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頻道
“茉兒!”
聲音已經緊得說不出來,沙啞得如瓦礫在摩擦,徐承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上山峰的最高處,兩指夾住那紅色小櫻桃般的蓓蕾,蘇茉的身體止不住一顫,她情不自禁地曲起腿,輕輕一歪,將身體的某一處遮擋。
徐承墨沒有制止,他松了手,慢慢地,一顆一顆解著扣子,他不該穿得這么正式再過來,明明知道,他自己等不及,可他依舊給了自己這一次緩沖。他甚至很耐煩地揭開袖口上的金色紐扣,將衣服完整地脫下,這才解開皮帶,松開褲子,讓其自己滑落下去。
他給自己留了一絲保留,從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輕輕地打開,里面,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一顆粉色的鉆石戒指,徐承墨看了一眼蘇茉,她已經回過頭來,正用期待的眼神望著他,她在輕輕地顫抖,兩腿已經曲起,重疊在一起,兩手撫著胸口,將身上遮擋得讓她有一絲安全感。
看著心愛的女孩,徐承墨捏住戒指,跪行上前,從蘇茉的胸口執起她的手,捏住她的手指,將那戒指輕輕地套進她連接心臟的那根手指之上。
粉鉆,繁復古樸的花紋,隱形的鳳凰浮雕,處處彰顯著價值不菲,完美地契合在她青蔥白玉般的手指。蘇茉抬手看著,每一處的細節,都是愛,是徐承墨的承諾,是對他們美好未來的憧憬。
徐承墨緩緩俯身,將蘇茉抱起,在她的耳邊道:“做我的妻子,給我!”
蘇茉為他緩緩地綻開,她松開手,抱住徐承墨的肩,捧住他的頭,輕輕地啄在他的唇上,貝齒咬在他的唇瓣,是期待,是邀請,也是應允。
徐承墨跪在她的雙腿間,他不急,占有是因為愛,愛必須要有承諾,承諾是男人的擔當。盡管身體里的**已經叫囂得無以復加,徐承墨依舊是慢慢地,緩緩地,從蘇茉的額頭開始,一個吻一個吻地印下來,每一處,每一寸肌膚,山川,河流,每一條溫柔的曲線上,都印下他的吻,打下他徐承墨的烙印,從此,天與地,今生或來世,過去與未來,蘇茉,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是他的,無人敢覬覦。
蘇茉的身體輕顫,他的唇帶著炙熱的溫度,如先天之火般灼燒著她的肌膚,每一吻落下,都是一次巔峰對決,舒暢而壓抑,痛并快樂,撞擊著她的靈魂。這個過程,如此漫長,卻又短暫如曇花一現,一直到她的腳尖被他捧著,那一吻抵在她的腳心。
蘇茉氤氳著水汽的眼,朝徐承墨看去,正好與他的眼對上,暗沉的眸色,噴涌的****,叫囂著的渴望……,蘇茉緩緩地閉上了眼,她明白,最后一刻,已經來臨!
她的腰身被他扣住,她的玉足架在他的腰身,沒有言語,只有荼蘼的芳香在這狹窄的幔帳間縈繞,刺激著徐承墨的每一根神經,蘇茉看不見他的臉,他的眼緊閉,無人知道,此時,他眼中布滿的血紅,兵臨城下,他竟然緊張得扣不住蘇茉的腰。
兩具顫抖的身體,慢慢地靠近,蘇茉的緊張的手在身體的兩側胡亂抓著,她如同在大海中漂浮的溺水者,想要抓一根浮木求生,她的手抓在徐承墨跪著的膝蓋上,他的身體繃得很緊,筆直,就在蘇茉想要抓住,只感覺身體的最深處,傳來一陣刺痛,痛遍全身,她無力地松開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
只是一次緩慢的挺進,兩人便如經歷了一次激戰,汗水流淌,淋漓得如被暴雨侵襲。徐承墨閉了閉眼,頭一次,他的意志力幾乎要被**戰敗,但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那因為疼痛而繃直的身體,他不敢動彈。
也許****難耐,但他們的第一次,是儀式,是彼此銘刻對方的過程,是契合,是今生后世的彼此融合,是許諾,是對她從今往后的擔當;不可避免地痛,那就讓他陪著她一起痛。
蘇茉閉著眼,感受著這刻骨銘心的痛,這個過程如此漫長,比浴火重生的那一次涅槃還要難熬,如果說那一次,給了她新的生命,那么這一次,是她再一次的蛻變,她從一個小女孩子,變成了一個男人的女人,從今往后,她將牽著他的手,陪在他的左右,和他一起擔當,承受風雨,走過人生,去往未來。
她要牢牢地記住這一刻,從痛,到不痛,緩緩地消失,蘇茉的身體微微放松,睜開眼來,她的眼還是那么美,如晨星一般,此刻,銀河倒落在她的眼中,璀璨明亮,卻又不一樣了,那一點成熟與嫵媚,那般明顯,是徐承墨為她鐫刻的永恒,在她的身體里,骨子里,寫下的誓諾。
徐承墨緩緩地覆下身,身體與她的身體重疊,疼痛過后,是歡娛,他要親自帶著她,引領著她,去追逐那********的巔峰與**。
原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可以如此狂野。說不清是第幾次了,蘇茉知道,以徐承墨的精力,這先天之境的體力,她能夠活著醒來,真的是徐承墨對她的饒恕。
感覺到身體如同包裹在羊胎母體之中,溫潤舒暢得全身酸痛的筋骨慢慢舒展,蘇茉睜開眼,見徐承墨用他的先天元氣在滋養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盡展在他的面前。雖然,昨晚的激戰記憶依舊是那般清晰,她的里里外外都被他翻了個遍,可大白天里,與****相關之后,蘇茉還是沒有這種勇氣。
感覺到蘇茉的窘迫,徐承墨拉上了被子,他的手在蘇茉的每一寸肌膚上游走,感受著掌下的高峰低谷,如山川般溫柔的曲線,徐承墨的呼吸一下子不穩了。
“師兄,別告訴我生日禮物就是這一個!”蘇茉揚了揚手上的戒指,她很清楚,不能讓徐承墨這么繼續下去,今天她十七歲生日,一定會有很多人會來,要是起不了床,到時候,蘇衛國要剝皮的人,可就不止是徐承墨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