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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一點,安德烈還真的是想不通,甚至是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做的對還是不對了。
如若自己這一次不去沖一沖,如果自己坐不上那個位置,那么……那么……
“安德烈,如果我要是真的想要殺你的話,那么剛才的那一槍就是對準的你的腦袋,你以為我唐爵的槍法是開玩笑的嗎?”
安德烈沉默的看著唐爵。
不,準確的說是,此時的安德烈已經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
他甚至是有些……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做什么的感覺。
“唐爵!我現在放了溪小沫。”安德烈在深吸了一口氣后,如此說著。
溪小沫笑了,“你這么做才是正確的,如果你要是繼續這么玩兒下去,我和你說,你可是真的會玩兒出命來的。”
“溪小沫,你當我是因為什么?”安德烈在溪小沫的耳邊低聲說道。
溪小沫頓時一愣,她并沒有反應過來,安德烈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哦?”顯然,此時的唐爵還并不怎么相信安德烈所說的話。
“我說,現在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可以放了溪小沫。”
“我怎么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呢?”唐爵失笑,“你看,安德烈,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都知道,如果你要是真的能放了小沫的話,那么我自然會放了你,但是……我怎么能相信你?”
“因為你現在必須得要相信我。”安德烈面無表情的看著唐爵,“因為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你也不能做別的,不是嗎?”
“誰說的?我現在同樣可以殺了你啊。”唐爵嘆了一口氣,“你看,我現在的心情就是特別的不好,你讓我的心情壞掉了,那么我自然就是要殺了你了。”
溪小沫這一次也是懶得再說什么了。
既然爵已經做好了決定了,那么不管自己再說什么,也都是多余的了。
“我說你啊……就是活該。”溪小沫小聲的說著。
這話,安德烈并沒有聽的太清楚,不過安德烈不知怎么的,就好似是知道會出事兒一樣,他抿唇,看了看唐爵,繼而深吸了一口氣。
“好!我們各退一步!”安德烈猛地大聲喊道。
不過這一次,唐爵可是沒有想要和這人都退一步的意思了。
“可是我現在不想再后退了。”唐爵笑了笑,“安德烈,這一次啊,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你等著。”
溪小沫翻了翻白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
“喂,我說你啊……”溪小沫揚聲,“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溪小沫現在問的可是安德烈。
安德烈怎么可能會不害怕?
如若要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他一個人了的話,那么他還真的是不會害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如若要是——
“安德烈,你有想過嗎,如果你要是死了的話,那么他們……你所庇護的人,現在可就玩兒完了。”
唐爵在這個時候突然悠然的說著。
聽到唐爵這么一說,安德烈的面色果然是相當的不好啊。
“你都知道了什么?”安德烈問道。
唐爵笑了笑,“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不過啊……”
安德烈在等唐爵最后的那話。
但是,唐爵的話并沒有說完,他似乎是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什么?”安德烈連忙問道,“唐爵,你現在告訴我,你還想要繼續說什么?”
唐爵笑了笑,“我不想再說什么了,所以你可以當做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如果要是安德烈現在還有一點兒理智的話,那么他一定不會掉到唐爵的這個套子里來,開始現在的安德烈哪里還有什么理智啊?
溪小沫在一邊嘆氣。
顯然的事兒,唐爵就是故意的。
但是呢,這個安德烈還在不斷的往里跳。
這就是活該的。
溪小沫也懶得說了。
反正這個游戲玩兒的是挺沒勁的。
“唉……安德烈,我談的挺沒意思的。”溪小沫嘆息。
安德烈沒有明白過來溪小沫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是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握在自己手里的槍已經落入到了溪小沫的手里。
她笑瞇瞇的看著驚愕不已的安德烈,然后笑了笑,“難道你不知道,我溪小沫是練過的嗎?”
安德烈愣住了。
“啊……原來你不知道啊?不過沒關系,你如果要是不知道的話,那么現在告訴你,也應該是沒事兒吧?”溪小沫臉上的笑意并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安德烈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的被人給玩兒了。
而且玩兒的還是相當的帶勁。
“溪小沫,你是故意的!”安德烈兀然大聲的喊了起來。
溪小沫點頭,“對的呀,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就是故意的啊,不過啊……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無聊而已。”
說完,溪小沫還嘆了一口氣,“你看看你,我家那口子都沒啥意思了,他現在只是覺得你安德烈家族沒意思了,所以……他才放手的,要不然你以為你安德烈家族現在還……”
后面的話溪小沫就是笑了笑,并沒有說完。
不過就是這個意思,安德烈卻是明白,她到底是想要說什么。
如若唐爵和溪小沫要是真的動怒了的話,那么整個安德烈家族就真的玩兒完了。
可是……安德烈并不在意那個家族怎么樣,他所在意的人……
“你所真正想要庇護的人啊,現在在我人的手里。”唐爵的聲音突然傳來,“不過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過去問問。”
唐爵的聲音讓安德烈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不在乎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他直接就拿出了手機來,然后慌亂的撥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的人很快的就接了電話。
他問了那人在什么地方,她告訴他說,現在家里的外面有很多人,但是那些人都是陌生人,不過卻是說,都是安德烈的朋友,他們是負責來保護她們的。
聽到這話后,安德烈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