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人猶夢分類:
司徒慧穎修煉的是寒屬性的頂級功法太陰真經,除此之外,林羽還專門傳了她一項秘術。
魅影迷夢。
這是一種媚術與幻術的融合法門,正巧與司徒慧穎絕美的容顏相配合,修煉此術之后,司徒大總裁的魅力是越來越大了,尤其是和自己一起交融修煉之后,先天陰陽相合,更是變得越發迷人了。
先天至陰之體和先天至陽之體極為特殊。
像司徒慧穎現在,每天修煉的時候,修為提升的同時、先天至陰之氣也會一點點的積累起來。藏于紫府之中,一旦和林羽交融修煉,這些先天至陰之氣便是一劑大補藥。
司徒慧穎這樣,林羽同樣、修煉的真元的同時,先天至陽之氣也在積累。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兩人體內就會積累大量的雙方融合所需要的氣息……
面對司徒慧穎這樣一個妖嬈,林羽就是一堆一點就著的柴火。
“這么長時間,有沒有想我?”
“想了,做夢都想。”司徒慧穎輕聲說著,小手柔順的穿過衣領,伸進了林羽的胸膛,不斷的游動起來,靈巧的小手很快便將林羽剝成了一只大蝦。
流線型的九頭身展露出來,司徒大總裁伸著粉紅的蛇頭,目光迷離,一路從林羽的嘴巴直下,最后……
在司徒慧穎的主動服侍下,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激烈的戰爭一觸即發。
這完全是一種不同的體驗,先天至陰與至陽之間的天道交融。再加上司徒慧穎簡直將林羽當成了上帝,一路曲意逢迎,一個個姿勢接連解鎖。
一晚上,只把林羽這廝推上九重云天。
就在林羽歡歌猛進的同時。
臨海大學的教師宿舍內,柳冰凝手捧著一杯紅酒,穿著薄薄的輕紗,站在陽臺前面,微風吹過、輕紗漫卷,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
冰霜的臉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臨海臨近郊區的一座小別墅內,陸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整個人被裹得跟粽子一般。
此刻,他的身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青光,青光流轉。
“陸師弟,為了你、我可是花掉了價值上千靈石的斷續丹啊,另外我還救了你一命、你想怎么報答我呢?”床榻旁,凌耀滿是笑意的問道:“要知道,按照那小子的脾氣,說不定真有可能殺了你呢。”
“哼,凌耀,你想在我這邀功?別做夢了。”陸玄現在不能動彈,只能怒睜著眼睛看著凌耀。
“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的把柄可在我師父手中,如果當年那事兒捅出去、哼……”
凌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了一絲猙獰之色。
“行了,知道你不忿。”陸玄不屑的哼了一聲,“但不管你怎么不忿,你現在就是我們旁系養著的一條狗而已。”
凌耀聞言、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陸玄、你再敢說一句,我現在就宰了你!”
“你敢!”陸玄大眼一瞪。
“有何不敢?到時候我直接嫁禍林羽,說是他殺了你不就行了。”凌耀不無譏諷的說道:“雖然這樣做可能要冒一點風險,但是、我保證,你若敢再惹我、我一定殺你!”
陸玄:“你……”
“行了。”凌耀不屑的撇了撇嘴,“上面有任務交代下來。”
陸玄雙眸一凝:“你說!”
“找證據!”
“據傳,林羽與九尾天狐一脈糾葛很深,甚至于一線峽那邊傳言、林羽便是那天狐公子。
此事事關重大,首座和大長老吩咐,悄然行動、找尋證據。一旦證實林羽的身份也不可輕舉妄動。
這林羽,是我們搬到嫡系一脈的絕佳時機。”
“什么,天狐公子就是林羽?”陸玄雙眸一凝,眸中精光閃爍:“這怎么可能,據傳林羽傳承了上古神龍血脈,有著金龍法相。而天狐公子承襲的卻是九尾天狐至高血脈,兩者南轅北轍,怎么可能會是一個人?”
“上峰懷疑,林羽應該是得到上古時期傳襲下來的變身幻術至寶。”凌耀沉聲道:“此寶可以變身,更可以改變武器,血脈法相的形態。”
“還有這種至寶?”陸玄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沉吟了一下之后,才道。
“如果真如此的話,我倒是有六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這林羽、就是天狐公子!”
“什么?”凌耀精神一震:“你有何憑據?”
“之前,我在臨大見到林羽第一面的時候,和他有了個小沖突,我并不知道他的實力是金丹級,便出手教訓,哪料到我剛一出手,便有一道極其強悍的神識沖擊,差點將我的元神撕裂。”
“而根據情報、那天狐公子和霸刀、天風長老交戰的時候,傳說都用了極厲害的神識沖擊秘術。現在看來,這小子即便不是天狐公子,也與那九尾天狐一脈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系!”
陸玄說著,眼中的精光越來越亮。
“林羽、很好,沒想到你如此不知死活,竟然和仙門公敵攪合在了一起。”
“真是自找死啊。”
“如果僅僅是神識沖擊秘術的話,恐怕還不足以斷定他就是天狐公子。”凌耀雙眸一凝:“這小子的身份非同小可,再加上現在實力爆棚,嫡系那邊,還有我那個掌門伯父一定會將他當成香餑餑的。如果沒有確鑿證據,僅僅是憑一點猜測的話、誰都拿他沒辦法的。”
“此事,須得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陸玄雙眸一凝,滿是不甘的看著凌耀。
“上面的意思是,九尾天狐一脈牽扯的寶藏很重要,比嫡系和旁系之爭更加重要。所以,接下來、你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我的安排。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到天狐一脈的藏身之地、如果不行,也要抓住林羽的把柄,最好讓他為我們所用……咦、不對……”
“怎么了?”陸玄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凌耀。
“我怎么感覺,有雙眼睛在看著我們呢?”凌耀猛地搖了搖頭,“不對啊,這房子我明明下了禁制的啊。”說著,他的目光狐疑的在房中掃視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跪在陸玄床前服侍著的孟姍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