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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幫我看著他,別讓他把我的米缸給吃空了,他這個人很能吃的。”我開玩笑似得說道。
但實際上,清歌是真的很能吃,他幾歲的時候就能吃下兩大碗米飯。
好在人瘦,力氣也很大,在鄉下還要干農活,也沒算白吃。
顧陽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空碗,對我說道,“行,幫你去看看,好好休息吧。”
“好。”
跟他說完,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臥室。
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慢慢的躺回了**上,沉默的看著天花板,默默地閉上眼睛跌入了層層夢境中。
夢里的我處在顛簸中,雙手和雙腳都被人綁了起來,雙眼被蒙,嘴巴被堵。
只有耳朵還能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聲,前面他們說了什么我沒聽清,我開始聚精會神的豎起耳朵。
其中一個聲音比較粗狂的男人說,“真的要把沈安知送到北國去嗎?”
又是她,他們想對她做什么?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比較尖細的男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對他說,“這還不是我們厲太子的意思,把沈安知送到北國去和親,以換取和解,停止戰爭。”
我使勁的豎起耳朵也只聽到這兩句話,這兩句話就像是刀子一樣,一下戳進了我的心窩里。
厲太子?
是厲莫深吧,他們是什么意思呢?
“啊!”
我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摸了摸額頭,手心濕了一片,低頭盯著自己耳朵手,我這是,做噩夢了嗎?
以前是遠遠地看著,這一次,是身臨其境,這個夢太真實,就像自己親身經歷了一般。
就在我盯著自己手心出神的時候,清歌猛地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盤水果,露出標準的八顆潔白的牙齒,“姐,你起來了。”
“我這才剛睡多久啊。”無奈的看著他。
“可是已經到下午了,顧大哥切得蘋果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醒。”清歌是在跟我說話,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沒有從盤子上移開過。
“下午了啊?”我頭開始隱隱作痛,明明才躺下一會,怎么就下午了呢?
清歌可能是看我一直心不在焉的,便走近了好奇的盯著我看,惡意道,“姐,你不會是在被掐脖子的時候給掐傻了吧。”
我朝他冷笑,“清歌,你想不想試試?”
“當然不想。”他馬上揮揮手,“你快起來吧,不然蘋果就要被我吃完了呢。”
他果然一直在盯著蘋果呢。
正好,跟顧陽說好了要出去,我就從**上起來了,在路過清歌的時候,把他手里的水果盤端走了。
洗漱之后,我收拾了自己,將脖子上那淡淡的掐痕用絲巾遮了起來。
因為中午清歌做了飯的緣故,家里還有給我留的一份,他給我熱了熱,成功的讓我吃上了熱乎乎的飯菜。
吃完我將空碗推過去給清歌,示意他給我去洗碗。
然后一邊問顧陽,道,“我們幾點可以出發?”
做了那個夢之后,我更想要知道厲莫深究竟有沒有撒謊,他是不是就像顧陽說的那般,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如果夢境沒有錯,那么,在他生前,他把他心心念念的沈安知送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