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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現在的妹子,一言不合就是不理我。
怪我咯?
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這還差不多!”聽到我的話,唐心雅笑顏如花,然后得意洋洋的挑釁蘇凌月:“她們要是想去的話,我不介意!”
聞言我看向了白雪琪和蘇凌月。
白老師媚笑著點了點我的額頭,仿佛在說臭小子,有了美女忘了老師,真有你的啊。
蘇凌月則是癟了癟嘴,很委屈的樣子。
我以為她是不打算去了,多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讓一個女生眾目睽睽被拒絕不太仗義,正準備跟她道個歉呢,哪知她很快就換了另一幅表情。
挺著圓潤的雙峰,不服輸的說:“去就去,不去白不去!”
言語間,掩飾不住跟唐心雅杠上的感覺。
我站在旁邊,都能聞見越來越濃的火藥味
連忙拿出身為漢子的氣勢,走上前一只手拉起一個,順便示意白老師走在前面,從容不迫的出了教室。
觸不及防的跟我肢體接觸,兩個校花沒反抗,也不說話了,只是耳根發紅的低下了頭,像倆小媳婦似的跟著我走。
等我們走出教室,里面立刻洪水暴發了。
憋了老半天的震驚,不可置信,這一刻全部噴涌而出。
有罵娘的,有崇拜的,有的目光能殺人,五花八門的議論異彩紛呈。
班里外號如花的恐龍妹捂著自己的胸口:“顧海好霸氣呀,一男戰三女,人家也想加入”
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體育男直接站凳子上去了,揮臂:“這才是男人,從今天起顧海就是我的榜樣!”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泡了幾個校花嗎?”
“你行你上啊,總比你這種買充氣娃娃擼管的吊絲強吧!”
因為是要去婚禮,唐心雅讓我回去換身正式點的衣服,我只好讓他們先在樓底下等著,快步回了宿舍。
下來的時候被大爺叫住,讓我把狐小五借給他用幾天,見我疑惑他直接指著后山竹園的方向,吸了口煙:“最后兩個禮拜,那大家伙就要出來了,我讓這小狐妖幫我辦點事去。”
我本來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結果三女嘰嘰喳喳的沖上來拽著我就跑,靠,至于那么著急嗎。
“這個兔崽子,小情人換的比換衣服還快,什么時候給老頭子我找一個,氣死我了。”
望著我們四人遠去的背影,大爺吹鼻子瞪眼,胡子都氣歪了。
出了校門,唐心雅開著她那倆晶紅色跑車,載著我們先去了她家一趟,去取給新郎官和新娘子的禮物,等她回來我也沒見著唐心雅,詫異的問:“小平胸呢,不去嗎?”
“平胸你個頭!”唐心雅給了我個粉拳,說:“媽媽帶妹妹去香港旅游了,過幾天才回來,走,咱們快出發吧。”
車子在路上大概跑了一個小時,在一片別墅區停了下來。
艸,又是群土豪,每一棟別墅還帶有高爾夫球場,游泳池,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幾百萬的豪車,真特么奢侈。
紅色的喜帖,繡球在別墅庭院里,房門上,玻璃上貼滿了,看上去很是喜慶。
“不是你同學的婚禮嘛?怎么不在酒店里,跑到小區來了?”
唐心雅把車停在車位上,眼里也流露出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呀?是個男同學結婚,臨時通知我的,我其實都忘記是誰了,所以才找你來陪我嘛!”
我哦了一聲,不錯,害怕的時候知道找哥哥我。
別墅外到大門口這段路上鋪了一條長長的紅地毯,我們四人走著走著,突然從后面一個穿著西裝打著蝴蝶結領帶的伴郎小跑過來。
他梳著中分漢奸頭,驚艷的看著唐心雅:“唐心雅?真的是你!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咱班班長宋明,你越來越漂亮了!”
“咦,是你呀!那時候你經常問我練習題怎么做,好久不見啦!”
唐心雅也是眉開眼笑,畢竟高中畢業后同學們就沒再見過了。
宋明不著痕跡的掃視著唐心雅,目光灼熱,后悔不迭道“你真是越來越有味道了,當年我應該死纏爛打!
唐心雅蹙了蹙眉,就連白老師和蘇凌月俏臉都出現慍色了,什么爛男人,開玩笑也開太過份了。
宋明仿佛沒察覺到一樣,目光從唐心雅身上轉移到我和二女身上,先是詫異,隨后神色不善的浮現一幕妒恨,笑的惺惺作態:“心雅,這幾位是?”
“他是我男票顧海,她們是我的朋友。”唐心雅美眸狡猾的流動,落落大方,臉不紅心不跳的挽起我的手秀恩愛。
聞言宋明妒火狂燒,麻痹,這小子全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頂多幾百塊錢,還不夠他做一次大保健,唐心雅這樣的頂級女神怎么會看上他?
我不屑的勾起嘴角,一眼就看出來宋明心里的小九九。
展開另一只手臂將唐心雅緊擁入懷,手掌心放在她腰下靠近美臀的部位,柔軟彈性的觸感密密的貼著我。
清新涼爽的幽香飄來,好香啊,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陶醉非常。
這姿勢氣的宋明身子抖三抖,面色脹紅,再也保持不下去風度了,咬牙切齒的干笑兩聲,揚長而去。
呵呵,跟老子斗?
宋明離開了,唐心雅也知道羞射了,演不下去了,在我懷里扭動嬌軀:“抱夠了沒,快點放開我呀,不然我說你非禮了啊!”
我壞笑的挑起她細嫩的下巴:“非禮?男女朋友哪能算非禮,抱一下算什么,還能做更深入的事情呢。”
當然,話是這么說,我還是把她給松開了。
“你!你個大流氓!”唐心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面紅耳赤。
更深入的事情?她潛意識里就聯想到了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蘇凌月和白雪琪也一左一右的掐我的腰,好像是怪我冷落了她們一樣。
之后我們接著走了大概兩三百米,總算是把喜慶的紅毯走完,進入到別墅里了。
門一打開,好家伙,金碧輝煌,張燈結彩。
大紅燈籠高高掛在金光閃閃的吊燈上,盡頭的小型舞臺墻面上寫著百年好合四個大字,彌漫著濃厚的新婚氣息。
然而我的神經卻猛的緊繃起來。
隱隱約約一股詭異的腐爛味揮之不去,猶如垃圾場邊上的死老鼠味一般。
是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