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強小農民第2679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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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9章


更新時間:2019年01月11日  作者:田農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田農 | 超強小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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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時空的穿越,李致遠被兒子李無天帶回到了太古時代。

太古時代在兒子李無法的治理下,一派和平與繁榮景像。

處處盛世。

這讓李致遠很是欣慰,這里是他的大本營,他雖然受了傷,但是,大本營沒亂,現在,這里成了他養傷的港灣。

李家人過著幸福無憂的生活,美中不足的是,李致遠不在家里,并且不在太古時代,隔了時空,家人們都擔心他,想念他。

現在,見李致遠回來了,立即,李家上上下下,都來相見。

李致遠的父母,李魁山夫婦。

這兩個老農民,現年已經將近七十歲,不過由仙丹養著,每天呼吸的是靈氣濃郁的空氣,有山餐海味地吃著,有健身養生的各種保健按摩床睡著,他們的身體,非常的健朗,就如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樣。

包括李致遠的岳父岳母夏大娃夫婦。

報喜不報憂,李致遠當然不會把他受傷的一面給家人看,他洗了澡,穿了衣服,正正規規地躺在一個軟榻上,接見父母和岳父岳母。

彼此相見,李魁山夫婦難免傷懷,落了幾滴眼淚,又見兒子這次回來,似乎不太歡實,便有些擔心,問個不停。

四位老人當中,夏大娃擁有修為,他打開神識掃了李致遠一眼,心頭便是一沉,然后說道“怪不得你這么不歡實……原來你受了……”

夏大娃一個“傷”字還沒有說出口,李致遠已經對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說,夏大娃會過意來,立即便住了口,改口道“怕是又受了外面小妖精的迷惑了,被掏空身子了吧……”

“大娃,你這是什么話,”李魁山一聽這話便不高興了,他自已的兒子,他可以教訓,但別人不能教訓。

夏大娃想說我不過是轉個話題,沒料到轉錯了,但又不好意思改口了,道“親家,我也沒說什么呀,致遠他現在也是當爺爺的人了,而且也快要當老太爺了……是應該收斂一下自已的行為了……”

“行為?什么行為?”李魁山吹胡子瞪眼,“我看這次回來,致遠就很不錯,至少他沒有帶那么多女人回來,就帶了一個,也許只是一個保姆……”

李致遠這次回來,的確是沒有帶太多的女人,但他也沒有閑著呀,天外天世界,他有幾十號的女人呢,不過回來的匆忙只帶了一個女獸元,于是就裝清白,道“是呀,那個女的,是我的保姆,平時就是負責給我做飯。”

“嗯,致遠這樣已經不錯啦,”岳母沖夏大娃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提這事,李致遠是個大色鬼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光是給他生孩子的都幾百號子,現在孫子都有了,眼看重孫也快有了,提這個還有什么意義,再說他女人雖多,都是副的,明媒正娶的,還不是他們閨女夏桂芳。

夏大娃暗暗地撇了撇嘴,然后就對李致遠笑道“致遠,我的英語學的不錯了,我還用英語翻譯詩句呢。”

“呃,是嘛,那你翻譯兩句給我聽聽。”李致遠不知是坑,便饒有興趣地道。

“好,你聽好了,”夏大娃說罷,就開始用英語背誦詩句,他嗚哩哇啦地背了幾首出來,另外三位老人聽不懂,李致遠聽懂了,卻搖頭道“岳父,別背了,我聽不懂。”

“那好,我翻譯給你聽。”夏大娃道。然后就翻譯道:

紅粉佳人體態妍。

相逢莫認是良緣,

試觀多少貪花輩,

不削功名也削年。

“嘿,親家不簡單,都會做詩了,厲害,”李魁山也不知夏大娃做的什么詩,就贊賞道。

“是呀,岳父文才真是不錯,聽著也怪有味的,可是,都怪我小時候上學少,聽不懂這詩句,”李致遠裝傻充愣道。

“那我就再背一首通俗易懂的。”夏大娃說著,就又背道:

二八佳人體似酥,

手中仗劍斬愚夫,

雖不曾見人頭落。

暗里卻叫君骨枯。

“這首也不錯,像順口溜。”李魁山聽了,贊道。

“是呀,挺好玩的,岳父你自已做的嗎,簡直太有文采了,哎,對了,岳父,我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能做詩了,李白斗酒詩百篇,你比李白還能喝,文采肯定比李白還強。”李致遠打趣道。

夏大娃白眼一翻,都快郁悶死了,李致遠縱橫各大位面,戰無不勝,從沒有受過傷,那夏大娃見李致遠受傷虛弱,便以為是在外面搞女人太多傷了身子,于是要提醒警醒他。

不料,兩首“戒淫詩”卻被李魁山當成了順口溜,也被李致遠給打趣了一番,心中好不郁悶,于是就道“我還有一首更容易懂的,要不,你們聽聽。”

“聽聽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李致遠無所謂地道。

夏大娃道“男與女,牛與地,男女一起似犁地,從來只見牛累死,不曾看到犁壞地。”

“親家,這首詩,更像是打油詩了,不過不太好聽,沒有韻味,”李魁山一臉懵懂道,“什么牛呀地的,沒意境……”

“是呀,岳父,而且你這詩是什么意思,我們還是沒有聽懂。”

李致遠仍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要不,我幫你們翻譯一下。”夏大娃郁悶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見過犁壞的地,明白了吧?”

“親家,我還是不明白,什么累死的牛,我養了半輩子的牛,咋沒見累死的,只見過病死的,你就說那地,你敢說沒有犁壞的?錯,還真有犁壞的,地犁壞了,莊稼種不齊,長不好,沒收成……”

夏大娃一聽這話,郁悶得想吐血,一拍屁股,道“我出去透口氣。”

說著就和老伴一起出去了。

致遠母親瞟了夏大娃一眼,茫然道“親家好像生氣了。”

李魁山望著夏大娃走出去的背影,啐道“呸,老酒鬼,還在這跟我們爺倆拽文呢,以為我們不明白呀,我們明白著呢,哈哈,”

說著,就與兒子相視一笑,然后,父子倆相視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父子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致遠母親是真的不懂,就問“你們笑啥?”

“夏大娃,教訓咱兒子呢,弄了幾首破詩,裝秀才呢,”李魁山憤憤道“哼,我的兒子,我可以教訓,別人不行。”

“那還不是嫌咱家致遠花心,在外面亂找女人,”致遠母親道,“不過致遠這回倒好,就只帶了一個,還只一個保姆。”

“切,誰家的孩子誰知道,他在外面不知道又找了多少,只不過這次看樣子身體不太好,所以就沒帶回來,”李魁山嗔了兒子一眼道。

“致遠,你,你身體咋了?”母親擔心起來,緊張地問。

“犁地累的唄。”李魁山嘀咕了一句,“以后可得注意了。”

李致遠正不知該如何解釋,見父母都往男女之事上懷疑了,索性就不解釋了,免得他們擔心。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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