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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遠快步回家,在衛生室為何賽雪和楚浩然治療腿傷,耗費他了不少的靈氣,這時候感覺身上有些乏力。
好在這時,又有數道靈力進入他的體內,直至下丹田。嫁接過來的靈力,將體內的靈氣補足后,困乏消失。體力又恢復了。
雞執事和豬弟子們可真夠勤奮呀!
李致遠嘴上喃喃著,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回到家中,果然那只雞執事仍舊臥在雞窩里刻苦修煉,見狀李致遠不由得一樂,卻也沒打攪它,免得它走火入魔。
李致遠說是回家取藥,可家里哪有什么藥。不過是敷衍罷了。
靈機一動,他去屋里找了一個雪花牌的空啤酒瓶子,將上面的標簽紙撕掉,然后拿著走進側所,往啤酒瓶里,撒了半瓶子尿水。
撕完出來,見雞執事已經停止了修煉,從窩里出來。
李致遠意念一動,那雞執事便乖乖地走到他的跟前。
李致遠蹲下身子,將半瓶尿水放在地上,伸手一撈,一把將大公雞操在手中,然后拉住一只雞腿,手指甲在雞腿的皮肉上一劃,頓時血流如注。
李致遠將雞血滴入酒瓶中一些。然后放開了大公雞。
整個過程,大公雞沒叫一下,也沒有掙扎一下,顯得相當的平靜,只是在李致遠放開它時,它跳到地上,拍了兩下翅膀,叫了一聲,意甚歡快。
李致遠提起酒瓶,搖了一搖,雞血與他的尿水混和在一起,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看著那淡紅色的混和液,李致遠臉上閃過一道壞笑。
他是修真之人,雞執事也算是獸修一類了,他的尿水與雞執事的血中,都含有靈氣,雖然靈氣量微乎其微,但比一般治風濕的藥要強上百倍。
找了一個木塞子將酒瓶塞住,為了掩人耳目,又從家里找了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子,將酒瓶裝起,然后李致遠提著又來到了衛生站。
見李致遠去而復返,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一致地落在他手中的塑料袋子上。
李致遠走到楚浩然面前,將塑料袋子拿掉,然后將半瓶子淡紅液體提到楚浩然面前,道“這是我剛剛配制的半瓶藥水,你拿回去后,每天睡覺前,用這藥水擦一下風濕腿,用完后如果病情有好轉,就再來找我,我再給你配制一些……”
看著啤酒瓶中類似于藥酒的淡紅液體,大家臉上都露出幾分驚疑與古怪,但卻沒有半分的輕視與不屑。
尤其是楚浩然,這時候激動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將手中的龍頭拐杖放下,雙手顫抖地接過那半瓶混合液,嘴上一連聲地道“多謝李老弟……”
說著,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酒瓶遞給兒子,順便將兒子手中的皮包拿在手中,拉開皮包的拉鏈。
眾人看時,不覺眼前都是一亮,只見里面滿滿一提包的粉紅百元鈔票。
楚浩然拉開皮包拉鏈后,粗略地點了一下里面扎成了一沓沓的鈔票,然后又將拉鏈拉上,將皮包遞給李致遠道“這里面剛好有八萬塊錢,算是老朽的一點心意,還望李老弟笑納……”
其實,這一皮包錢,楚浩然是打算送林清遠的診金,只是林清遠一看到他的風濕腿就說無能為力,也沒有作任何的治療,楚浩然即便是想送他,也沒有送的理由,又何況他并不太情愿送呢。
但現在不同了,李致遠讓他看到了治愈的希望,他對李致遠很有信心,而且人家又配了藥給他,他心甘情愿也有理由送錢給李致遠。
何賽雪和許小露認為李致遠這時會裝逼退讓一下,卻不料,李致遠非常不客氣地接過了皮包,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表情淡淡地道“既然楚先生這么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狀那楚彪嘴角扯起一個鄙夷地笑紋,心里罵道“鄉巴佬兒,見錢眼開!”
卻不料,他這個念頭才起,楚浩然轉臉瞪了他一眼,咆哮道“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向李先生道歉!”
