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被堵的啞口無言,跪在地上盯著地面說不出任何話語。
他已經犯過一次這種錯誤,醉酒不是他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挺了挺脊背,他再次開口,“爸,您再繼續抽吧。”
任之航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抽你幾下就能當做你什么事都沒做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該怎么做男人,不喜歡就要管住自己,管不住就要負責到底,最后那一鞭是為了你之前犯的錯誤,一年多前我就應該抽你。”
任遠,“……”
敢情最后一鞭是為了蘇黎?
任之航放下鞭子抬步朝著他們的臥室走,“起來吧,你的晚餐給你留在廚房了。”
等人走后管家拿著醫藥箱從后方走了出來,看著他背后的傷痕不忍的瞥過臉,伸手攙扶著他,“少爺,快起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任遠點了點頭,在起身的時候倒吸了口涼氣。
等他坐好管家從藥箱里拿出藥棉和消毒水,看著他背后外翻的皮肉手都顫了起來,“少爺,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不用了,”任遠閉了閉眼,忍著身上的痛,“幫我消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誒。”管家應了聲,拿著藥棉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著傷口。
藥水碰到傷口時任遠還是必不可免的悶哼了聲,額角再次泌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咬住牙根忍著鉆心的疼讓管家繼續。
管家嘆了一聲,硬了硬心加快手里的度,“老爺怎么下得了這么狠的手呢?這傷非得留下疤不可。”
任遠淡淡的掀了掀唇,低低淡淡的道,“沒事,是我該抽,留下疤能時刻提前著我犯的錯。”
管家聞言在他的身后深深的吸了口氣,利落的用紗布將他的后背包扎了起來,“好了少爺,晚餐您是去餐廳吃還是幫您端到房間?”
任遠抬手拿起之前脫下的襯衣套在身上,清俊高大的身軀站起,“去餐廳吃吧。”
南郊別墅。
兄妹三人回來后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辛欣就回到之前住的房間快的洗漱了番,準備休息。
換衣服的時候不經意間又看到身上的痕跡,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男人的臉。
辛欣自嘲一笑,都打算放棄了還想他干嘛?
不是自找難受嗎?
換上睡衣躺在陌生的床上,辛欣本以為自己會失眠的,可能是因為坐的飛機太久有些疲憊,躺在上面沒用多久真的睡了過去。
另外的兩人經過她房間的時候悄悄地推開門,聽到里面均勻的呼吸聲這才松了口氣。
笠日一早辛欣在鬧鐘剛響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一夜無夢到天亮,就連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只是空蕩蕩的胃里還是有那么點不舒服。
揉了揉肚子揭被下床,洗漱一番從行李箱找出一套粉色的小西裝套在身上,長也被她束成高高的馬尾,整個人洋溢著青春又不失優雅,對比一年前的辛欣有著天壤的變化。
等她下了樓的時候只有鐘點工在廚房里忙碌著,并沒有見道那兩個男人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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