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
絲毫不用懷疑,若是看到窗外又冒出另一個男人的話,這個溫蘭若絕會徹底爆炸!
壓根不會再顧得,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我可啥都沒瞅見哦。
我撇了撇嘴,側過身,無辜的看向師姐,可不能產生了什么誤會。
好在,師姐只是淺淺的抿了抿嘴,而后便飄身從圓窗外探了進來,先是沖溫蘭若淡淡的點了點頭,才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我。
眨了眨眼,一臉忍笑道:“我知道的,現在這樣是意外,賴不了你。”
我瞬間一把感動至深吶,還是咱家師姐了解我,明白我。
她這席話,擺明了是特意說出來,給溫蘭若聽的。
也許是同樣身為女人的關系,再加看到我跟師姐關系親密,溫蘭若愣了愣,倒是漸漸的鎮靜了下來。
人一冷靜,思維轉的正常多了,她很快想起剛剛自己褲子滑落的時候,我還真的沒有偷看,而是一直抬著腦袋不瞟眼,這些她都是親眼所見。
想到此,這折騰的女人總算是消停了,相信了我并沒有看光她這一事實。
見到她這幅反應,我可算歇了口氣。
奶奶個熊,跟不講理的女人對峙,簡直跟鬼王交戰起來還更要人老命。
這個神秘的女人,實力確實不我們,但我意外的發現,她的體內似乎有鬼魅的煞氣在壓抑著?
氣息之重,已經到了驚人的程度,更給她平添了多一份冷冰冰的味道。
她,究竟是誰?
“師弟,這棟樓里都發生了什么?”這個時候,師姐挑了挑眼,又沖我噯眛一笑,轉移開了話題。
我抬手勾了勾她俏皮的瓊鼻,沉吟一番,開始告訴她們,之前所見夏慶陽的事……
對溫蘭若我們并不知根知底,因為她在一旁的關系,我便沒有提到那些屋子里葩的紙扎人,還有詭異的血池。
這年頭,出門在外誰沒點自己的心思,我們雙方都聰明的沒有去過多質問,彼此究竟是何人,要做何事。
簡單解釋了一番后,正當我們打算走出女廁的時候,突然!
外頭的走廊內,竟是傳來了陣陣異動!
我當即神色一凝,停下了腳步,站在門框旁,將師姐和溫蘭若攔在身后。
踏踏,踏踏……
走廊里,沉重的腳步聲愈來愈響,起正常人重了數番,聽去特么跟用腳在砸地板似的,像是兩條腿灌滿了鉛。
一步一步踏在空蕩蕩的走廊,聽的人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十分別扭。
這棟鬼樓里,總共只有我們幾個人,酥肉雖然胖,但我可以確定這絕不是酥肉在走,也是說只剩下了一個可能——活死尸,廠長夏慶陽!
那酥肉呢?
剛剛他在房間外,夏慶陽出來的話,會不會發現了他?
盡管無法確定酥肉在做什么,去了哪,但走廊現在除了腳步聲外倒是挺平靜,這貨應該沒有被發現,知道他沒有危險,我便也放下了心。
很快,沉重的腳步離我們越來越近,在我們以為他是直奔女廁而來的時候,這家伙竟然在前面不遠的拐角轉了向!
一掉頭,朝著一樓下去了。
“我看看。”
心有靈犀的我跟師姐,異口同聲的呢喃了一聲,朝外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正巧看到依舊穿著一身壽衣,頗顯僵硬的夏慶陽的背影,緩緩消失在了樓梯拐角,還有……
擦,酥肉這個二貨,居然躡手躡腳的跟在夏慶陽后頭,保持了大概三四米的距離,踮著腳像個可達鴨似的,一見到我跟師姐,立馬激動的搖了搖手。
我跟師姐相視一眼,而后沖酥肉了個手勢,示意他悠著點繼續。
此時無聲勝有聲,大家都知道彼此心所想,我沒有多言,抱起師姐護在懷,旋即來到女廁的小窗前,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嘿嘿,這般動作,真有點電視演的帶妹狂魔的意思。
溫蘭若的動作也不算慢,猶豫了一瞬也連忙跟了來。
因為她在,我并沒有表現出全力,大致將速度和動作維持在跟她差不多的程度,即便如此,跳落至樓下的草坪后,溫蘭若這女人也還是瞠目結舌的盯著我們,目不轉睛。
看得出來,之前她一度以為自己的實力,在如今的人間怎么樣都算是超一流的水準了,哪曾想到會在這么個小村子的加工廠里,遇到看去她小,實力卻豪不弱的同道人……
滯了滯,溫蘭若正欲開口,耳邊卻傳來,這廢樓的另一面響起了關門的動靜!
顧不深究我們的身份,這女人一個箭步閃了過去。
待我跟師姐趕到,清楚的看到,夏慶陽正提溜著兩個紙人,一晃一晃的離開這廢樓。
后方,那滿是斑駁銹跡的辦公樓鐵門,又吱呀一身再度被推開,酥肉輕手輕腳,略顯猥瑣的身影跨步溜了出來,手拿著一只扮相古怪的彩筆!
這彩色毛筆,好像是夏慶陽給紙扎人畫臉用的玩意啊!
酥肉這貨,偷這玩意出來干啥?
對了,想起后幾間辦公室里,懸掛著的那些紙扎人鬼魅的膚色,還別說,這毛筆很可能真有問題。
我抬了抬手,沖酥肉豎起了大拇指,這回他倒是立了件大功。
看到溫蘭若在我們身邊,他也機智的明白了什么,不動聲色的將彩筆藏進了兜里,快步走過來跟‘大部隊’匯合。
“海哥,這個夏慶陽古怪的很,我發現他的感知力并不怎么滴,有幾次都快近在咫尺了也沒發現我,還不如下午他在飯堂里吃飯時靈活呢!”
說起樓的事,酥肉一臉的迷惑之色。
聽到他的話,溫蘭若也轉過身來,眼神閃爍不已。
我們三人不著痕跡的相視一眼,沒有多說朝前方走去,溫蘭若在后頭接著跟,一路難得的安靜,大家各不干擾。
“師弟,她可能清楚一些內情。”找了機會,師姐將先前跟蹤溫蘭若的收獲娓娓道來。
我們這才知道,原來這女人出了員工宿舍后,居然是直奔到了女澡堂內……
邪邪在,那女澡堂,饒是師姐都無法不聲不響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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