
“呵呵”晁恒怒極反笑,“小崽子,真以為突破了仙嬰境,收拾了幾個上不得臺面的螻蟻,你就能上天了?
若不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就憑你當日在冰宮所言,本座早就將你挫骨揚灰了。”
說完,冷冷的看了林羽一眼,轉頭離開了。
林羽的眉頭卻是一皺。
這孫子,口氣不小啊。
自己連滅一線峽、大戰魅影門,在他的眼中。竟然只是收拾了幾個上不得臺面的螻蟻?
他到底是何來歷?
仙女師父……
林羽心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甚了。
這事兒,只有等仙女師父出關之后,親自問她了。
“林先生,我們騎士圣殿的事兒……”安吉拉小公主有些忐忑的看著林羽。
沒辦法,這廝實在是太那個了。
自己幾次找他,到最后他都是忙別的事兒去了,根本就不把騎士圣殿放在眼里啊。
林羽看了安吉拉小公主一眼:“你去準備一下,中午就出發。”
“九靈,你在學校看著點,這廝要是亂來的話,立即傳訊回無名島。”
林羽交代了一聲,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
晁恒來了
林羽總感覺這廝要壞事兒,所以、得先去無名島給玄素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隨時關注這廝的動向、一旦有所異動,也就玄素小青和幽冥三個才能收拾得了他了。
去往歐洲的航班上,林羽瞇著眼睛,身旁一左一右坐著兩個天姿國色的美女。
其中一人自然是安吉拉小公主。
左側坐著的卻是貼心小姨子云羽彤。
這丫頭,知道林羽要去和安吉拉小公主一起出去,便說什么也要跟來。美其名曰、要替姐姐看住林羽,怕林羽一個不把持不住、把這小洋馬弄了。
對于云羽彤的要求,林羽自然是不忍駁回的。
被兩個絕世大美女包圍著,一人拖著一只胳膊,各分了半邊胸膛,林羽自然是舒爽得很。不過卻引來了不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姐夫,我怎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騎士圣殿,林羽和云羽彤都不是第一次來了。
上一次還是剿滅血族的時候。
那時,騎士圣殿的頂蓋被林羽一劍直接掀了頂棚,沒想到這些人還很有能耐的,短短幾個月,竟然又將大殿修復了。
“當然不對勁。”林羽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還沒進入這所謂的騎士圣殿,林羽便察覺到,這些所謂的圣殿騎士們看自己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不友好。
而安吉拉小公主,卻是一臉的忐忑。
“林先生,您總算來了。”
跨入騎士圣殿,便見那羅伯特教皇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教皇陛下,別來無恙啊。”林羽滿是譏諷的看著羅伯特教皇。
“林先生,請、偉大的主已經等候先生多時了。”
“姐夫,小心”云羽彤臉色一變。
上次幫助剿滅血族的時候,林羽就發現了這所謂的教廷的蹊蹺。
原來,他們根本就是被人給騙了,切確的說、是被一個懂的傀儡術的修仙者給騙了。
那廝弄了個神像,弄了幾個神跡,然后就成了騎士圣殿的供奉之神。將西方世界間接納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給騎士圣殿一點好處,就讓他們滿世界的給自己搜羅天才地寶。
“老羅伯特,你很好,很有前途,竟然敢騙我。”林羽嘴角一翹,輕蔑的看著對面的教皇:“你這是在找死啊!”
“林先生,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先生將我們的寶庫洗劫一空……”
“洗劫?”林羽冷笑一聲,“不是你們答應,我滅血族、你們供奉寶物的嗎?怎么現在卻變成我洗劫你們了?”
“林先生,神主在上,他要見你、我們也沒法子啊……”
林羽冷冷的看了老羅伯特一眼:“行,等我見過你們那位所謂的神再說吧。”
“先生,神主就在里面”老羅伯特指著面前一個漆黑的大殿對林羽說道。
“羽彤,你就在外面等著。”
林羽說完,身形一動便進入了那漆黑的大殿中
林羽進去的瞬間,厚重的殿門轟然關閉。
“道友,你終于來了,要請到你、還真是不容易啊。”
沙啞的聲音傳來,整個大殿忽然亮了起來。
殿中,一名身著白色長袍,赤著腳,頭發披散著,看上去越有五六十歲的男子,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個紅木小茶幾,上面放著一壺剛沏開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