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田農分類:
“嘿嘿,那說明我比較博愛嘛,”李致遠笑了。
“你是挺博愛的,連動物一類的也喜歡。”諸葛宛如嗔笑說道。
李致遠知道她說的是自己娶的那幾個水族女子,諸葛宛如把琵琶公主等水族女子比喻成了動物,卻也不以為忤,反而笑得更歡樂了,“是呀,愛護動物,從我做起嘛。”
“……”諸葛宛如無語,白眼直翻。
“哎,你這么聰明,你給自己算一下,將來你會不會成為我的老婆?”李致遠笑道。
“呸,絕無可能。”諸葛宛如啐道,這是第一個敢如此跟李致遠講話的女子,她的頂撞非但沒有惹惱李致遠,相反還讓李致遠覺得別有味道。
“你的回答,激發了我的斗志,為了粉碎你這句話,我會爭取把你變成我老婆中的一員。”
“別說了,再說我就要吐了。”諸葛宛如捂住了嘴,剛才聽說要成為李致遠的老婆,她就有點反感了,現在聽到他說是老婆中的一員,她就禁不住想要嘔吐。
“嘔吐就對了,說明你思想很純潔嘛,我就喜歡純潔的。”李致遠振振有詞地道。
他的話讓諸葛宛如一陣的無語。郁悶得白眼直翻。
“好了,別說了,再說,我真的要吐了。”那諸葛宛如伏下腰,看樣子是真的有些作嘔了。
“好吧,”李致遠卻還是談笑自若,道“今天,咱們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件事直接關乎到天才星的生死存亡,所以你要發揮你的聰明才智。”
李致遠說著,收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諸葛宛如也收起了嘔狀,認真地點點頭。
“你能猜到我要說什么事嗎?”李致遠賣了個關子,其實就是在考驗諸葛宛如的智商。
“我看了你的直播,你現在最擔心的肯定是血符蟲。”諸葛宛如篤定道。
“嗯,你果然很細心,”李致遠點了點頭,“的確是這件事,血符蟲非常可怕,如果我不是有燃血大法,可以撐起火幕,估計我現在都不能在這里同你講話了。”
“我覺得你撐起火幕,完全是多此一舉。”諸葛宛如道。
“呃?”李致遠不由一愣。
“血符蟲生命力是很強,但他的厲害與可怕之處,不在于強悍的生命力,而是它的渺小與數量多……”
“這我明白。”李致遠道。
“既然你是燃血大法的修煉者,那么你體內的精血,溫度是非常高的,血符蟲進入你的體內,會直接被你的血液燙死……”
“你的確很細心,但是你忽略了一個事情,”李致遠道“血符蟲不光可以吸囁鮮血,還可以吸取體內的水體,也就是所謂的體液……”
諸葛宛如道“體液與血液,完全沒有可比性,人體內的各種液體是可以相互轉化的,但這種轉化的源頭,是血液,準確地說是精血,精血是生命的本源,精血可以化生一切,比如唾液,汗液,胃液,淚液……”
“還有,**……”李致遠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句來道,說罷看著諸葛宛如。
諸葛宛如的俏臉,騰地一下子通紅了,她狠狠地白了李致遠一眼,道“流氓。”
“我怎么就成流氓了?”李致遠攤了攤手,作出一副無辜之態,“我說的是大實話嘛,血液化生精血,精血生出小孩嘛。嘿嘿……”
說罷李致遠也是忍不住笑了,“呃,似乎還缺少一樣,那一樣是叫什么卵子來者?”
“夠了!!”諸葛宛如臉如霞燒,憤然喝了一聲,然后白眼道“你把我帶到這密室,不會就是為了一節生理課嗎?”
“呃,當然不是。”
“那就請你正經一點,都是當爺爺的人了,還這么老不正經。”
“呃,你,你調查過我?諸葛宛如,你是不是早就關注我了?”李致遠緊緊盯著諸葛宛如,問道。
他的確是當爺爺的人了,但是這件事在天外天世界很少有人知道的,這個諸葛宛如能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對他李致遠進行過一番調查了解了。
這時李致遠就想,怪不得這諸葛宛如這么了解我的心理,我還沒開口她就知道我說什么話了,原來,是這樣呀。
諸葛宛如俏臉越紅,美眸閃躲。
“呃,原來,你早在關注我,早就喜歡上我了對不對?”李致遠將臉湊近了諸葛宛如的臉。
諸葛宛如閃身向后退了兩步,“才沒有呢,我只是好奇,所以想了解一下。”
“呃,你想了解我什么?現在你可以發問,我是有問必答。”李致遠道。
“我,我沒什么好問的,都是些不堪的東西,我才懶得了解,”諸葛宛如轉過身去,留了一個俏背給李致遠,卻是羞慚難當了。裝作懶得再理會的樣子。
“好了,玩笑就開到這里,”李致遠收了笑,“我們言歸正傳。”
諸葛宛如倒是不含糊,這時轉過身來,轉過身來時臉上的紅暈仍未消退。
“你對血符老祖和血符蟲,了解多少?”李致遠問道。
“我不甚了解。”諸葛宛如如實說道。
“你對我這么了解,居然不了解血符老祖。”李致遠郁悶道。
找了一個女諸葛,不料女諸葛的見識僅限于他李致遠,對外人似乎都不大了解。也真是霉氣。
“血符老祖不值得我了解。”諸葛宛如道。
“呃。這么說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是蠻高的,”李致遠道。
剛剛退潮的紅暈在諸葛宛如的俏臉上又生了出來,她紅唇緊緊地抿了一下,道“只能說,你比他更值得矚目。”
“你對血符老祖真不了解呀?”李致遠又問。
“真不了解,你可以把那個葉小媚放出來問個清楚呀,她們葉家與血符老祖頗有淵源,她應該知道的。”諸葛宛如道。
“嗯,有道理。”李致遠說著便意念一動,將葉小媚給放了出來,葉小媚此時仍然是赤身果體的狀態,出來后那香艷嬌軀便展露無遺了。害得諸葛宛如趕緊轉過了身去,道“她,她怎么沒穿衣服?”
“哈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李致遠卻是嘲笑了,“你沒去過公共澡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