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法
地龍上半身子導致地上的那一刻,鄒正菱也急退離開。看著在地上翻騰不休的地龍,胖子覺得,找到了機會。
這時候的胖子,將破碗放在胸口,牢牢的護住身體的重要器官。長棍猛然飛出朝著地龍的白環打去,還未接觸到白環,白環乍然射出一圈白光。兩人憑著本能躲開白光,但是不行,白光的速度之快更本就躲不開。鄒正菱所站的位置原本較遠,白光只是照到了她的手臂。這哪是什么白光,這是散發著白光的毒液,這些毒液有非常強的腐蝕性。她被這些白色透亮的毒液濺到的地方,身上的乞丐裝法衣第一次完全無法抵擋。布袋裝破了幾個大洞,而且這個大洞還在繼續的被腐蝕下去,可見這毒之厲害,鄒正菱干脆脫下這件布袋裝,手拿著它甩動起來,抵擋周圍飛濺的毒液。
同時鄒正菱將埋在地龍皮膚里的青云釘硬生生拔了出來,青云釘上沾滿了土黃色的汁水,這就是地龍的血液。地龍疼痛的仰起頭發出一聲大吼,顯然鄒正菱此舉又將它弄疼了。
鄒正菱試圖再用青云釘去攻擊地龍的白環,白環果然沒有再次發出毒汁,只是地龍體表的玄液全都朝著白環上面涌去,這讓白環上的防御更加的勞靠。只要再沒有毒汁發出來就好,鄒正菱再次舞動起大錘朝著白環攻擊。鄒正菱還是小心的又套上了一件防御法衣。
而此時的朱富貴情況就沒有那么好了,那個破碗盡全力只能護住他身體的一部分,身體好些地方已經被腐蝕了的血肉模糊,他胡亂的抹上一些藥粉和解毒丹,采面醬控制住了這毒的腐蝕趨勢。這毒液與化尸水的效果也差不多了。胖子的那個破碗看來還真的不是一件凡物,鄒正菱的布袋法衣算是高階法器了都不能抵擋這毒液的攻擊,但是那個破碗雖未能完全抵擋,卻是毫發無損。難怪胖子趕來挑釁這四階的妖獸。
胖子是個狠人,眼見鄒正菱試探了白環的攻擊力之后,拖著到處是破洞的身體就沖向白環的面前。這時候又見它取下破碗,將碗正放在地上,只見它口中念著法訣,手上不斷的掐指。“收!”,朱胖子大喝一聲,這時,地龍體表的玄液不受控制的朝著破碗中飛去,這么巨大的地龍體表的玄液也是極多的,但是胖子的破碗就像是一個無低洞一樣,無法裝滿。
地龍一開始還在掙扎,不斷的發出鋼針來攻擊兩人,鄒正菱干脆站在胖子身后,一邊想辦法攻擊地龍,一邊為胖子護持。只要破了這地龍的防御,那么對付起它來就要容易得多了。
地龍也不傻,眼見就這樣對法,更本就不能奈何這兩個無法用常理來推斷的小修士!
于是他瘋狂的扭動著身軀,龐大的力量將鄒正菱和胖子都甩得老遠。之間它頭部往地下一碰,整個身體就往地里鉆去。原本戰斗激烈的場地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留下滿地的殘枝落葉和地上那個被地龍鉆出的大洞。
胖子坐在地上,鄒正菱站在他的身邊,兩人都十分警惕的掃視著四周。胖子因為功法特殊,對地下的情況容易打探清楚,而鄒正菱神識強大,也能感覺到地龍的動向。這地龍,就在他們的腳下鉆動。
“小心!”兩人同時吼道。鄒正菱拖著胖子急退,卻還是猛然鉆出來的地龍掀翻在地,緊接著就是那地龍爆射出一串的鋼針。兩人狼狽的躲開鋼針,準備反攻,地龍已經再一次鉆入了地下,地龍跟他們玩兒起了游擊戰。單憑實力,原本他們就不如地龍,只有憑仗著一些特殊的手段和靈活的戰斗技巧才勉強能夠對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果是別人知道兩人的這番戰績,絕對會大吃一驚,這可是相當于金丹初期的四階妖獸,單單是散發的威壓就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就是筑基修士也不行,練氣修士只怕會被壓得吐血,這就是等級之間的差距。越過兩個大境界來獵殺四階妖獸,那根本就是神話。
可偏偏這兩人,一個有一個破碗可以免疫大部分威壓,另一個有著金丹期強大的神識,也能抗住這等級之間的威壓。所以兩人都不怕死的敢來獵殺起四階妖獸。
現在這地龍也跟他們玩兒起了心眼兒,他們一時間竟然只能躲避,完全沒有找到攻擊的機會。
“胖子,你那個破碗能不能想辦法將這地龍拖住一會兒?“
胖子想了一想說道:”能是能,不過我這一招釋放出來,如果還干不掉這地龍,那我可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啊!“
鄒正菱知道胖子的言外之意,兩人并不能毫無保留的相互信任,他一開始可能沒有想到這地龍如此難以對付,怕是生死攸關的時候,鄒正菱會拋下他獨自逃命。
只是他不知道,鄒正菱的后手可不僅僅是逃命的本事。
鄒正菱說道:”放心,我還不至于讓同伴的命就交代在這里。“
“好,那我就信你一回。待會兒這地龍再出來的時候,你自己就注意找準機會攻擊。”
說罷,胖子竟然盤坐于地上,雙手合十與胸前,嘴里念這鄒正菱聽不懂的古怪詞語。這時候他那根破木棒自動的立在他的生前,破碗飛起到了木棒之上。隨著他的不斷念叨,木棒和破碗一起轉動了起來,然后這破碗和木棒開始浮現出一些古怪的符號,這些符號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亮,發出金色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放佛能平息一切躁動,連地上破敗的小草好像都開始煥發生機。
再看胖子,此時雙眼緊閉的他再無一點猥瑣之態,鄒正菱腦海中自動浮現了一個詞語:”寶相莊嚴。“
鄒正菱的吃驚歸吃驚,她還是小心注意著地下的動靜。
來了!腳下的泥土又開始涌動起來,鄒正菱嘴角裂開一個笑容。地龍腦袋剛剛鉆出地面,胖子那個發著金光的破碗就急速的飛了過來,倒扣著懸在地龍腦袋的上空。它發出的金光將整個地龍的身體全部籠罩,地龍就像被安撫了一樣,整個都安靜了下來。在鄒正菱看來就是,它可能要睡著了。而且它身上的玄液也同時再流失,不斷的飛向半空中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