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給你點顏色,你還登鼻子上眼了是不?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眼看著這‘貞子’已經飄到了窗邊,哥那暴脾氣蹭蹭蹭直往上竄,魔神之力促涌而出!
瞬間化為千絲萬縷宛若一張密不透風的漁網,一絲不漏的將籠罩在了其中!
而后就跟扯著個軟乎乎的氣球似的,直接把‘貞子’提溜著給拽了回來。翻了翻白眼,無語道:
“你這女人很白眼狼啊,要不是我你破掉了劫魂陣,不定你現在已經在靜靜等死,哦不對是魂飛魄散了!你倒好,謝謝沒有一聲,還過河拆橋要不告而別,你急個毛啊,餓了要去喝奶啊!”
‘貞子’倒是依舊一聲不吭,氣定神閑的,估計在劫魂陣里被鎮壓習慣了,并沒有因為被困而多么驚慌失措。
良久,才伸出舌頭舔掉臉上一顆蛆蟲咀嚼了起來,吧唧吧唧很美味的樣子。
最后總算面無表情的開口:“喝奶?呵呵,不好意思,當年我媽生了我就沒產出母——乳,我從小就沒喝過,要不,你讓我嘗嘗啥滋味?”
靠!聽了她的話,我額頭青筋直冒,就隨口這么一,你丫還上綱上線當真了。
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硬朗的匈膛,小爺這胸肌確實夠大了,但那是用來調情可不是喂奶的,日,哥可沒那功能!
這‘貞子’膽夠肥的啊,居然連哥的便宜都敢占了,得,那我就滿足你!當下痞痞一笑,嗤啦一把扯開上衣襯衫的幾顆紐扣,小麥色的人魚線頃刻間顯露無余!
“來吧,你能吸的出來,就盡管上!”
言語間,還故意把匈肌抖了抖,撩搔到了極致。
‘貞子’沒想到我這么奔放,本就在眼眶上耷拉著的眼珠更是凸出來幾分,指著我話都不利索了,“你,你……”
我分明注意到,這家伙陰氣沉沉的臉上竟是浮上一抹緋紅,當然,如此驚悚的面相搭配上這副表情,可沒有半分羞澀的美感,怎么瞅怎么別扭。
一旁,趙詩詩沒好氣的瞪了我幾眼,那樣子好像在,你這個大流氓,連女鬼都要調戲!心里頭卻是口是心非,心跳略微有些絮亂的自我嘀咕,哼,身材倒是挺姓感嘛!
渾渾噩噩的美婦也暫時鎮定了下來,雖然強忍著告誡自己,但還是沒忍住,時不時的偷瞄起我紋理明顯的匈肌,腹肌,以及小復上那若隱若現的黑色線條,有種酥麻麻的感覺情不自禁從她腳底竄遍了全身……
我玩味的目睹‘貞子’在那手足無措,嘿嘿,不是要嘗嘗哥的滋味么,擺在你面前了,你倒是怯場了啊!
小樣,調戲我顧海,你還嫩了點。
穿好衣服后,我直接敲了敲桌子,氣定神閑的發問:“老實交代吧,你為什么會在這宅子里,現在又急著要去做什么?”
‘貞子’還沒羞回勁呢,面色復雜的變了又變,老半天仿佛想起了什么,憤憤不平的咬牙切齒起來:“死,老娘要他死!!啊啊,我要他碎尸萬段!”
我去,這彪悍勁,生前要不是個潑婦都沒人信。
聽她的意思,像是要抄家伙尋仇解恨的架勢。
“哦,你是要去報仇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狀況,沒準一個強力的大落地扇,都能把你給轟散了,還報仇呢,那是送人頭吧!”我沉吟片刻,冷然的打了個響指。
不待‘貞子’什么,便又接著嚇唬她:
“壓制你的那佛道四靈劫魂陣,威力我想不用我多吧,能布下這種陣法的即便不是什么高人,對付你也是綽綽有余了。去吧,可勁趕著去自投羅網啊!”
不出意外,廁所里那潰爛的女尸就是這‘貞子’的尸首了,死相確實凄涼的慘無人道,要不我也犯不著可憐她跟她這些。
“我……”
貞子知道我的句句屬實,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鬼氣瞎竄,似乎是想起了在大陣中那一幕幕暗無天日的過往,整個人顫顫巍巍了起來。
沒過多久,突然撲通對著我跪了下來,眼淚嘩啦啦的流就流,滿臉乞求之色:“大師,大師你法力高強,一定不會懼怕這些對不對?求求你幫幫我吧,下輩子,為奴為妾我都會報答你的!”
聲淚俱下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剛從電視機里爬出時的囂張氣焰。
“得了吧,還為奴為妾呢,現在不死城跟冥界動蕩不堪,輪回隧道估計都要擠爆了,你就算去報道,能不能排上隊,有沒有下輩子都不一定!”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女鬼也不例外,心下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起來,有話直就好。
如果真有什么不白之冤,反正我也摻和進來了,順道幫她一把,圓了她的愿也無妨。
“謝謝,謝謝大師!”
貞子不聽勸,又磕了幾個頭方才站起身,我見她魂魄比剛剛更暗淡了幾許,還時不時有灰斑往表皮上冒,暗道不好,急忙轉身去了地下室的庫房。
第一時間把之前趙詩詩招魂用的香爐搬了過來,換了三根魂香插在香灰里,以符火引燃魂香,頓時一縷縷白煙升騰,霧氣彌漫。
魂香屬性純陰,這么做能暫時控制她魂魄的純度,不至于當真一不注意就魂飛魄散了。
幽幽淡淡的香霧,圍繞著‘貞子’盤旋了幾圈,就一溜煙的紛紛滲入了她的魂魄中,這家伙頓時只覺自個輕飄飄的一陣暢爽,就跟汲毒似的,不由長吐一口濁氣,“我,當初是死于一場車禍……”
車禍?
“你坐的過山車不成,能死的把五臟六腑里的血肉都撞空?”這特么明顯不可能啊!
我第一反應以為這貞子老毛病又犯了,想胡謅個理由忽悠我,而也就在我們在客廳中攀談的同時
別墅外,小庭院后的一顆梧桐樹旁。
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聚在一起,借著昏暗的夜色隱匿起身形,躡手躡腳的順著墻根朝院內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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