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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1.
師姐!
我額頭冒出兩根黑線,這死丫頭咋老跟我過不去?招呼也不打聲就消失了半天,結果一出來就拆我的臺,還一個勁的嘲笑我。
“師姐,你今天都干啥去了?叫你你都一直不應,我差點死了!”我記仇的抱怨,這還是我的親師姐么?一點也不關心帥師弟的安危!
連我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女鬼師姐時時刻刻在身邊的日子。
師姐翻個白眼道:“我在睡覺呀!怎么著,還不許我休息了?“邊說邊慵懶的伸起了懶腰,我眼前一亮,師姐今天竟然換了件淺白色的衣服,天知道她從哪搗鼓出來的。
還別說,配上她粉嫩粉嫩的肌膚,比電視劇里的神仙姐姐還漂亮幾分。
層層薄紗擋不住師姐魅惑的身材,透過遮擋還能隱約瞅見胸衣包裹著的深深事業線,看得我一陣口干舌燥,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幾天不見,師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我怕被師姐發現,可又移不開眼睛,總覺得師姐那里有股神秘的吸引力。
趁著現在周圍亂哄哄的,我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幾眼,真美!
“小海,怎么樣?狗蛋這是……?造孽啊,這孩子沒爹沒娘,現在又……“
這時,村長老淚縱橫的拍了拍我,頓時把在意陰師姐的我嚇了一跳。我連忙將視線移開,看到仍舊沒有意識的二狗蛋,心里無比苦惱,小伙伴還生死不明呢,我居然還胡思亂想,太猥瑣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告訴村長自己再觀察一下。然后湊過去全神貫注的觀察二狗蛋,突然我眼角一縮,咦?
之前還沒注意到,只見他脖子靠近喉結的地方竟有一道暗青色的抓痕,這是陰痕?
師姐給我的那本古書里有記載,人撞見鬼魂、亡靈之后會被陰氣沾染,不及時處理的話,身上就會形成這種青色的印跡,像是皮膚底下有淤血,跟二狗蛋的情況一模一樣!
可即便是撞了鬼,也不該死活都醒不來啊?
”師姐,狗蛋到底怎么了?我想不出來!“我絞盡腦汁都搞不清這是怎么回事,只好用求助的眼光望向師姐。
哪知道,師姐好像突然吃了炸藥,兇巴巴的回答。
”你不是說了么,中了睡蠱唄!“說完還瞪了我一眼。
我頓時有種心虛的感覺,臉色訕訕的低下了頭。我那不是瞎猜的嘛,老對我這么兇,我心里委屈極了。
“哼,大笨蛋!他膽小,被鬼上身吸走了陽氣,人有三魂七魄,他的兩個魂都被嚇走了,靈魂不完整了,當然醒不過來啦!“師姐撇撇嘴,抽動著秀氣的鼻子,又接著說道:”我能感覺的到,他的魂魄沒有走遠,應該還能招的回來。“
我心里一喜,幸虧沒有死馬當活馬醫把二狗蛋送到醫院去,還是師姐最靠譜!
隨后師姐叫我把手上的古銅錢表取下來,挑了其中三片最大的放在二狗蛋的肚臍、心臟和印堂上。
我好奇的東問西問,師姐只是懶洋洋的對我說這是在抑制他的陽氣繼續流失。人的身上有三道門,這三個部位恰恰就是活人的陽氣命脈。
二狗蛋三魂七魄丟了倆,陽氣泄露太多。只有將三道門暫時關上,他的陽氣才不會無意識的繼續流失,不然就算找到了魂魄,也不會愿意回來!
我聽得有些云里霧里,只是大概明白了師姐的意思。
村民們卻不太相信我,村長老婆一臉瞧不起的吆喝:”喂!小海,你年紀輕輕的,能懂得治病救人么?上次你誤打誤撞的制服了尸體,可現在這還是個活人呢,你不能亂來啊!“
說到底,什么陰陽啊道士啊法師啊之類的,在現在的人眼里看來,那都是虛無縹緲的封建迷信,連國家都出了政策抵制的。村長老婆是從城里嫁過來的,她打心眼里覺得我就是個小神棍。
“你胡說什么!”村長有些尷尬,臉色很不好看。
“你行你上唄?”好男不跟女斗,我懶得跟她一般計較,越解釋只會抹的越黑。
村長老婆被我一句話噎的還不上嘴,憤憤不平的高高抬起腦袋,似乎她有多了不起似的。
這時師姐叫我去準備一些招魂需要用到的材料,一個白燈籠、一疊紙錢和一捆黑絲紗,還有必備的朱砂。
我知道師姐這是要做法了,就乖乖的喊了幾個人,跟我回村子里去取材料。走的時候村長老婆還不屑的挑釁我,發誓要揭開我的江湖騙術,構建社會主義新思想。
我差點沒笑噴,我還跑步進入夠產主義呢,真夠逗的!瞧她胸那么小,怎么腦子也那不好使呢?
聚集好材料后,師姐盯著我手中的白燈籠瞅了老半天,才滿意的鉆進我的身子,操控著我拿著朱砂筆在燈籠上寫寫畫畫起來,勾勒出一條條奇形怪狀的紅線。
我心里羨慕的要死,師姐就是師姐,隨手畫出來的東西,我都能感覺到那冥冥之中的力量。上次我自己試著畫符,弄出來的東西就跟快廢紙差不多,太失敗了!
過了一會兒,我心里實在好奇的癢癢,于是開口問到:“這燈籠都還沒點燃,上面怎么有那么多小火球呢?”
我清楚的感覺到師姐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滯,接著又慢吞吞的說:“小師弟,不懂就要多看書!這是引魂燈,我畫的這是一種轉化符文,那些小火球就是陽火轉化成的陰火,鬼魂能看得到。“
難得師姐沒有兇我,聽得我心里樂滋滋的。不過,我好像聽見師姐輕輕嘀咕了聲“這么多年了,果然還是……”算了,機智的我沒有去問師姐,免得她又突然炸毛。
二狗蛋丟了魂的事情迅速傳遍整個長石村,隨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村口圍觀的鄉親們也越來越多。我有時候真想不通,一個個怕鬼怕的要死,不老實在家待著,跑出來瞎湊什么熱鬧。
“瞧瞧,瞧瞧,老顧家這都教的什么孩子啊?狗蛋氣都塊喘不上了,還死活不讓送醫院,神神叨叨畫了兩張破黃紙,指望著能救人?做夢呢!“
村長老婆一看人多起來了,咋咋呼呼的到處詆毀我,興奮得不行。
正好這時師姐離開了我的身體,強烈的疲憊感襲來,我險些沒站穩摔在地上,根本沒工夫搭理她。
我知道,這老娘們不就是想看我出洋相,鬧笑話么?
別人都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