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作者:空大魔王書名:
咳咳……
聽著這幫家伙震驚而崇敬的呼喊,我干笑了笑,哥畫金符是要救人,哪曾想還無形裝了波x。燃文書庫
哈,說起來被這么多道士‘敬仰’,滋味確實挺爽。
不過,哥也沒繼續跟他們客套什么,此舉本就是無意,畢竟在二樓,他們全真教還有兩個變態的老古董在呢。
之所以要以金符出手,是因為元惠的情況確實不容再拖了。
他身上那些像是水漬樣的玩意,實際上,都是被害他之人,以特別的手段從他體內逼出來的一些雜質和邪氣。
因為帶著有他的體液,所以看上去,才跟水漬相仿。
另外,邪氣既然已經被對方逼出來了,自然不可能再還原回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要盡快的清除干凈。
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若單單只處理掉那些‘解尸液’,反而會等于幫了倒忙,導致那些已經被逼出體內的邪氣重新反噬,徹底將元惠的軀體腐蝕成空。
操蛋,不得不說,西全真那些犢子,當真是處心積慮的歹毒手段。
他們料定了,元惠在回到山門后,師兄弟們見到他這樣子不可能不搭救,而一般人基本也不可能發現這些隱秘的計倆,最終中了他們的套。
做好準備工作后,我沉聲低喝,同時運轉道力,催動了這張剛剛煉成的真靈滅邪咒!
符紙竄動而出,不偏不倚的貼附到了元惠的肚臍上,帶起一聲聲詭異又刺耳的怪音!
緊隨其后,他肚子上那些水漬陰影開始扭曲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道道波浪一般,又如同無數蠕動的小蟲,看得眾人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道友,金符雖強,可解尸液乃天香教獨門之物,即便去除了它們,也無法挽回了……”
見狀,之前一個才從震驚中緩過神的老道士,嘆息的說道。
等等!
也不知為何,這一瞬,我直覺猛地意識到了什么,雖然并不明確,但是心中卻有了個念頭,元惠身上的……
剛剛連我都認錯了,那似乎并非是解尸液!
對,之前我與柳晴風等人一樣,把這玩意認成了解尸液,可真正用上真靈滅邪咒后,我登時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雖然這玩意對金符之力反抗的很厲害,但顯然,并非是毫無成效……
掃了眼那個老道士,這老家伙無形中幫了我一個大忙!
“什么,不是解尸液?”
聽到我‘變卦’的說法,饒是柳晴風都面色一變,難以相信這個說法。
為了確認,他又再次看了元惠幾眼,搖著頭低聲道:“怎么會不是?顧道友,你看看,這些東西分明就跟解尸液,能產生的功效一模一樣。”
我無語,他這問題,的確不好解釋。
畢竟,無論是柳晴風還是我自己,對于解尸液都是聽聞而知,誰都沒有真正的見過,判斷出錯也是情理之中。
所幸,吸融了真靈滅邪咒符力之后,元惠的身體,已經開始處于在自我修復的狀態了,暫時不需要我再去助力什么。
想了想,我轉過頭對柳晴風等人解釋道:“這樣,你們觀察下那個小道士的手。”
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得親眼讓他們目睹到不同,才會徹底相信,元惠身上的不是解尸液。
“如果真的是那解尸液,他的手,絕不可能瞬間就被腐蝕。”說完,我指了指那個在一旁療傷的小道士。
這哥們之前想要幫元惠擦掉‘寒霜’化成的水漬,結果剛碰觸到的剎那,那只右手就立刻被腐蝕了一大截!
若非當時急事止住了血,現在恐怕全身都已被整個蔓延了個遍!
之前情況緊急,匆忙間我也沒考慮到這一點,現在發現元惠受到符咒療愈的狀況后,再一聯想小道士的事,果然不對勁。
解尸液又不是什么硫酸,這東西接觸到人后,是不會出現眼下這種現象的,而是……
猶如慢性病一般,一點一點,侵蝕碰觸者的肌膚,直到最終浸入血液,骨髓,將人變為一具邪異的活尸。
呵,好一個天香教,當初作出此番陰狠的解尸液,定不會是安有什么好心。
“顧道友,既然如此,那這究竟是何物?”
說到這里,柳晴風已經信了我的話。
他曾經能夠在全真教那么多內門弟子中,通過重重考核脫穎而出,坐上了這一任掌門的位置,拋開其他緣由不說,實力,聰慧這些因素也絕對不會少。
我聳了聳肩,“這個,我也說不清。”
解尸液我在記憶碎片,山字道書中都認知過,但這個與它極其相似的,卻是聞所未聞。
如今我第一世的記憶,傳承都還只吸收了些許,倒是不知道,在那些更復雜的過望中,有沒有提到過這東西。
“這是神水!”
這時,一道低沉而干啞的聲音,自二樓樓梯間傳了下來。
瞬時間,在場的全真教弟子們,一個個‘如遭雷劈’,皆是呆立在了原地!
無他,這個聲音,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不過,卻又‘陌生’了許久……
我沒有回身,一聽便知,這是剛剛才見過一面的全真教上一任師祖在說話。
只是,神水是什么?
我勒個去,這名字聽著倒是夠氣派的,咋不tm的叫仙水呢?
“何人!”
柳晴風情緒本就在高度緊張中,對于剛剛上樓的兩個人趙風和小陽的聲音,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下意識的就以為有異,厲聲一喝。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上漲,氣勢開始蠢蠢欲動。
“哼,孽障,這才多少年,竟是都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黑暗之中安靜了一息,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冷哼,全真教師祖從二樓走了下來。
嗡!!
見到他,已做好大戰一場的柳晴風,完全傻眼了!
他不可思議的一個趔趄,顫巍著手拿過了一旁弟子手中的長明燈,情緒激動的朝前方探去……
這個修道至今,已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現任全真掌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了,整個身子都在抖晃交織,長明燈也跟著搖搖欲墜。
幾乎淚奔的他,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艱難,磕磕盼盼才生生說完整了一句話。
“師,師祖,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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