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顧海怎么了?”
聽閨蜜提到我,趙詩詩打起了點精神。
“詩詩姐,你跟我來,我帶你看”
楊欣彤撅起屁股,用力把賴在床上的趙詩詩給拉了下來,走到了客廳,而后指了指我。
這一看,不得了。
趙詩詩靈巧的雙眸頓時也瞪的滾圓,只見我睡得香噴噴,還在磨牙,最重要的是兩條褪之間的那話把褲衩撐的老高,一柱擎天!
男人嘛,你懂的,這是早上的正常反應。
不過她倆女生不會理解,堅挺就算了,關鍵是上面還頂著一條鏤空的丁子褲!
此情此景估計是個人看見了都會不禁想歪。
楊欣彤和趙詩詩相互對視一眼,臉紅的啐了一口,默契十足的嬌罵:“天啦,大變態!”
聲音不直接把我吵醒了,四仰八叉的伸展身體,想伸個懶腰,結果發現褲當上好像有東西,一看居然是昨晚從沙發上發現的那條丁子褲,不知道啥時候跑我身上去了。
一抬頭就瞧見兩位美女面泛桃花,杏眼大睜,一臉鄙視的盯著我。
干嘛,大清早的跑來偷窺我啊?
我大腦下意識的楞了片刻,轉念一想不對,靠,哥的一世英名啊,趕忙把那丁子內內移開道:“拜托,哥是好人,不是色狼,你們是不是平時偷看島國動作片啊,思想那么污!”
“哼,你當然不是色狼,你比色狼還危險,你是變態呀!”楊新彤扁著嘴,邊說邊往墻后退,好像很怕下一秒就被我吃掉了一樣。
趙詩詩這會兒沒說話了,盯著我那里她不由的想起當初在山洞里,她主動幫我口的畫面
身體不自覺的扭捏起來,面紅耳赤,只感覺癢癢的,似乎幾百只螞蟻在她身上爬。
不過她還是跟楊新彤站在同一戰線的,生怕我會以為她多不矜持呢。
媽蛋,越說越解釋不清楚,干脆不解釋了,我直接拎起丁子褲甩起來,嘿嘿一笑問:“好啊變態就變態吧,這姓感的內內是你們誰的啊,很有情趣嘛,沒人要我就拿走了啊!”
“你”兩女完全被這句話打敗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蛋羞的都能捏出水,就是沒人敢承認是自己的。
心里暗自嘀咕著,偷偷穿這種東西,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呀!
這回換我樂了,邪惡大笑,擠兌哥哥,調戲我?
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臉皮,刀槍不入,倆丫頭怎是對手,哈哈!
見她們被一句話嗆的花枝亂顫,我嘚瑟的挑了挑眉,又把丁子內內丟回了沙發上。
趙詩詩翻了翻白眼,扭著細腰去廁所洗漱了,白白的泡沫塞滿了嘴巴,含糊不清的沖我喊:“這里有一次性牙膏,牙刷,待會你自己用。”
我噢了一聲,趁著我穿衣服的時間,楊新彤躡手躡腳的靠近,做賊心虛的把丁子內悄悄拿走了,原來是她,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過了一會兒趙詩詩做好了速食早餐,很簡單,但是很香,油煎雞蛋,幾塊小面包,還有熱乎乎的牛奶,妥妥的居家好少婦。
我餓了一晚上了,顧不上風度形象啥的,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起來。
楊新彤又是用鄙視的眼光撇我,而后一個勁的沖趙詩詩擠眉弄眼,好像在說,詩詩姐,他哪里好了你就看上他了!
趙詩詩媚然一笑,眼神中彌漫著柔情,沒有回應也跟著吃起來了。
不愧是美女,吃飯起來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秀氣十足。
半個小時后,趙詩詩和楊新彤正要收拾碗筷,大門突然就砰砰作響起來,一打開一個渾身散發著火藥味的大媽堵在了門口。
“姑娘們,該交房租了!”
我靠,這聲音跟河東獅吼似的,分貝大的驚人,楊新彤連忙小跑過來:“大媽,您小點聲,我們又不是不交,您等等呀,這要是給鄰居聽見了,還以為我們虐待您呢!”
“我不管,快拿錢,上個月加上水電,網費一共6500!”大媽簡直就是包租婆的形象,每個字都是吼出來的。
聽得出來沒有惡意,估計性格就是那種大大咧咧的。
聞言我張大了嘴,6500一個月,宰人嗎這是,又不是住五星級酒店!
這時趙詩詩也走了過來,苦著臉說:“大媽,怎么突然貴了1000塊呀,您不能看我們老實,就欺負我們呀!”
我當然不能看趙詩詩受委屈,不就是錢嗎,哥的二十幾萬還沒花呢,有的是,幫她們墊上不就完了。
誰知沒等我說話呢,這大媽猛的換了副臉,神情哀傷起來說:“哎,姑娘,漲房租我也沒有辦法,我女兒病了,需要錢看病。”
兩女皆是一愣,楊新彤搶先一步道:“大媽,前兩天我見她還活蹦亂跳的,怎么突然病了?您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我說這話您別不愛聽,您就是太寵她了,那丫頭性子野蠻,經常半夜三更不回家,總跟您頂嘴,甚至還打過您吧?感冒發燒啥的,您給她吃點藥就好了!”
一邊說,她嬰兒肥的小臉圓鼓鼓的,煞是可愛。
“不是,姑娘,我知道你是護士,但我女兒這次是真的重病了”提起這事,房東的情緒越來越低落,眼看就要哭了。
趙詩詩急忙掏了張紙巾給她,輕聲問:“大媽,彩英到底怎么了?您別慌,實在不行,我們去跟朋友借錢幫您。”
大媽長長的嘆了口氣,緩緩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從前幾天開始她就變得古怪起來,白天一個勁的睡覺,到了晚上就精神的不行,還總是鉆到衣柜,房頂上去,還有她,她連飯都不吃了,只吃魚,而且是血淋淋的生魚”
兩女本能的捂住了嘴,眼里浮現驚慌的神采,詫異的問:“那您沒帶她去醫院檢查下嗎,醫生怎么說呀?”
這個問題仿佛徹底把大媽刺激到了,崩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哪能沒找呢,我都看遍全京城的醫院了,醫生都是一個說辭,沒救了,讓我可以準備后事了!嗚嗚,我老公走的早,現在女兒也不行了,這讓我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