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8小說旗
來大里第一天在酒吧搞事,第二天去游山玩水,第三天繼續,直到第四天把木青清備忘錄上標注的景區全部逛完,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才劃上一個句號。
這幾天,木青清的性格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范登龍也從一開始的震驚錯愕無語到后面的慢慢適應。
不過等到快要離開時,木青清就徹底的收斂了,又變成以前當女神時候的模樣,雖然依舊是一股清流,但至少循規蹈矩多了。
這樣的轉變不由讓范登龍嘖嘖稱奇,當然,不管怎么轉換,對于范登龍來說,木青清都只會顯得更加可愛。
這幾天,兩人轉遍了大里的各處景觀,離開的時候多少有些念念不舍。對于兩人來說,不管誰,這都可能是最后一次休假了。以后的日子,大部分都得在枯燥的修煉中度過,所以每一次出來放風都值得認真對待。
車子開出大里這座古城,木青清回頭望了兩眼,范登龍笑呵呵的說道:“就算再有不舍也得分別,畢竟前面的風景肯定比這里更加美好。”
踏入修煉,之后的每一次前進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以前從來沒見識過的奇妙世界,未來,還有很多的驚喜在等著他們,留念過去不愿往前那完全是不可取的。
“但愿如此,”
木青清的情緒還是很低落,其實她內心很迷茫,這個問題范登龍并不能幫她解答。
“放心,我和你保證。”
范登龍很是自信的說道,“從你進入風雪樓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你的人生已經發生了改變,跟緊我。”
木青清噗嗤一笑,“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總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范登龍額了一聲,在最嚴肅的時候突然說句玩笑話,確實很破壞氣氛。
“安心開你的車,”
木青清輕喝一聲,直接把還想要繼續扯下蛋的范登龍給的嘴巴給堵上了。
范登龍老老實實的開車,現在走的這條路是去南方的,木青清還想要回南港見陳姐一面。他們的打算是出了山南之后進入廣省那種繁華地帶之后再棄車一路飛去南港,現在暫時還可以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
車子剛出山南,范登龍就接到了胡言的電話,說他們在附近的小城等著。
“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怎么知道我們在山南呢?”
呂洞賓法力全失,難道還能用那神算推演之術?
滿腦子的疑惑,在見到胡言之后就全都不見了,他有些憤怒的看著胡言,“小子,你這段時間到底在干了些什么?”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再次見到胡言,范登龍立馬就發現胡言的修為有了一定的下降,當即便以為是這家伙偷懶去了才導致的。
“發生什么事情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上來就怒氣沖沖了?木青清連忙拉住范登龍,“胡言還小,你這么嚴肅的說話會嚇到他的。”
小孩子確實有小孩子的優勢,看看,在家里有孫倩護著,在外面木青清也一樣,不管是對是錯,上來先一句他年紀還小把范登龍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上。只要問題不太嚴重,范登龍就多少得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
不過,這回問題就比較大,木青清的話反而有點火上澆油。
“正因為年紀小所以才需要加倍的努力,他現在是修煉的最佳時間段,不抓緊時間修煉反而去偷懶,以后便是追悔莫及了。”
木青清大吃一驚,事關修煉,她也只能給胡言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師、師父,這段時間我修煉很努力的。”
胡言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可能還是第一次見到范登龍這么嚴肅的語氣,有點被嚇到了。
“你這個逆徒,”
范登龍聽到這話頓時蹭的一下火氣直線上升,伸出手來就要一巴掌甩過去,結果,這巴掌自然是停留在了半空中,因為呂洞賓懶洋洋的伸出手來將他攔住了。
“我說,難道你連自己的徒弟都不相信嗎?”
他這話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范登龍頓時目露兇光,“你還好意思說,”
當初呂洞賓將胡言帶走的時候范登龍還不免覺得這家伙是個好人,以為他要栽培一下胡言,誰曾想,這栽培的方法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不弄清楚情況就莽撞的動手,看樣子你腦子也缺根筋啊。”
呂洞賓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呂洞賓,你有點過分了。”
范登龍這回真的是火冒三丈了,把他的愛徒教成這樣不知悔改就算了,還罵自己缺根筋,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你跟我來,”
呂洞賓也是懶得和這家伙廢話,直接丟下這么一句話扭頭便走。
胡言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我修為倒退事出有因,絕非徒兒不用功所致,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木青清在旁邊拉了一下范登龍,“我覺得呂洞賓那句話說的還是很不錯,小胡言是你徒弟,你應該相信他。”
“哼,”
范登龍冷哼一聲,轉身跟上呂洞賓,“你要是不能說出點什么花樣來,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回朱家沖修煉。”
對于胡言,打罵范登龍平時都是不會的,他也知道胡言很懂事。剛才那番話雖然說得很重,但絕對是愛之深恨之切。
一行人默不作聲的來到小城邊上,那里有一條寬廣的護城河,胡言像是做錯的孩子一樣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地方雖然小了一點,但如果你不是真的缺根筋的話,應該會清楚的。”
呂洞賓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但范登龍卻已經冷靜了下來,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到底是有什么倚仗?
“師父,您現將這附近的人弄走,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驚世駭俗。”
胡言緊握著拳頭說道。
“倒是要看看你們在耍什么花招,”
范登龍冷哼一聲,手一揮,周圍忽然刮起一陣狂風,護城河邊上的行人一個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麻溜的離開了。
胡言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河邊,異常嚴肅的看著天空,大喝道:“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