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頻道
“唉,你說,剛才,蘇小姐和墨少在里面,是不是做什么了?時間那么長?”
“不知道,我只知道蘇小姐的嘴都腫了……”
“嘻嘻嘻……”
兩人正說得起勁,連云嬋從辦公室里出來,她們都沒有留意到,直到聽見一聲輕咳,兩人抬起頭來,才看到云嬋的臉黑得如鍋底,兩人忙住了嘴,低眉垂目,只當自己什么都沒說過。
“以后我要再聽到你們在背后嚼舌根,就別來上班了。”云嬋放下話,拉開門出去,她得虧沒有聽到二人之前評論她的話,要不然真的會被氣死。
一中午的,為了迎接徐承墨和蘇茉,云嬋連飯都顧不上吃,最后還受了一肚子的氣,真是越想越氣人。她方才雖然對這些服務員放下了狠話,卻也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嚇唬一下他們而已的。的管理非常嚴,云嬋雖然是這邊的執行經理,用人制度卻并不由她說了算,若是要解聘人什么的,還要去和人力資源部門申請。
而的培訓機制做得很好,工資待遇也是極好,凡是進來的員工無不勤勤懇懇,盡量將工作做到盡善盡美。且,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誰要是企圖勾引老板,無條件解雇。
這也是云嬋,這么多年來,便是想徐承墨想得揪心,卻不敢真正實施的原因。她今天做了這么多,要是被這兩個服務員往上一告,哪怕是未遂,也會被人事那邊重新考聘,其后果,并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云嬋邊想著心思,進了新陽大廈,坐著電梯,直接上了五樓。五樓是餐飲,她每天中午都是在這里吃飯,有各種口味的餐廳,也有中西式快餐。今天,她一個人,卻隨意走進了一家烤鴨店。
這烤鴨店并不是正宗的京城烤鴨,烤鴨只是其中的一個特色,主要還是吃火鍋的比較多。點上半只烤鴨,骨頭用來燉湯,涮些青菜牛羊肉之類的,幾個人邊吃邊聊,很是愜意。
云嬋卻是一個人,服務員聽說她是一個人,很是詫異,又看到她手心里用白色紗布胡亂纏了一下,一臉凄容,什么話都不敢說,直接將她領到了一張小一點的桌子。
“您要些什么?”服務員很盡責地給了她一份菜單,便在她旁邊候著。
“隨便吧,我一個人吃的就夠了……”
云嬋捂了捂頭,正要將菜單還回去,被一只手給接住了,她以為是服務員,也就沒在意。
“半只烤鴨,兩個鍋底,小白菜、千葉豆腐、兩盤精裝牛肉,一盤羊肉,土豆,藕片,還有一份水晶餃……”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離得這么近,貌似在給自己這一桌點餐呢。云嬋抬起頭來,果然看到自己的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男人長得很清秀,濃眉,兩眼炯炯有神,似乎含著一抹情在里面,見云嬋看過來,他也靜靜地盯著云嬋,欲語還休的樣子,令得云嬋寂寞多年的心,不由得輕輕顫了一下。
“你是?我們認識嗎?”在外面打拼很多年了,總有些人路過,卻又忘了。
男人將手中的菜單遞給服務員,笑著道:“云大美女,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還記得在巴黎的時候,我還請你吃過一頓飯呢,凱旋門旁邊的餐廳里,你說你只吃九分熟的牛排,還記得嗎?”
云嬋的腦子不停地轉著,轉著,她盯著男人,過了半響,眼前一亮,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原來是你,你不在東省,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這男人,正是葉路飛,曾經被明家內定為明橙雨的未婚夫。明家固然不及京城四大家,但整個華夏,又有幾個四大家呢?明家一向和蘇家走得近,很受蘇家的器重。葉家對明家的實力自然也是滿意的,眼看著兩家好事將近,誰知,明橙雨在去緬甸玩的時候摔下懸崖,尸骨無存。
不過,明家的女孩子多。明青雨不爭氣,身為女子,毫不檢點,名聲臭了,最后死了,明家也只當是浪費了二十多年的糧食。明橙雨死,也是命不好。她死了之后,明家又替補上了一個,便是明橙雨的胞妹,明藍雨,京城大學三年級學生。
葉路飛可不管明藍雨是誰,對他來說,是誰都沒有關系,是明家的女孩子就好。他從出生落地,就知道,整個東省都是葉家的。可華夏這么大,葉家怎么可能只安于一隅?葉家自從出了一個開國上將之后,這么多年來,若不是當年守住了東省,只怕早就********了。這如何不叫葉家惱怒?
明里暗里,葉家也沒少和華夏內閣對上。
“怎么,果然跟著墨少,連說話都漸漸地像了,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江市的春天這么好,偶爾出來走動走動,對身體好啊!”葉路飛笑著道。
葉路飛是云嬋在巴黎時認識的,那時候,葉路飛可沒少照顧她。只是那時候,云嬋并不知道葉路飛的身世,她一心想攀高枝兒,倒是把身邊真正的高枝兒錯過了。至今想來,云嬋卻并不后悔,比起徐承墨來說,葉路飛真的不算什么。
云嬋卻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來,葉路飛依舊沒有變,記得她只吃九分熟的牛排,眼中的深情并沒有被歲月年久而稀釋,還是濃得如陳年老酒。
云嬋被他這么深情注視,臉一紅,低下了頭,“好好的,說他做什么?你來了,我好歹也算半個主人,這一頓,我請你吧!”
葉路飛不動聲色,他這樣的男子,手上不知道玩過多少女孩子,將云嬋的那點心思抓得牢牢的,“好歹也是多年的同學了,就在這種地方請我?聽說你現在年薪也是百萬級呢,這是不把老同學放在眼里了?”
葉路飛說歸說,他的手,慢慢地探過去,抓住了云嬋受傷的手。云嬋的手一抖,猛地一縮,卻沒有掙脫。葉路飛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解開她胡亂包扎的繃帶,問這里的服務員要了點傷藥,細心地幫她上了藥,又牢牢地幫她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