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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硝煙味,沒到門口白羽就聞到了。
心里頓時一樂,“呦呵!今天是好事是扎堆過來了,本來還想著差不多就收了,你還硬要我多收一件。”
果然是幸福想敲門,城墻都擋不住。
“鄧總,來,這邊請!”
摟著鄧通,錢豐迫不及待地就要想把白羽引薦給他,但是在他身后,有人比他更要迫不及待,戰意十足踏進包廂,周繼浪雙眼凝重地一瞇,掃過房間內所有的面孔。
“咦?沒有熟臉?難道是外來的?怪不得好念經!”
一遍沒有找到,周繼浪不死心地開啟第二遍掃描模式,橫眼一掃,包廂當中這些人,他全部認識,只是都是沒能搞定的對象,和錢豐一樣,這些人都屬于人精,要是沒能跳出傳統的忽悠套路,根本唬不住他們。
在這一點上,周繼浪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對手了。
時代在進步,天天在革新,所以不管是那一行,都需要能推陳出新的人才,有創新,才有出路,墨守成規,就要遭到淘汰,這一點上,生物論誠不欺人,適者才能生存。
但是,佩服歸佩服,就目前而言,他們兩個,是競爭對手。
所以,誰是適者,誰是敗者,得較量一番才能確定身份,否則你光能創新,實力不夠,也照樣會被淘汰,之前努力奮斗下來的一切,也都是圖做他人嫁衣!
“呦呦呦,著小伙子還挺自信的!”白羽暗暗嬉笑道,“不過想法不錯,圖做他人嫁衣,確實是,你的努力,都是為了讓我一口吃成胖子。”
搜索完畢,周繼浪的目光,立刻鎖定在兩張陌生的面孔上,而當他還在分析究竟當中的哪一個才是他對手的時候,他詫異地看見,其中一張年輕的面孔,正直挺挺地看著他。
“是他嗎?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還沒旁邊那個年輕人賣相好!”周繼浪心中暗自揣摩到,“果然,還是那個青年看起來有本事些!”
不滿地撅撅嘴,白羽心中怒罵道,“特么的,什么眼神!老子帥得就這么不合你的審美觀念?!就算是看不出我英俊的真實面目,好歹我也長著一張實力派的長相好嗎!”
“來!鄧總!”
隨性地拖著鄧通來到白羽面前,錢豐端正臉色,接著態度冒出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畢恭畢敬地對白羽說道,“白教主,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鄧通!老鄧,這位,就是我剛才所說的大師,天一教教主,恕個罪說,名叫白羽!”
“白教主,您好您好!”
看著錢豐一個無神論者還能這么恭敬地對待白羽,鄧通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其中有些貓膩,連忙謙卑地伸手,臉上那對酒窩笑得無比燦爛,倍感榮幸地接過白羽的右手。
“居然是他!”周繼浪心頭巨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可貌你個死人頭!”白羽氣咧咧地抽搐著,“一點欣賞眼光都沒有,活該你套不著肥羊!”
“哦!對了,白教主,我這里,也有一位先生。”
鄧通小小地激靈一把,招招手,示意周繼濤上前,隆重地介紹起這位身穿黑白唐裝的中年男子,“這位,是周天教的創世人,周繼浪先生!”
“哼哼!看我殺你個下馬威!”
一臉自信的周繼浪,大大方方地伸出了右手,“憑我二十年摔打麻將練出來的手勁,就你這種毛頭小子,一把就給你捏成雞爪!”
正痛罵周繼浪沒有欣賞眼光的白羽,愁著沒機會整治這家伙,正好鄧通介紹、周繼浪又自己來找死,那他也只能順水推舟,人禽無害地一笑,施施然地伸出右手,迎上周繼浪來者不善的那只有力巨爪!
“這可是你自找不痛快,怪不得我了!”
兩手輕輕握住,周繼浪便先發制人,猛地用力一捏!
白羽面色不動。
周繼浪暗暗心想,“你可真能忍啊!我再捏……”
白羽還是沒有動靜。
“特么的,我還就不信了!我在……啊!”
差點慘叫出聲,周繼浪連忙咬緊牙關,強憋著不想認慫,畢竟,旗開得勝,就是贏了一半,開場失利,那他就要威風掃地了。
強忍著那揪心的疼痛,周繼浪急急著想抽回右手,但是白羽哪里舍得放下,單手拉著還不過癮,左手也一并蓋了上去,看得周繼浪差點精神崩潰,急得只想跺腳。
“啊!”
鉆心的疼痛再次襲來,而且比上次更甚,雙手輕輕一攏,周繼浪的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五官也開始扭曲起來,渾身上下更是糟心地極其不自在,軟綿綿地就******,彎彎曲曲的緩緩擰成一團,看起來格外風.騷。
“誒?我這酒還沒喝,怎么眼就花了?”
好奇地拍拍自己的圓臉,接著又眨眨眼,鄧通這才確信,是兩人握出超友誼的感情了,連忙上前抱住兩人的長手,樂呵呵地替周繼浪解圍道,“老周!你也真是的,白教主和你再投緣,你也得讓人家吃飯呀!”
周繼浪此時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雖然說他知道鄧通在替自己解圍,可自己是想抽抽不出來呀!
要能抽出來,他至于遭這個罪嘛。
挑挑眉頭,既然鄧通都這么說了,看在他那討喜的長相上,白羽最后小捏了一把,震得周繼濤渾身一震,手骨碎裂的聲音,沿著他的手臂一直逃進耳朵里面,疼得他差點背過氣去,白羽這才悠悠松手。
“哎!看見我,周先生都激動地要昏過去了!”
感嘆著自己和周繼浪的一見如故,白羽說著就要上前摟住周繼浪的肩膀,嚇得周繼浪靈活地一個閃身,雙手抱拳,強憋著風度說道,“白教主,幸會幸會!”
“客氣客氣!”
笑瞇瞇地一個請手,白羽穩穩落座,看著站在一旁,臉色又青又白、等著加座的周繼浪笑而不語,搖起小酒杯,向身邊的錢豐問道,“錢老板,您剛才說的那瓶好酒呢?”
“哎呦!我給忘了,白教主,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叫他們送來。”
錢豐趕緊地示意服侍生將紅酒送來,一邊又覺得白羽可能話中有話,自己唐突地帶人進來,是有些不妥,尤其是,這里面也有個所謂的“大師”,雖然他們不再一個重量級上,但畢竟也算是同行。
蛋糕不大,同行相見,肯定是面和心不合,摩擦不斷啊!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錢豐開口問道,“白教主,這加幾個人,不礙事吧?”
“不礙事!”白羽輕笑道,示意錢豐安心,“你放心,我問酒怎么沒到,是等著慶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