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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官死死的盯著崔白衣,然后又看向冬夏,臉色越來越暗沉。
“這一切都是你們安排好的是不是?崔白衣,你可真是夠本事的,居然用這種方式來除掉我,你真是夠本事的!鳩智空也是你們殺的是不是?你們就是希望我所轄沒有判官候選人,這樣,冬夏就能名正言順的挑戰我!哈哈哈,崔白衣,你真毒!”蔣官指著崔白衣,仿佛自己已經明白了一切。
崔白衣翻了翻眼皮,鳩智空可是唐饒殺的。
不過說起來,好像這樣確實對我很有利,嗯,真是要感謝一下唐饒。
“按照拘魂閣的規矩,冬夏向你發出挑戰,你是必須接受的。”崔白衣沖著蔣官說道。
“你以為她能斗得過我?崔白衣,你以為我蔣官是小嘍啰嗎?你以為,就憑一個冬夏就可以干掉我?我乃是半步大圓滿!就算是你想殺我,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蔣官冷笑。
他可不認為冬夏能對付自己。
“我說過只有冬夏出手嗎?”崔白衣冷笑一聲,下一刻,身影陡然沖出,剎那間便是出現在了蔣官面前。
蔣官雙眼陡然瞪圓,雙手直接轟出。
可惜,他終究還是差了崔白衣一些,而且崔白衣又是突然出手,所以,崔白衣的手掌,狠狠印在了蔣官的胸膛之上。
蔣官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
雖然蔣官最后努力保持住了身形沒有摔倒,但是看得出來,崔白衣這一掌將他傷得不輕。臉色發白,靈氣紊亂無比。
“好了冬夏,你可以跟我們的蔣判官戰斗了。”崔白衣退后一步,笑著說道。
蔣官眼盡是仇恨,崔白衣,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這種手段都用得出來。
“是。”冬夏應了一聲,往前走出兩步,“蔣判官,請。”
“找死!”蔣官怒極,“就算我受傷,也不是你這種垃圾可以挑戰的!”
蔣官沖向了冬夏,至于冬夏,站在原地,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冷漠,淡定。
蔣官沖到冬夏面前的瞬間,冬夏才抬起手,一股澎湃的靈氣暴發而出。靈氣之中,包含著深邃的天道規則,讓人看不透想不明。
仿佛能包容一切,似乎又可以將一切都毀滅。
包羅萬象,無所不能。
“你!”蔣官心中駭然無比,冬夏居然也是半步大圓滿,甚至,她對天道的理解,還不在他之下。
就算沒有崔白衣那一掌,自己與冬夏斗,也不過是五五之數。
“我比你們另外幾個判官都要強一籌,所以,我所轄的判官候選使,也要比你們的更強一些。不好意思蔣判官,從今往后,四大判官里,是沒有你的位置了。”崔白衣笑著說道。
冬夏的實力他清楚,對付重傷狀態的蔣官,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當然,在冬夏眼里,這些事情都很無聊。
重傷的蔣官,有意思嗎?別說是一個蔣官,就算你們四個判官擰在一起,在我眼里,也就是一條大點的咸魚而已。
當然了,她現在還在布局階段,至于自己真正的實力,倒還不適合顯露出來。
半步大圓滿剛剛好,既不會讓崔白衣太過忌憚,也不會讓崔白衣無視。
對于崔白衣這個人,冬夏現在還不能說完全看透。
這個老不死的玩意心思也是深沉的很,誰知道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
“那又怎么樣,給我死!”蔣官全力暴發,也不管胸中紊亂的靈氣,這個時候,他只能拼一把。
要是弄不死冬夏,那死的就是他了。
只要冬夏死了,崔白衣是肯定不會上來擊殺自己的,他還沒這個膽子。拘魂閣四大判官之上,終究還有那么一位存在,崔白衣還沒有這個能力挑戰那一位。
兩人的靈氣與所蘊含的天道頓時轟擊在一塊,產生一個巨大的能量轟擊圈。
這個轟擊圈要是爆開的話,別說整個院子了,怕是整個星球都會受到不可挽回的毀滅打擊。
兩個半步大圓滿啊,何等的恐怖。
“鐘來!”崔白衣隨手一招,一枚金色的小銅鐘從胸膛飛出,然后在半空滴溜溜的旋轉。
一聲輕鳴之后,銅鐘化成巨大,轟然落下,幾乎罩住半個院子,也直接把蔣官和冬夏給籠罩了進去。
銅鐘之中,能量轟擊圈之內,蔣官死死的堅持著。
至于冬夏,看了一眼周圍的銅鐘,突然就這么無聲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冬夏的笑容,蔣官覺得無比恐懼。那種感覺他無法言說,反正就好像面前的冬夏,比崔白衣還要駭人百倍千倍。
“蔣判官,不好意思,這條路上,總有人要犧牲的。”冬夏的聲音陡然傳到蔣官耳朵里。
蔣官渾身大震,冬夏居然可以控制聲音穿過能量轟擊圈傳到他耳朵里,這,這怎么可能!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下,鳩智空也是我殺的。這里,我要感謝你們兩人為拘魂閣做出的犧牲,謝謝。”說著,冬夏的手動了,輕輕的抽離出一只手,然后又緩緩的,慢慢的點出。
手臂穿過能量轟擊圈,不費吹灰之力。
“你!你!!!”蔣官目眥盡裂,死死的盯著冬夏。
冬夏不是半步大圓滿,她……她是真正的大圓滿!
她甚至要比崔白衣都要強出無數倍!
崔白衣雖然無限接近大圓滿,但是他終究不是啊。可是冬夏,蔣官感覺得到,她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圓滿,觸及仙道的大圓滿修士。
為什么!
蔣官不理解,為什么一個真正的大圓滿修士會成為判官候選人,會跟在崔白衣身邊。
這特么的不科學啊!
可惜,蔣官還沒有想明白,冬夏的手指已經點到了他的腦門上。
蔣官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或者什么,就那么一剎那就灰飛煙滅了。他想過死亡是什么,想過死的時候會想點什么,但是他沒想過,原來自己死亡的時候,根本什么都想不了,因為那是一瞬間的東西。
就那么剎那,他的靈魂,他的思想,徹底在這個世界消弭。
對別人來說只是少了蔣官這么一個人,而對于蔣官來說,則是少了全世界。
這,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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