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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這就對了,我只是比較喜歡你在我面前說真話,你可不要想著騙我!”
晏家老二對清秀男人道。
清秀男人只覺得菊花一緊,沒來的對晏家老二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我不敢騙少爺!”
晏家老二相信了,因為剛才清秀男人的話有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味道,那是在絕望后才能說出的話,用這種方法逼迫人,晏家老二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第二次。
唐饒跟北琳找到第二家客棧,同樣也是辦了入住,他們剛出來,就聽到樓下有人鬧了過來。
“天字一號房沒有?我不管誰訂的,今天不把房間給我讓出來,我就讓他好看!”
蠻橫的口氣,囂張的態勢,這些東西唐饒都可以裝聽不見,畢竟作為打醬油的過路人,他完全可以拉著北琳就走,當一陣風似的。
可偏偏這家客棧的天字一號房的預定者是唐饒,人家找的也是住天字一號房的人,他們還買了很多當地特產放房間里了,萬一那些人瘋了似的,沖到房間,把他們的東西全部丟掉,那該怎么辦?
“客官,咱們家天字一號房真的已經被定了,而且還是一個月,咱們地字一號房還在,環境都一樣,你們住,我再給你們打個折,如何?”
住天字一號房的,有幾個是好惹的人物,有的有錢,有的有權,像他,就一個開客棧的小嘍啰,在東島能找出一堆堆來,遇到這種棘手問題,一般就便宜點房子,再說點好話就過去了,他就不知道今天這人怎么這么難搞。
“找地字一號房,給咱們打折?你是覺得咱們晏家的人一看就是窮酸鬼,還是覺得隨隨便便什么房間,咱們這樣身份的人住進去,都一點問題沒有?”
不,掌柜的根本不敢有這種想法啊,他趕緊搖頭,怕把這方財神得罪了,賺不到錢不說,人家一生氣起來,說不定性命都要給他收了。
恰巧搖頭的時候,掌柜的看到唐饒拉著北琳,看樣子準備出去,他腦子一轉,反正兩位都是顧客,他只是一個做客棧的,干脆讓他們自己去協商,協商下來,誰有本事,這天字一號房就讓誰住,相反,誰沒本事,這天字一號房,讓他住著也是浪費。
他可真是個天才,這么好的點子,都能讓他想出來。
“客官您看,咱們天字一號房就是被這兩位客官預定走的,您現在讓我協調,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們私下里協商協商,商量好了,不管誰住,這房子我都給你們打對折,如何?”
天字一號房打對折,他一個掌柜的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過只要能將這場風波平息,他覺得不收錢都是值得的。
唐饒他們什么身份,掌柜的不知道,來找事一群人的身份,早就清楚了。
沒聽人家剛進來就自報身份,說人家是晏家的人?
風的影,人的名,晏家的人,整個東島,沒有幾個惹得起,就算是下人,人家有上頭罩著,也比外面的普通老百姓有地位不少。
“貴客棧對住客的隱私保護得真好啊,隨隨便便被人一威脅,就直接將住客的信息公布出來,你是想讓他們來找我的麻煩,省得給你找事,對嗎?”
找事的晏家人沒有先開口,唐饒已經因為不滿,跟北琳心照不宣地走到掌柜的面前。
“本以為花了大價錢住天字一號房,就是想好好保護隱私的,既然給最多的錢,貴客棧都做不了這一點,我覺著吧,這錢你們還是早點退還給我們的好,大不了我重新找一家客棧,訂一個月天字一號房便是。”
客棧底下那么多人,唐饒沒有將矛盾轉移,而是實事求是跟掌柜的理論,讓掌柜的知道,他唐饒可不是傻子,給了錢給你,就該享受到錢帶來的服務,這種服務感受不到,唐饒只能是要錢回去了。
一個月的天字一號房的錢啊!
掌柜的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他本想著只是今天給唐饒換個房間而已,明天這群人一走,他就把房間給唐饒換回來,這錢他也照賺,聽唐饒一說,他八成是不想住在這里了。
人家讓退錢,似乎也一點問題都沒有。
“客官,也不需要一次性把一個月的全部退掉吧?要不天字一號房我給你們住,你不要把之后的時間給退掉,咱們小本生意,可經不起這么虧損啊。”
掌柜的快要哭了,他情急之下也不知道看看隔壁晏家的人的臉色,而是詢問唐饒,看退房一事,可還有回旋的余地?
唐饒樂得當一個看客,他做事情向來奉公守紀,按照規章制度走,像他這種好市民,最受不了的就是吃虧了,人家讓他吃虧有時候他可以忍忍,堅持堅持,可有人想讓他的錢吃虧,對不起,唐饒字典里沒有吃虧這個詞。
“這個啊,可不是我說了算,你看你的顧客還等在這里呢,人家要住天字一號房你就讓人家住唄,大不了讓不差錢的他們,也直接住一個月,我想對他們來說,住一個月一點難度都沒有,畢竟有錢!”
唐饒左一句有錢,右一句有錢,說得晏家這伙人有點下不來臺,不過人家說的話也沒有問題啊,最開始說有錢,讓對方走這些話,可都是他們先說出來的。
晏家幾個小弟想先給掌柜的一點苦頭吃吃,剛剛說好勸唐饒厲害,現在倒戈,又想把天字一號房給唐饒他們住,掌柜的到底有沒有把他們晏家放在眼里?
小弟心思被現在中間,從頭至尾不發一言,穿著錦服,一身華貴的男人給叫住。
“天字一號房沒了,就創造一個天字一號房,要是掌柜的創造不出來,這樣的掌柜的,拉出去廢了,聒噪。”
男人聲音渾厚,要不是說自己是晏家人,唐饒一定會喜歡上這個聲音,但人家早就表明人家是晏家人了,聲音再好聽,再能迷惑人心,也是晏家人,是唐饒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