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放出的話,沒有人敢不將之深深的記在腦子里,如若不這么做的話,你指不定在什么時候就會因此而丟失性命(9章)。新網:..
而唐爵的話無疑就似在給秦湛敲警鐘,他明白的再告訴你,如若你家的在不知趣的找他女人的麻煩的話,那么你們一家子就都死吧。
“爵爺您放心,以后誰要是敢動溪小姐,我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
“溪小姐人這么善良,被人疼還來不及呢。”
“爵爺的未婚妻,我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著的。”
人群中不一的響起各大富商們討好的話來。
因為他們生怕爵爺記恨起他們方才沒有幫溪小沫說話的事情,爵爺做事向來都是沒有章法的,不管你做的對還是不對,只要他認為你錯了,那么你就是錯了,他認為你該死了,那么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唐爵不能惹,而顯然,溪小沫更加不能招惹。
王文君現在已經完全是唐爵的腦殘粉了,她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亮來,她噌的一下竄到溪小沫身邊,拉著她的手悄聲道:
“臥槽臥槽臥槽,這見著就是一個人間極品!我告訴你虎妞兒,你要是不好好把握住這個男人的話,老娘就沒有你這么個沒用的朋友!”
王文君的話被唐爵聽得一清二楚,他友好的對王文君笑了笑,“小沫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小沫回去了。”
王文君立馬松手,隨即道,“快走快走吧,不回宿舍也是沒關系的,我會幫忙做遮掩的哈。”
溪小沫的臉都紅到耳根了,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唐爵攔腰帶走了。
留下氣氛異常的訂婚宴。
王文君蹦蹦跳跳的就要跟上去的時候,卻是被王文博一把給拽住了:
“死丫頭,你又想要干嘛去!”
“哎喲喂,該死的,你怎么就總是這么煩啊!”王文君抓狂,“老娘只是回宿舍而已!”
王文博怎么會相信她的鬼話,“今晚跟著我回家去。”
“我還沒病。”跟著他回去挨罰嗎?雖然她自小到大就沒有不被罰的時候,但是追喜歡上趕著去挨罰啊?
“老爺子發話,你要是在今夜十點之前到家的話,到時候你是怎么死的,就不要在找老爺子哭訴了。”
“臥槽!真假?”王文君不相信,質疑。
“我不想某人整天都只知道騙我們。”王文博冷哼,不顧周圍人驚訝的目光,“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話還沒說完,王文君人已經開始往外竄了。
王文博抓狂,緊緊的扣住她的手,“你真的是想要被老爺子給打死是吧!”
“臥槽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趕緊回家啊!能早點回去漸漸罰也成啊!”音落,拽著王文博的手就開始往外跑。
只是跑到一半時,王文君又跑了回來,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下停在了林澤逸面前,冷笑道:
“林澤逸,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而放棄了小沫子,但是我告訴你,小沫子現在有自己的幸福了,你丫最好有多遠滾多遠。”隨即側頭,瞪了一眼正欲動怒的秦雨盈,“還有你,當一次小三就夠了,不要再玩兒婚外戀啊。”
王文博頭疼欲裂,他王家雖然是和秦家沒有什么生意往來,但是如此公然不給人留面子,還真是……王文君的做法。
待眾人都離開后,宴會上的氛圍及其奇怪,甚至都不敢有人說話了。
“秦總,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告辭了。”李氏集團的李總突然笑道,隨即不等秦湛開口,便帶著自己的夫人離開了。
“我也有些事情沒處理完,李總稍等下,我們一起。”
直到最后的宴廳里,幾乎所有人都走完后,一直緊繃著的秦湛才驟然爆發: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非得去招惹溪小沫!”
經過這事后,秦湛知道公司的業績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唐爵雖然沒有在明面上對他秦家說什么,但是現在仔細想來,還沒有哪一家能有這么大的面子,讓爵爺自己親自動手的先例。
而顯然,現在他秦家成了第一個吃棒子的人。
然而,為了巴結唐爵的人們,在短期內定然是不會再和他秦氏有任何合作了,他現在必須要想好應對辦法,否則,他秦家就會面臨破產的危機。
秦雨盈一直隱忍不發,現在又被自己的父親給罵了一頓,心底更是委屈,“溪小沫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她沒有任何家世背景,我為什么要怕她?”
“沒有家世背景?你以為被唐爵護著的女人是什么家世背景都沒有的嗎?雨盈,你還真是被那該死的愛情給沖昏了頭腦?我告訴你,明天立馬跟我上門道歉去!”
“我不!”秦雨盈不答應,“我為什么要道歉?是她要來搶……”
“你還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秦湛的一句話讓秦雨盈徹底的收聲。
“到時候林澤逸你就不要去了。”秦湛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秦雨盈還坐在座位上生氣,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丟臉過,而今天還是她一輩子當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好了,伯父也是為了你好。唐爵這人,我們是真的惹不起。”林澤逸蹲下身來,拉著秦雨盈的雙手。
秦雨盈突然冷笑,“你看溪小沫多善良,你甩了她這才幾天,她轉身就找了這么個男人。”
“她……”
“想說她不是這樣的女人?還是你還真以為他們是在你們分手后才在一起的?別天真了!”
秦雨盈的話讓林澤逸的表情驟然就冷了下來,他猛地起身,“你先回去吧,我這里還有事情要處理。”
音落,轉身就走。
秦雨盈就似突然發現自己說了什么話一樣,她連忙起身追上去,“澤逸,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
行駛中的豪車內。
溪小沫的視線無神的落在窗外,她現在整顆腦袋都是混沌的,她連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點什么?”
溪小沫幽幽回頭,滿眸的不解。
唐爵勾了勾唇,眸低浸著一抹幽深,“你還真是不打算對我負責啊。”
“啊……?那個我說過……”
“那就是負責了?”唐爵唇角上的笑意愈發的濃厚了起來。
“我……”
“那好。溪小沫,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