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四將的名號比較生僻,但說起四大天王名號就響亮多了。
南方增長天王禮海,東方持天王禮青,北方多聞天王禮紅,西方廣目天王禮壽。
這四位,不但在封神之中露過臉,就是在那場涉及佛道之爭的西游當中也是出過場。雖然說多數是跑龍角,但人家也是在天庭當中掛得上號的人物。
聽何月仙說,四大天王不止是職司風雨順,還負責率兵看守南天門以及仙凡通道。這典型的屬于那種雖然位置靠后可卻極其重要的,南天門以及仙凡通道這兩地方,就等于是天庭門戶,想要上界、下界之類的都是他們管著。
不過望著眼前這位不知道從哪山窩里鉆出來又多少天沒洗個臉的,面上表看不見卻耳朵里面還能冒煙的家伙,范登龍實在是不怎么愿意相信。
這簡直是壞了神仙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孫倩瞧著也是忍俊不,樂呵呵的問道:“這是氣的還是惱的?”
“要不是我掉凡間,法力盡失,即便是哮天犬來了我也照樣收拾。”
這更像是行往自己上扯了一塊遮羞布。
“既然你說你是家四將,那請問你有什么可以證明自己份的嗎?”
范登龍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要說這人是騙子的話也不盡然,能一口道出小黑來歷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可要說是天庭四大天王之一,他又覺得有點雷。
“你既然知道四大天王的名稱,那想必何月仙也和你說過。我是增長天王禮海,等見了何月仙,她自然能證明我份。”
范登龍哦了一聲之后就直接沉默,“你既然是神仙,那想必也是能掐會算的,你猜猜何月仙現在在什么地方吧。”
禮海聞言頓時急的直跳腳,“你這是什么話?”
能掐會算,這不過是尋常百姓走進的一個誤區。
范登龍眼皮子一抬,“你又是什么話?我時間忙的很,沒空和你啰嗦。”
說完,就吩咐前面那個已經尋SI著是不是要報警或者是神病醫電話的司機開車了。
“唉,你這混蛋。”
禮海為家四將之一,有著天王名頭,又肩負守衛南天門和仙凡通道之重任,雖說在太上老君啊玉帝啊托塔天王啊以及其他那些大能眼中算不得什么,可天庭十萬天兵還有那些宮娥仙子哪個見到他不得畢恭畢敬的尊稱一聲天王?在天庭也是能掛上名號的,在凡間然被一個小小修士給嫌棄了。
當即,禮海勃然大怒,握拳就往那玻璃窗上砸了下去。
別看禮海失去了法力,可這到底是位列仙班的角,一拳下去,玻璃應聲碎裂。
禮海一把抓住范登龍,就將其往外一提,手臂上隆起的肌肉還有點晃眼睛。
“大膽,趕緊把范總放下來。”
孫倩和范登龍還沒說什么,司機倒是先喝了一句。
“你先送我老婆回酒店,”
范登龍淡淡的說道,那司機有些遲疑,孫倩卻道:“走吧,我們留在這里只不過是添亂。”
見兩人度堅決,司機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是利索的開車走了。途中,想要電話給自家老板,不過卻被孫倩給阻止了。
“小子,現在你信我是多聞天王了吧?”
禮海將范登龍提的老高,有些得意的說道。
“呵,”范登龍不置可否的嗤笑一聲,“如果就憑這便想證明自己的份,那你是不是想說天下人都是傻子啊。”
禮海一聽這話,頓時就抓狂了,將范登龍扔在地上,有些崩潰的說道:“那你到底要怎樣才會相信我說的話?”
“你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的話?”
范登龍歪著脖子看著禮海,“你既然是增長天王,那想必也是神通廣大之輩,為什么一定要我這個小小凡人相信?這沒道理,也說不通。”
以前天上不是沒掉下來過人,何月仙就是例子。但人家那是用了瞞天過海之術,而且還是堂堂仙子,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這貨,然連小黑都干不過,還妄稱天王,范登龍也呵呵了。
禮海脖子都粗了,漲紅了臉,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這,這不是法力全失嘛,聽說只有你能幫忙。”
范登龍眼睛瞪的老大,“什么意SI?”
“我下來的時候,在子里感受到了封神手札的氣息。”
禮海說道。
范登龍腦子先當機了半天,“你的意SI是說,我的任務其實就是集齊封神手札上面所列的物品,然后再把你送回天庭?”
那東西不管是戒指還是布袋都收不進去,所以范登龍直接放在了子里面。如果不是天庭下來的人,看到那只會以為是一張普通的紙而已。
所以當禮海說出封神手札的時候,他就已經全信了。
只不過,從禮海的遭聯想一下封神手札,立馬就猜到了其他的可能。
禮海點了點頭,“對,對,就是這樣的,你快點啟動封神手札,送我回天庭。”
激動的抓著范登龍的手,禮海搖晃著,顯得有那么一點急不可耐。
份證實了大半,再看禮海這扮,不由有那么一點同,堂堂增長天王然成了這副模樣。要是傳出去,范登龍那就牛了,他家里的狗連神仙都咬過。
看著面帶希翼的禮海,范登龍雙手一攤,“大兄弟,實在是不好意SI啊,可能你還要在凡間等段時間啊。”
禮紅面一滯,“什么意SI?”
“那個,九州鼎我這里才找到兩個,第一項也才剛開啟,您就老老實實在凡間待一段時間吧。”
看到禮紅這么大一個人物把自己當成是救命稻草般,范登龍還真有那么一點不好意SI。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誰叫封神手札下來的時間太短了?
而且九州鼎歷經千年滄桑,又不知道是藏在了哪個嘠瘩里面,范登龍連湊齊九鼎的底氣都沒有。
與其這么瞞著,倒不如敞開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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