楚彪面色一震,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不得不向李致遠彎了彎腰,輕聲道“對不起,李先生。剛才多有冒犯。”
“完了?”楚浩然又沉聲喝道。
“呃,李先生,感謝您剛才出手教……”楚彪說到這里難堪之極,眼角的肌肉都彈動了起來,真心說不出來了,靈機一動立即改了口“感謝您剛才給我上了一課!”
“謝就不用啦,不過希望你能從中吸取教訓吧!”李致遠瞟了楚彪一眼,語氣中儼然一副長輩的口氣了。
看著比自已還小上幾歲的李致遠用副長者的語氣教育自已,楚彪郁悶之極,卻還是不得不低頭道“多謝提醒。”
“好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回車上去吧,”楚浩然嚴厲地瞪了兒子一眼。
楚浩然又一一向眾人道別,尤其是和李致遠握手言別時,態度相當的恭謹謙遜。
當楚浩然拄著龍頭拐走出衛生站時,林清遠和許小露發現,這老頭子走路時比來時硬朗了一些,或者說,他的右腿,沒有先前那樣瘸了。
“致遠,你今天露這一手,讓爺爺都不敢認你了!”當楚家父子的豪華大奔從衛生站外開走,林清遠收回目光,盯在李致遠身上,說罷,他又攬住了李致遠的肩膀,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說你失蹤的這三年是在打黑工,爺爺可不敢相信呀……”
李致遠聞言心頭一跳,反問道“清遠爺爺,那您覺得,我這三年是去哪了?”
“爺爺哪里知道,爺爺只是好奇而已,哈哈……”林清遠朗聲一笑,放開了聲音道“致遠呀,你有這樣的本事,可不能埋沒了呀,我跟縣城馮氏骨科醫院的院長是老交情,他那里正缺人才,雖然是家私立醫院,但待遇很不錯,要不要爺爺幫你……”
林清遠還沒說完,李致遠已經道“爺爺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可能要辜負爺爺的好意了……”
“什么?你,你不打算去呀……?”
縣城馮氏骨科是遠近聞名的一家骨科醫院,醫院里的大夫都是高薪聘請的骨科專家,很多學骨科的醫校畢業生都擠破頭想進入馮氏骨科醫院而不得,卻不料這樣高薪而又體面的工作,李致遠卻給一口拒絕了,許小露當即便驚訝地叫了一聲道。
“是呀,這么好的工作,我覺得不去可惜了。”何賽雪也發表意見道。
“致遠,像你這樣的本事,到了哪里都能混得很滋潤,但馮氏骨科醫院是很好的一個選擇,我不明白你為何拒絕……”林清遠老人迷惑地道。
“爺爺,我打算就在咱雙廟村發展,搞養殖,發家致富,當然如果能帶動咱雙廟村人一起奔小康,那再好不過了。”李致遠平靜地道,但語氣里透著堅定。
只是他的話讓身邊的三個人都是一陣意外和不解。
“搞養殖?我沒聽錯吧,有這么好的醫術不用,去搞養殖……”許小露大搖其頭。
“致遠,你這是浪費才華呀!”何賽雪也搖了搖頭。
“致遠呀,你想帶動大家伙富起來,這想法讓人敬服,不過我覺得縣城馮氏骨科醫院,也是不錯的選擇,救死扶傷,一樣是公益事業……”說到這里林清遠嘆息一聲“唉,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如果你改變想法,可以隨時來找我……”
林清遠說著走出了衛生室。
老人才一出去,許小露便兩眼放光地盯著李致遠手中裝有八萬塊錢的皮包道“一出手就是八萬,有這本事不撈錢卻要搞什么養殖……切!真有經濟頭腦!”
“小露,說話別那么難聽!”何賽雪推了推許小露,皺眉道。
“喲,又心疼了,這一天得心疼幾回呀,咯咯……”許小露瞟了李致遠一眼,沖何賽雪曖`昧地笑了。
“又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何賽雪兇道,臉上卻浮現起一層羞紅。
李致遠見許小露快人快語,雖然說話不中聽,但心里也沒有什么惡意,面對她的反諷,他不怒反笑,瞟了她一眼,道“聽你的話音,就是說養殖沒什么前途,賺不到什么錢是吧?……那好,我一定要讓你看看,你今天說的話,到底有多幼稚……”
“那我就試目以待!”許小露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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