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靜立在一旁,聽著越來越不靠譜的罵聲嘴角直抽抽。
他算再混蛋也不可能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虧得她還是自己的親媽。
而辛欣聽著越來越深的誤會臉頰忍不住的發熱,伸手拽了拽任夫人的衣角,“阿姨,那個…您誤會了,剛才任總沒有要對我做什么…”
“你不用替他解釋,”任夫人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認定了是自己的兒子犯渾,畢竟之前有了前科,“他那天晚是不是也對你用了強的?如果你不能原諒他的話把他送到司法部門,我們任家的人絕不庇護!”
“那天晚…”辛欣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垂著腦袋道,“我也喝醉了,不能全怪他。”
“那剛才呢?”任夫人一雙眼睛瞪著自己的兒子,“衣衫不整的鉗制著你,我不覺得他會安什么好心!”
辛欣抬眸掃了一眼他裸/露的胸膛,覺得有必要告訴任夫人他身有傷的事,要不然一次次的打去,傷口估計這輩子都好不了。
“阿姨,其實剛才任總讓我來只是幫他包扎一下傷口,您進來的時候剛包好穿衣服,扣子還沒來得及扣,所以…你是真的誤會了。”
“傷口?”
一聽說任遠身有傷任夫人倏地想起來在外面她拍那一巴掌的時候了,他當時好像很痛苦,難不成她拍到他的傷口去了?
辛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三條類似鞭痕的傷口,還挺深的…”
“辛欣!”一直未開口的任遠喊了她一聲,不愿意讓她再多說,他媽媽心隨大但是不傻,一猜能猜到這傷是哪來的。
下一秒…
任夫人果然急行過來,伸手把他未扣扣子的衣服扒了下來,任遠想制止都來不及。
扒下他的衣服任夫人繞到他的身后,傷口邊緣輕的地方已經結疤,辛欣只把間深的地方包了起來,所以三條鞭痕的尾端清清楚楚的趴在他的背后,讓人一目了然。
任夫人瞳孔一縮,伸手輕扶了下,“你爸打的?”
一句問話,但她是用陳述句說出來的。
因為那天晚任之航讓管家拿了鞭子她知道,只是另她沒想到的是他真的抽了,而且還抽的挺狠。
原本滿是責備的心理立時變成了心疼。
再怎么說氣話他到底是自己身掉下來的肉,看著他手她心里也不好受。
任遠閉著唇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但站在一旁的辛欣卻震驚至極,她怎么也沒想到那么重的傷會是出自他親生父親之手。
之前她還在想到底是誰這么狠心,能下這么毒的手。
再想想任爸爸面看去是一個很慈祥的人,想破腦袋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
辛欣猶豫了一會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叔叔為什么要打你?下手還真的重。”
“因為他該打。”不等任遠解釋門口傳來任之航的聲音,“我打他是想告訴他該怎么做一個男人,給不了女孩子的承諾不應該做不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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