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聽了這話眉頭就是一皺,這幾個弟子都是十分優秀的弟子,鄒正菱就不說了,尤其是凌軒。如果折損了那對門派來說將是極大的損失,尤其是如今南境的形式。已經不再是他們三大門派的競爭了,要想在仙魔戰場中掙得更多的資源,都要靠他們這一代的弟子。而且……
所以,這一次的門派無論如何都應該相助與他們!
只是清單上列出的這些個天材地寶,其中有些就連他都沒有聽說過,一時還真難辦到!恐怕還要報告長老們,看看是否能夠相助一二。另外,這樣恐怕對別的優秀弟子也需要做出補償。
一瞬間,掌門的腦海中閃過許多念頭。還有魔修的事情,也是千頭萬緒!
“不過……”他突然問道:“涅華師弟,這千染共生花,我也未曾聽說過,鄒正菱這丫頭卻怎么能知道的這般詳細?還有魔修的事情,這一樁樁件件,她也真是有運氣!”
涅華臉色一變,眼睛一瞪:“你是在懷疑鄒正菱,還是在懷疑我天罰峰?”
掌門臉色也跟著變了:“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天罰峰的!”
天罰峰是玄天派的核心之一,掌握著無數的機密,每一個進入天罰峰的人員都需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可以說是保障玄天派安全的最為可靠的屏障!天罰峰尤其注重忠誠,可以說就是他自己背叛了門派,天罰峰也不會。只是不會不代表一點空子都沒有!當然,掌門相信涅華和涅遠,而且也相信鄒正菱!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在懷疑我師兄的唯一的弟子鄒正菱咯?”
掌門揉揉腦袋,他只是掌門當久了,習慣性的多想了些罷了!真是嘴欠,就不該說出來。這天罰峰的護短的毛病真是越發的厲害了!還有這兩個師兄弟,都到涅遠是個瘋子,折騰起來要人命;都到涅華是個穩重嚴肅的,可是誰又知道他如果鬧起來,簡直能捅破天!
他還不是掌門的時候經歷過一次,至今難忘!涅遠誰都不怕,其實也怕這師弟發瘋來著!
如今他才失去兩個優秀的徒弟,心里說不定醞釀著什么事呢,還是別惹好了。瞬間將那些不要命的魔修的事情交給他,讓他好好發泄發泄。
掌門只好賠禮道:“我真的沒有懷疑她,我說錯話了我向天罰峰道歉。師弟你趕緊回去先休息一下,后面魔修的事,還有許多要麻煩你。”
“哼!”涅華瞧了他一眼,幾個跨步走了。
掌門嘆氣,唉,師傅老人家對不起了,雖然當了掌門,可我還是得認慫。
這些日子,鄒正菱又開始忙起了自己的事情,斯人已去,再傷痛又有何用?
煉制隱身衣的材料已經收集完成,并且煉制方法和計劃也在她的腦袋中過了一遍,鄒正菱就在空間中煉了起來。
一開始的煉制,還算順利,將材料一一精煉融合,幾天時間已經煉制出了隱身衣的形狀。只是很快,鄒正菱就放佛遇到了瓶頸,鄒正菱折騰了半個月也沒有摸索出個結果。
凌軒不在門派中,煉器的事情該找誰呢?鄒正菱突然想到,玄天派中還有一個很好的地方!
鄒正菱朝著煉器峰走去,只是鄒正菱卻沒有去煉器峰人來人往的煉器室,她是去拜訪清渠真人。
“清渠真人,晚輩今日來,是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晚輩想要去小煉器峰!”
小煉器峰,才是真正的煉器峰,那里還是數年前凌軒帶著她去過。那里有一群熱衷于煉器的人,出產著玄天派所需的大量法器。那里沒有傳承,只有熱火朝天的經驗交流。
“這是小事。”清渠真人答應過涅遠指導鄒正菱煉器,不會拒絕鄒正菱這個請求。
雖然小煉器峰的存在是一個秘密,但是鄒正菱是例外。
小煉器峰所在的小山頭十分隱蔽,沒有熟人的帶領很難走到這里,就算走到這里了,也進不去煉器場。所以清渠陪著鄒正菱前來,替她打開了煉器場的入口。
經過一個隱藏的山洞,就是煉器場了,這里的煉器師門依然在熱火朝天的敲敲打打。除了一些特殊的火焰所需要的特殊的煉器室被隔離成了小間,其余的人都在這個煉器場中煉器。
清渠真人簡單的給眾人介紹了一下鄒正菱,不過有的人正在專注煉器、有的人在爭論,幾乎沒人撂他!清渠真人默默的放下了揮動的右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凌亂的道髻:“呵呵,那我就先走了啊,你在這里隨意就好!”
所有人都在認真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有的漢子大敞著衣襟,健碩的肌肉上汗水直飆,可是他的臉上卻掛著沉醉。沒人搭理她,鄒正菱只好找了一個角落中的空位,自己拿了旁邊的儲物籃子中的玄鐵礦開始鍛造起來。
很久都沒有煉過玄鐵礦了,鄒正菱還有些懷念剛開始學習煉器時那段每日打鐵的時光。大造玄鐵礦,對鄒正菱來說已經是易如反掌,敲擊的韻律傳入耳朵,能聽出每一錘的力度都恰到好處,韻律分明。
在這小煉器峰深處,有一個地火洞中,灼熱的高溫炙烤著一個紅胡子老頭,這老頭正在和一個須發皆白的老翁下棋,而旁邊有一個同樣滿頭銀發的老嫗在為他們斟茶。時不時為白胡子老頭瞎指揮幾下!
清水倒入湖中,立馬就變得沸騰,老嫗在茶壺上化了一道靈光才讓這些茶水不至于立即蒸發干凈。可見這地火洞中的溫度之高!而這三人倒像是坐在清泉翠木的山間一般,絲毫未感覺到不行。
兩個老頭子原本不僅不慢的下棋的紅胡子老頭,突然棋子一頓:“咦,這個聲音不錯。”紅胡子的老頭在這山腳底下呆了不知多少年,每天聽著煉器場傳來的雜亂的煉器聲音,能輕易從這一團亂麻的聲音中辨別出不同人的煉器聲。
“走,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
“咦,這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個恐怕有著天命于身的小孩?”
“嗯,就是她。”
聽著兩人的對話,老嫗反駁道:“我都說了,這天命不是在她的身上,而是在很多個人身上。”
“那有什么不同?”
“就是不同!”
“那么,師妹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白發老頭突然溫柔的摟過搖光的肩膀。
“我說你們這一大把年紀了肉不肉麻!”
“師妹別理他,他是嫉妒!”
“我是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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