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7.
1827.
整塊石頭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碎成了渣渣!
他們請來的可是神石,神石!
偌大的一塊神石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碎掉,他們把神石請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想過會遇到這個問題,如今神石碎掉,他們不僅要問罪唐饒,甚至還要想想怎么才能把神石碎掉的罪責推到唐饒的身上來!
“唐饒,你居然把神石給毀壞了,你好大的膽子!”
人沒死,結果神石損壞掉了,他們這些當差的人怎么交差?
“我?你們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我一個實力連你們都不如的人,又怎么有實力把神石給毀掉?你們這樣栽贓陷害,未免也太看得起我!”
唐饒的話他們都明白,這些道理呢他們也都懂,可神石毀掉了,他們現在需要一個背黑鍋的人,背黑鍋的人里,唐饒是最好的選擇!
“咱們這么多雙眼睛都看在眼里,就是你毀掉了神石,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為毀掉神石付出代價,而不是鑒定你的身份!”
唐饒的身份都不鑒定了?
可見這些人只想著自保,他們所謂的鑒定根本沒有想象中那么嚴格。
“那我要怎么辦?你們找誰嚴懲我?”
總要找個人拍板吧,有了這個人,唐饒就能有機會為自己討回公道了。
“哼,這個人位高權重,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不過既然是你毀壞了神石,還是需要你給咱們主子一個交代!”
說到底唐饒沒有資格見那個人,但迫于神石壞掉了,他還是會被帶到這個人面前?
“既然你們一口咬定神石是被我毀掉的,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帶我去叫你們的主子,讓你們的主子問責,可以了?”
唐饒也想知道那么多人都摸過神石,神石都沒有毀掉,偏偏唐饒的手放下去,神石就碎成一堆渣渣,這是為了什么?
“當然要你親自去,畢竟神石是你毀掉的!”
唐饒這就不是很開心了,明明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些人就把原因強加到唐饒的身上來,還想讓唐饒受罰,可見他們內心該多么狹隘?
“把人給我帶走!”
神石即便碎成了渣渣,他們也原封不動地把渣渣收好蓋住,就算當成證據送回去交差了。
唐饒被松綁后直接落在了地上,他的身子再一次被摔得很疼,自從進了慈母山,他身上就沒一塊好地方,多次下來,他再不反抗,整個人都要廢掉。
唐饒被蒙著眼睛帶到了一個氣候較冷的地方,剛過一個類似山洞的地兒后,整個氣候都變了,光是那陣寒風吹過來,他都忍不住哆嗦了兩下。
“把眼罩給他摘下來!”
唐饒漆黑的眼睛里感受到一陣光線后,整個人都變得清明了下來。
“你們這么多人把我送到這里,未免太大張旗鼓了點,你們家主子呢,不是要問責我,那就趕緊的。”
路上耽擱了那么長的時間,這一路上他可受了不少的苦,早點見到所謂的主子也好早點解脫。
“我去啟稟主子,你們先在這里候著,好好看著這小子,別讓他鉆空子,知道了沒?”
這些人情愿在外面守著人,也不愿意走進去,這是為了什么,還不是不想主子震怒之下把氣先就發泄在去告狀的人的身上?
還好有人身先士卒,他們也樂得少惹一件事在自己身上。
“什么?神石碎掉了,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被喚作主子的人臉上并沒有事先想象中的那么震怒,不悲不喜的樣子讓過來傳話的人匪夷所思。
“自然是真的,主子,神石的渣渣都還在這里,有這些渣渣作證,您看!”
渣渣都在這里,縱然他再不相信,當看到渣渣的時候,也不敢不信啊。
“他到了!”
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說著說著,竟然說出個他來了這樣的話。
他來了?
“主子,他來了,這什么意思啊?”
告狀的人還跪在地上呢,他的手上還端著托盤呢,看著神石碎成渣渣,他都為主子感到心疼,結果主子一點傷心之色都沒有,反而一口一個他來了。
難道……難道主子受的刺激不小,得了失心瘋?
“你先下去吧,把那個人給我叫進來吧。”
主子沒有責罰,沒有怪罪,看到他最心愛的神石壞掉也不心疼,還想見見唐饒,這小子未免也太好命了點?
“是!”
就算心中諸多疑問,告狀者還是選擇了不問,先執行主子的話,免得把主子給得罪了,那時候才是給自己找事情。
“啊?你的意思是,主子非但沒怪罪這小子,還召見他進去?”
唐饒倒是進去了,外面凡是來了的人,無不捂著嘴巴,一臉驚嘆道。
“是啊,你們可不知道,我剛才進去的時候,什么都告訴主子了,偏偏咱們主子一點都不相信,還說了什么咱們都聽不懂的話,你們何曾見過主子這么奇怪的了?”
主子雖然不是太壞,但生活在慈母山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正的好人?他們能到現在的地位,肯定都是殺伐果決的主,這樣的主子突然變性不殺人了,還如此重視地讓人把唐饒帶進去,此事必有蹊蹺,他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等,等了打聽了,也就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神石是你打壞的?”
唐饒見到所謂的主子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人比較眼熟,可他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人呢?
一時間忘記了,唐饒有點不是太能想的起來。
“不是我打壞的,我只是聽他們的話,在神石上摸了兩下,沒想到神石那么經不住摸,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碎了,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們出的道具質量太差,根本不能拿上場面,這怪不得我!”
唐饒都是實話實說,他的神石就比這個人的神石質量好,不管他怎么摸,這么久了,就從來沒見過一個裂開的口子。
“哈哈哈哈,你這個年輕人可真有意思!”
主子沒有發怒,反而仔細盯著唐饒的臉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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