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聲長談
這點陳易自然不知情,此時的陳易,已經沒有把自己正經歷的當作是一場考驗了,而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中,人人崇尚武道,而武道也是通過風火雷電等自然之道所領悟,天賦高低,更是在這方面。
可是陳易是馭靈族人啊,在這地方,陳易發現了一個令他驚喜的事情,那就是他竟然可以用馭靈族的族力來修煉,也就是說,不管是金木水火等五行,又或者是雷電等等,他都可以修煉,而且比一般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一轉眼,十年的時間匆匆而過,不知不覺之中,陳易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二十年,而他的樣子,也徹底變成了之前的模樣。
“什么人?敢擋我們的去路?”這天,在通往大夏封天都城的路上,有一對豪華的車馬正在路上行走,這一行人個個都是身穿黑色鎧甲,渾身散發著森然殺氣。
出言的是一個大概六十歲左右的錦袍老者,說話的同時,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炙熱的氣息。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進這封天城而已。”此時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青年渾身的衣服已經徹底爛了,說白了,就是身上掛著幾個布條,正是剛剛從那個懸崖下上來的陳易。
陳易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武道有了什么實力,不過陳易卻感覺的出,面前這些人,如果他想的話,想要盡數滅之,是不需要費多少手腳的。
“福叔,讓他一起吧。”就在這老者準備發火的時候,他們的轎子中,傳來了一個極為好聽的聲音,隨后轎子的布簾掀開,一道絕美的容顏映入陳易眼簾。
此女就算是比起佩兒,也是分毫不差,不過陳易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眼中絲毫波動都無。
“既然小姐發話,你就和我們一起吧。”老者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陳易,見陳易年紀輕輕,便點了點頭。
“多謝!”陳易話很少,道完謝后,就和這一行人一起走,經過幾天的相處,陳易才明白這一行人的來歷,這轎子中的女子,名喚上官飛燕,乃是大夏的十三公主,這次回來,是為了參加什么龍會,說白了,就是所有年輕一輩的比試,五年一次,誰能夠在龍會上表現突出,從此定然就會飛黃騰達。
當然,上官飛燕自然不是為了什么榮華富貴,只是這種年輕人的盛事,她做為大夏的天之嬌女,自然是要去參加的。
封天城陳家,這個陳易從小生活十年的地方,此時府中的核心人員,盡在大殿之中,為首的陳天雄,今天看起來鋒芒畢露,他掃視了一圈下方的陳家兒郎,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你們都是我們從陳家的驕傲,這一次的龍會,你們必須要全力以赴,若誰的表現突出,進入前十,我將親自去陛下那里提親,為他擇一佳偶!”
“多謝家主!”下方的十多個年輕人聽此,頓時激動的眼睛發亮,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皇室公主不僅長相超絕,關鍵的是身份非凡,要是做了金刀駙馬,以后封侯裂土更是不在話下。
“都下去吧!”對這些人的表現,陳天雄顯然非常滿意,他們陳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但是近幾屆龍會,卻根本沒有什么出色的表現,這是他這個當家主的無能,陳天雄絕對不允許情況再次發生。
看著一眾年輕人紛紛離去,陳天雄雙手將扶手都給捏碎了,他們陳家這一次,必須要有人能夠進前十,這是底線!
“雄兒,不必太過擔憂,以天兒而如今的實力,想進前十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父親!”陳天雄聽到這聲音,立刻站了起來,在他的前方,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正緩步前來,老者身旁還跟著一個臉色平靜的青年,這是陳天雄的三兒子陳天,而這老者,則是上一代家主,就算是在高手如云的封天城,那也是最為頂尖的一批。
“天兒難道已經?”陳天雄仔細的看了一眼陳天,隨后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問道。
“不錯,天兒已經到了那一步,他是我們陳家近百年來,最為出色的族人!”
“哈哈,這次也該我們陳家揚眉吐氣了!”陳天雄興奮的大笑。
三天后,封天城內,整個封天城已經完全沸騰了起來,這種盛況五年一遇,而今天,就在他們封天城,他們能不興奮嗎?
陳易雖然知道龍會的存在,不過陳易并準備參加,舉辦龍會的地方,是在封天城的東城,此地乃是整個封天城頂尖家族的聚集之地,陳家赫然也在其內。
巨大的擂臺擺在中央,周圍烏泱泱的人群將整個東城圍的水泄不通,更有許多人在樹上,房頂上伸長了脖子觀看,擂臺正前方,有一個被建起的觀望臺,上面坐著約莫三四十人,個個都是身著龍袍,滿臉不凡。
他們時而轉頭和旁邊的人交流下,看著下方的比試,臉上的表情也是各有千秋。
而在陳家,此時因為龍會的原因,族中高手盡出,所以陳易進來后,卻是沒有任何人發現,陳易沒去別的地方,正在陳家后方,他的母親,就是被埋在這里。
“娘親,我來看你了。”陳易看著面前已經長滿枯草的墳包,輕輕的說了一句,雖然他和自己母親相處的時間不算長,可是在心中,陳易是真的將他當作了自己母親。
“孩兒回來了,母親!”雖然知道這是考驗,不過淚水卻還是忍不住從陳易眼中滴落,他從腰間拿出了一根竹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這首曲子在華夏是人人傳唱,此曲名為《世上只有媽媽好》雖然平淡,可是陳易卻用心將之吹奏起來。
腦海中正回憶著他從降落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天,一直到現在的所有生活,昔日與母親相處的點點滴滴從腦海中掠過。
起風了,風非常的大,這些風似乎也是因為陳易而起,帶著陳易的笛聲,嗚咽的向四方飄去,越傳越遠。
“是誰在搗亂,你去看看!”高臺之上,大夏君主眉頭一皺,赫然看向了陳易的方向,他這等視人命如草芥的帝王,自然聽不出其中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