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
類別:科幻游戲
作者:獨愛紅塔山書名:
“立兒。”
尉正虎目一閃,轉頭,道。其心中念頭百轉,決定為其鋪路。
“父親。”
拱了拱手,尉立對于尉正畢恭畢敬。自幼生于尉氏,其見慣了尉正的手段。
小時候,尉立因為貪玩。在于年幼之際,出于對女性身體的渴望,受到荷爾蒙強烈的刺激下,其偷看一丫鬟洗澡。
正是那一次,讓尉立明白了女人與自己的不同。也同時讓其見識到了尉正的鐵血手段。
一臉笑瞇瞇的尉正,一旦發怒,爆烈如雷霆。其當著尉立的面,硬生生的杖斃了那個無辜的丫鬟。
痛苦的哀嚎席卷高天,鮮血染紅地面,一直濺到了尉立的臉上。年幼的尉立,嚇的瑟瑟發抖。
尉立眸子畏懼,望著尉正。卻是發現對于這一切,其無動于衷,一臉的冷漠。從開始到結束,其神色平靜甚至于冷酷。
從來沒有一丁點動容,尉正冷如毒蛇,就連眸子都未變化。這一幕,直接嚇傻了尉立。
同時也讓其對于尉正,從心底里恐懼。那是童年的噩夢,是尉立繞不過去的坎兒。
也是從那以后,尉立院落中丫鬟全部調走。服侍他的,全部換成壯年婦女。一個個肥頭大耳,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童年的遭遇,一直都深藏于心。這讓尉立,在未來十年里小心翼翼,不敢絲毫疏忽。
這種畏懼,根植于靈魂深處。
看了一眼恭敬,甚至于有著輕微顫抖的兒子。尉正眸子里掠過一抹苦澀,最后逐漸變得濃郁起來。
“立兒,大都護非比等閑,汝不可輕視之。”
“諾。”
兩人的對答,就像公式一樣冷硬。其間,根本沒有一絲父子溫情存在,這一幕,讓尉正心寒。
“哎。”
盯著尉立,一陣嘆息傳來。這一刻,尉正都有些動搖。當年冷酷出手,到底是對還是錯。
為了兒子能夠專心習文練武,自己狠心杖斃丫鬟。當著尉立的面,只是為了驚醒兒子。
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是尉正的親身體驗,作為過來人,其自是不愿兒子過早接觸。尉正深知,只有專注一道,其才能走到巔峰。
尉立是他的心血,是尉氏一族最大的希望。其不愿,也不允許失敗。
嘆息聲中,充斥著無奈。這里面有一腔好意空費的凄涼,更有望子成龍的辛酸。望著一臉恭敬的尉立,尉正突然有些意興闌珊。
“立兒,下去準備吧!”
揮了揮手,尉正嘴角一動,道。父子倆的隔閡,經過歲月的沉淀,已經根深蒂固。
尉正清楚,這種日積月累的疏離。根本就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化解的。甚至于這一輩子都未必解開這個結。
“諾。”
望著尉正,尉立心里掠過一抹感動,只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他知道,尉正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想要親近,內心深處卻有微微的阻礙。童年那件事的陰影一直都在,這是他們父子間,最大的鴻溝。
博昌縣城之前,足有十里之外。一個青年手挽寶弓,眸子里的激動難以掩飾。長槍立于身后,槍鋒之下紅櫻隨風飄蕩。在炙烈的太陽下,另有一抹妖艷的紅。
太史慈一人獨騎,千里跋涉而來,已過數天。其心中偶像,近在博昌。一時間更是難以自持,激動莫名。
與此同時,他得到了一個消息。太平道余孽,亦乘筏而出,朝著博昌進發。
太史慈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對于自己一介平民,孤身拜會聲名顯赫的西域大都護,心里有一抹擔憂。
這是底層人,心中最真摯的想法。
聽到趙四年的消息,太史慈瞬間不淡定了。其呼吸粗重,隱隱有些激動。此時此刻,這個消息來的恰到好處。
虎目因興奮而充血,其中一抹血煞掠過。手中寶弓緊握,凜冽的殺機直射斗牛。
斬其首,以作晉身之階!
這個念頭一下子冒出,就再也無法壓制。其內心深處的魔鬼,一次又一次的誘惑著太史慈。
“呼。”
吐出一口粗氣,太史慈臉頰微紅。其深遵于地,旁邊畫著一個簡略的地圖。
一道又一道線條,曲直皆有。
這是太史慈兩天的心血凝結,地圖上,沒有一筆是多余,每一條線都是珍貴的,代表著一線生機。
“趙四年。”
呢喃一句,猶如情人耳語。望著遠處的官道,太史慈心中殺機滔天。這一次,其選擇的地點,很有幾分門道在其中。
這里是一個凸起的山崗,其并不高聳,只有十幾米來高。然而,這對于太史慈,無疑是絕佳的戰場。
山崗之下,泥漿遍布。而山崗的這一側,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這根本就是絕殺之地。
其地之絕,配合太史慈之勇武,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希律律。”
一匹黑色的駿馬,在不遠處悠閑的打著響鼻。健壯的四蹄,彰顯著力量。太史慈瞥了一眼駿馬,眸子里掠過一抹柔和。
“哎呦。”
“累死老子了,這尼瑪的泥漿。”
粗狂的話語,隨風而來。其聲音越來越大,這也表示太平道余孽,距離此地越來越近。
趙四年等人,從泥漿中跋涉。一天下來,還未走出五里,便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喋喋不休的怒罵,就像一道引火索,將太史慈的殺機點燃。附于山崗上,太史慈眸子發亮,璀璨如太陽。
“呼。”
急促的呼吸,逐漸變緩。太史慈手中的寶弓拉滿,其眸子圓睜,一動也不動。
“死。”
心底一聲大喝,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射出。其快若驚鴻,帶起滔天殺機。
“噗。”
箭矢沖力巨大,一下子將趙四年的咽喉洞穿。與此同時,太史慈迅速拉弓,手中箭矢閃電般射出。
“噗。”
“噗。”
腹部,眉心,咽喉。三大死穴,一處一箭。太史慈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殺著。連續三箭,勢如奔雷,一下子將趙四年射殺。
“駕。”
三箭射出,太史慈右腳用力,一個翻身便縱馬東向。這一個過程中,其連趙四年看都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